溫馨提示
手機端用戶請勿使用UC,QQ,誇克等等瀏覽器,訪問本站乃至其它成人站。
流量經過處理和轉碼。會導致頁面混亂,視頻加載失敗。按鈕失效等問題
更嚴重的是隱私問題,訪問的内容會被記錄和分析。這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最新網址
建議截圖保存,防止迷路
www.seluoli.co
www.seluoli.org
www.seluoli.xyz
更多精品資源正在轉碼中,請耐心等待。極品資源登陸後即可觀看
2023-09-17
580 182
[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10-12
正文 第65章:变成女人
姚丽娟见曲海山急着把门插上了,心里又开始紧张,慌乱地看着他。 “你插门干啥?”
姚丽娟心存着对他的戒备,又是这样大黑天的,他当然紧张。
“有秘密的事儿要和你说,当然不能被谁打扰了!”
曲海山说着就警觉地扫视着宿舍里的一切。宿舍里很简单,靠墙是一张木制的大床,上面铺着姚丽娟的被褥。旁边有一张学生用的课桌,上面摆放着一些日用品,其他就是一个脸盆架,和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就在旁门旁边。曲海山扫视了一会屋内,就就势坐到那把木椅上,开始眼睛贪婪地盯着姚丽娟。那个时候,穿着布拉吉的姚丽娟,简直就是美丽的仙女,让他更加神不守舍。
姚丽娟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只得坐到自己那张木床边去了,她眼神惊疑地望着他,问:“曲村长,你有啥事就说吧!”
居于曲海山一直对她的纠缠,姚丽娟一直是很严肃地叫他曲村长。
曲海山却是眼睛锃亮地不错眼珠地看着她,也不说正事儿,而是问:“丽娟,你这是新买的布拉吉吧?”
曲海山突然改变称呼,让姚丽娟更加不自在,她反感他这样有些亲昵的称呼,但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绪,她还是要搭讪的,就说:“是啊,我今天进城了,是我舅舅给我买的!”
曲海山更加痴迷地上下扫视着,一会是上面被腰带勒着更突显的饱满的胸,一会又移到她裙摆下面露出的两截白腿。曲海山喉结滚动着,说:“丽娟,这布拉吉简直是为你设计的,你穿上它啊,就几乎是美妙绝伦了,就像女神一般的美!”
“这衣服和美没关系,是有革命蕴含的,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在穿,你不要说的那样夸张好不好?”
姚丽娟面对他的恭维,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是心理不太舒服的,她感觉他的眼神几乎是已经穿透了她的布拉吉。曲海山嘻嘻笑道:“可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你穿着就和别人穿着不一样,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啊,美的都能让人融化了!”
虽然女孩子几乎都愿意听别人夸自己美貌漂亮的,但从曲海山嘴里说出来,姚丽娟感到的是一种不自在,甚至是一阵恐慌。她急忙打住话题,问:“曲村长,你不是有事要说吗?那你就快说吧!一会我就要睡觉了!”
姚丽娟说一会睡觉的字眼,似乎更加刺激了曲海山的某根神经,他把眼神移到姚丽娟后面的床上,看着已经铺好的被褥,更加在躁动中想入非非。他嘿嘿笑着说:“这么早就睡觉啊?睡的着吗?”
“我今天进城,骑自行车很累了,当然想早睡!”
姚丽娟只是眷希望他离开。
曲海山盯看了一会床,又把目光移到姚丽娟光泽靓丽的脸上,说:“晚上一个人睡在这屋子里,你不害怕吗?”
“怕啥啊?有啥可怕的?”
姚丽娟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曲海山一副很神秘的样子,说:“你还不知道吧,原来学校这个地方,是一片乱坟岗子,后来开发在这里建学校了,有人说这里经常闹鬼!”
“我最不怕的就是鬼了,因为根本没有鬼,你作为村干部,竟然宣传封建迷信思想?”
姚丽娟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吓唬自己。
曲海山尴尬地笑了笑:“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以前学校那个值班的老头说的,说夜里经常有可怕的怪动静。不过,我怎么会相信有鬼呢?就算有动静,也是人搞的,说不定是有坏人经常夜里来学校!”
曲海山又用另一种方法开始吓唬她。
“曲村长,你大晚上的,来找我不会是就说这个吧?你不是说北安让你捎信给我吗?到底啥事?”
姚丽娟故意用“北安”这样的亲密称呼来表明自己和杨北安的特殊关系。
果然曲海山心里又醋意翻滚了,眼神开始阴沉,说:“那我就不绕圈子了,今天我确实去找杨北安摊牌了!”
“摊牌?摊什么牌?”
姚丽娟顿时敏感,忍不住问。
“嘿嘿,当然还是为了你了!我去找杨北安摊牌了,我说我要不惜一切追到你的,我劝他还是退出吧!”
曲海山已经开始把话说的赤裸裸的了,暴露了他的无赖本性。
姚丽娟暗骂他的无耻,但心里还是有些兄慌,问:“那他怎么说的?”
“杨北安说了,你嫁给谁,是你的自由,谁追到是谁的,所以今晚我来问你的口供来了,也是再一次向你求婚来的!”
曲海山说着眼睛更肆意地盯着他的脸。
姚丽娟嘴角挂着一丝鄙夷的微笑,说:“曲村长,以前我已经不止一次地表达了我的意思了,你还没明白?那我就再郑重地告诉你一次吧;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决定嫁给杨北安了!”
曲海山似乎已经有这样的心里准备,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阴着脸,说:“你和他是不合适的,只有我们才是合适的!”
“合适不合适,我自己知道,不是别人来决定的!你要是为了这个来的,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你该走了,我要睡觉了!”
曲海山眼角的肌肉在剧烈抽动,眼神顿时阴险凶恶起来,贪婪地盯着她,说:“姚丽娟,我喜欢你,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程度,我这个人啊,有个脾气,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就要得到的!”
姚丽娟一阵战栗,颤声说:“你你不会抢吧?我可不是你说的某种物品,你想得到就能得到!”
曲海山狰狞地一笑:“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我心爱的东西,如果今晚我让你变成我的女人,那么你就是我的了!”
姚丽娟大惊失色,惊恐着眼神,叫道:“你想干啥,你快出去!”
“嘿嘿,我会出去的,但是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后才能出去!”
曲海山说着就忽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去
正文 第66章:暴行女老师
姚丽娟此刻真正预感到了危险的临近,她刚从床沿上起身,就被扑过 ]“来人啊!”
但姚丽娟刚喊出一声,就被曲海山的大手给捂住了嘴。同时把她摁倒在木床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野兽一般的曲海山就把手探入她布拉吉的制服裙里,狠狠扯碎了她的内裤,并把破碎的布条扔就势塞到她的嘴里。
曲海山控制挤压着她的身体,淫亵的目光扫过她性感的身体。她洁白修长的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在屋内昏暗的灯光照射下现出一种诱惑的光泽,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努力去抵挡恶魔伸向她身体的手,乌黑的短发随着她的挣扎而左右甩动,动人的双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姚丽娟拼命挣扎着,但曲海山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搂着她,压着她,他罪恶的手伸向了姚丽娟丰满高耸的胸部,而同时又把她嘴里塞着的破内裤给拽下来,扔到地上,那散发着一股酒气的嘴则对准了姚丽娟嘴亲了下去。
姚丽娟拼命地躲闪,试图逃避那罪恶的吻,可是她又怎么能抵御一个欲望缠身的恶魔呢?曲海山终于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姚丽娟。
可是姚丽娟却咬紧牙关,不让曲海山的舌头再进丝毫。曲海山见状放开了抓住丰满双峰的手,捏住了姚丽娟可爱的鼻子,没过一分钟,喘不过气的姚丽娟终于张开了嘴,曲海山放开了手,他的舌头立刻就缠住了姚丽娟的香舌搅动起来。
曲海山尽情享受着与姚丽娟接吻的快乐,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享受。姚丽娟徒劳的摆脱和挣扎更让他感觉兴趣盎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开了姚丽娟阻挡的双手,把那件布拉吉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姚丽娟此时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绝望地想到自己完了。曲海山狰狞地笑着,双手向两侧一扒,那件制服上衣便向旁边慢慢褪去。
“不要——你不可以——啊——不——”
姚丽娟拼命阻止那件上衣从身上滑落,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给自己的时间就越 紧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白色背心里,肆意摩挲着姚丽娟光滑的肌肤。姚丽娟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魔爪。
看着脸上写满恐惧和厌恶的美女,曲海山狞笑了一声,双手猛一用力,那件白色背心便被撕开了,姚丽娟白嫩的肌肤和两个雪峰随之在恶狼的眼前呈现。
“干什么————啊——救命——啊——”
姚丽娟绝望地叫喊着。她的双手用力推着曲海山已经在在家乳房上野蛮抓捏的手,但无济于事。
而且,更可怕的还在发生,曲海山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胸前,正在解着她布拉吉的裙子带子。她的双腿踢打着俯下身去要解开自己裙子的恶魔,但是曲海山并没有减缓侵犯的脚步,他还是解开了她的裙带,把姚丽娟的制服裙从身上褪了下来。
“啊——不———”
姚丽娟的尖叫声立刻传来,因为她里面的内裤先前就被厮掉了,现在隐秘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曲海山的面前:一丛诱人黑色丛林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姚丽娟那让他血脉贲张的神秘圣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软,曲海山痴痴地流出了口水。此刻他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他麻利地抓住姚丽娟的两条如藕般光洁白皙的秀腿,低下头去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
就在这时,绝望之中的姚丽娟,似乎找到了一次最好的挣脱的机会,趁着曲海山贪婪地趴在自己胯间吻着自己私密处的时候,她把双腿缩回来,又聚集着双脚的力量,狠命地朝着曲海山面门蹬过去。
曲海山被一股绝望中爆发的力量,仰面朝天地掀翻在地上。姚丽娟快速起身,箭一般射到门口,拔开门的插销就逃出去了。
第二天,姚丽娟就及时去了镇里,但她还是没向公安机关报案强奸,而是向上级领导揭发曲海山侮辱自己的行为。镇领导很重视,下来核实了。但由于村长柳奎的袒护,加之又没有构成强奸的事实,曲海山只受到了行政处分,由副村长降职到民兵连长,而且责成他向姚丽娟道歉。
虽然姚丽娟万幸逃脱了狼口,保住了自己的女儿身,但那样的侮辱和惊心动魄的危险,还是让她刻骨铭心,每次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尤其是见到曲海山的时候,身心就不自觉地在颤抖。
而十七年后的此刻,似乎那样的可怕的嘲又复现:空旷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曲海山还是那样的贪婪的眼神盯着自己,嘴里还是那样在夸奖自己的漂亮。姚丽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惊慌的眼神看着坐在凳子上吸烟的曲海山,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那就快说吧?”
曲海山吸了一口烟,狠狠地吐出来,说:“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呵呵!我找你是想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姚丽娟警觉地看着他。
“关于柳奎的那个案子的一些情况。有人向镇里反应,说当年柳奎是被冤枉的,镇领导责令我进行重新调查,定性”曲海山慢条斯理地说,眼睛还是盯着她。
姚丽娟更加惊觉,说:“柳奎哪里冤枉了?认证物证的当时都有,只是在斗争方法上激进了一些,犯了些错误,因为这个,杨北安已经受到处分,由镇领导职位下放到大队当支书来了,其他还有什么不妥的?”
曲海山阴冷地一笑,说:“是啊,对杨北安的处分,只是针对他工作方法不当的错误,可是现在要纠正的是案件性质问题,有人反映说,对柳奎的批判揪斗,是有人制造的一起冤假错案,矛头直指当时的工作组,所以要重新调查取证!”
“冤假错案?当时杨北安带着四清工作组来夹皮沟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出来揭发你姑父柳奎的,当时你的大公无私和大义灭亲还受到上级领导的赞赏,现在你又说是冤假错案?不会是说,你冤枉了你姑父柳奎吧?”
曲海山在凳子上动了一下身体,坐直了身体,眼神稍微慌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烟,喷出来,说:“问题不在这里,我当初举报他的只是他贪污吞占集体财务的事情,这个他自己也承认,也愿意返还,四清嘛,清的就是这个,哪个干部没点经济问题?上面也不是一南傍国打死,而是让干部改正错误,我当时不也检讨自己的一些侵占行为了嘛,只要返还了以后不再犯了,那不是阶级路线问题。钟奎的死啊,与这个无关,而是那件说他奸污小白鞋母女的那个罪责,如果不是小白鞋上台说出那件事,群众会那样情绪激愤吗?他会遭到那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吗?说到底,是那个罪责致使他受到致命的打击,想不开就寻短见了!”
“柳奎做出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来,他还冤枉吗?群众对他那样愤恨,打他,斗他还不应该吗?”
姚丽娟反问着他。
“问题是,现在有人检举说,说柳奎利用职务之便奸污小白鞋母女那个罪责,是不存在的,是子虚乌有的诬陷,为什么运动开始的时候,小白鞋没有去揭发,而后来又突然去揭发了?这是很蹊跷的事儿啊?有人说小白鞋是被人指使的,才去诬陷柳奎的!”
姚丽娟被他绕的有些懵懂,就说:“你说是诬陷的,那你也应该去找小白鞋啊,是她亲口检举的,这事与我家杨北安有啥关系?你今天找我又是为什么?”
曲海山眼睛里闪过一道阴险,低声说:“据说,在小白鞋上台揭发所谓柳奎奸污那个罪行的前一天晚上,你和杨支书去了小白鞋的家里!有这回事儿吧?”
姚丽娟顿时身体一哆嗦,她似乎听懂了曲海山这话的弦外之音,她顿时预感到一双无形的魔掌正悄悄地伸向自己
正文 第67章:我自己来鼓弄
姚丽娟顿时身体一哆嗦,她似乎听懂了曲海山这话的弦外之音,她眼神惊愕地看着他。 “你啥意思?你不会是说,是我和杨北安指使小白鞋去那样说的吧?”
曲海山怪异地一笑,说:“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啊,我是不会下任何结论的。但是既然有疑点,我就要调查取证的,今天找你来,就是调查这件事的,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姚丽娟被他说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有些急了,说道:“我有什么可回答的啊?那件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至于柳奎是不是奸污了小白鞋母女,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事都是她揭发检举的,你不要无端地扯到别人身上!”
曲海山一副很镇定的样子,吸着烟,说:“那天晚上,你和杨支书去小白鞋家,应该是有这件事吧?”
“就算是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她家,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就是我们指使她那样说的吗?那个时候杨北安是工作组的组长,所有工作组的成员每天都在群众中走访,这是运动的实质啊,发动群众吗!”
“可是蹊跷的是你和他一起去的!”
曲海山像审讯一般逼问着。
“我去小白鞋家有啥奇怪吗?我和她是亲戚,她是我家乡的人,小白鞋当初还是投奔我来夹皮沟的,还是我把她介绍给二豆包做媳妇的,我们两家一直有来往,我去她家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不要紧张,我知道这事与你没关系,但不等于和杨支书没关系啊。我只想知道,杨支书那天晚上都和小白鞋说了些什么?”
曲海山循循善诱地引导着。
“我记不清他说什么了,也不外乎以工作组的身份去发动群众揭发检举干部的不检点的行为,难道这个有错吗?”
“这就对了呗,这说明这个说法不是空穴来风,确实是有些根据的!”
曲海山一副诡秘的样子。
“什么这就对了?什么根据啊?你把话说清楚!”
姚丽娟急得有些呼吸急促。
曲海山嘿嘿一笑,从凳子上站起身,饶过讲台,来到姚丽娟跟前,诡秘地说:“丽娟啊,我这些年啊,一直是心里有你的,所以我想私下里先和你沟通一下,免得因为杨北安的错误,牵连到你的工作和前程,你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老师啊。你还是说说,那天晚上杨北安是怎样指使小白鞋去诬陷柳奎的吧,只要你说了就会与你无关的!”
“你你这才是诬陷呢!他根本没有指使小白鞋说什么,做什么你这是无中生有!”
姚丽娟紧张得几乎说话都不连贯了。
曲海山阴冷着眼神想了一会,又说:“好吧,我知道你不会和我说实话的,这也可以理解,因为杨北安是你的丈夫。不过啊,我要提醒你一句:为了你自己的前程,千万要站稳阶级立场啊!”
虽然姚丽娟心间已经笼罩着浓浓的阴影,但她还是很干脆地说:“我不需要你的关照,没有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
曲海山眼神一直瞄着她的身体,忍不住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其实啊,这件事的证据,我压根就没想在你这里找到,我会有另外的办法印证这件事的,我今天找你谈啊,还是本着关爱你的心情,怕你因为杨北安受到啥牵连。话说起来,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呢!”
姚丽娟终于忍无可忍,就推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厌恶地说:“你放尊重点,谁和你是最亲近的人了?你要注意你大队长的身份!”
曲海山似乎又被激发出潜伏的野性来,眼神里略过一丝淫邪,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我们只差一点点没到达那个境界,可是我们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啊,而且还是在杨北安之前,所以啊,我才是第一个见到你身体所有隐私的男人,难道那不算是缘分吗?”
想到十七年前那场屈辱不堪的噩梦,姚丽娟顿时难以忍受,她叫道:“你无耻,你卑鄙!你竟然有脸说这个!”
“嘿嘿,你说那是无耻也好,卑鄙也好,但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也是最深的痛,我这半生啊,几乎是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唯有你是我最想得到的,却没有得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弥补我这个遗憾呢?”
说着,他又把手搭到她的肩上。
姚丽娟惊恐万状,唯恐十七年前的噩梦再度上演,她急忙推开他手,说:“你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之后就慌乱地夺门出去了。
曲海山望着她曼妙的背影,眼神阴险,心里恶狠狠地说,我想得到的必须得到,走着瞧吧!
姚丽娟回到家里脸色还难看,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神阴郁。杨北安急忙问她怎么了,为啥这么晚回来,她只说是学习文件了。因为崔花花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姚丽娟不想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这闹心事儿。
晚饭以后,崔花花收拾好碗筷去东屋了,三个孩子也进了里间去了。姚丽娟才和杨北安说起今天曲海山找她的事儿。
杨北安听后,脸色阴沉,目光凝注,想了好久,说:“看来他真的要那这件事做手脚了!”
“他想做手脚就能做啊?事实在哪里摆着呢,柳奎利用权力奸污小白鞋和她女儿,是事实,小白鞋还能拿她和女儿的清白说着玩?既然那是事实,你就没啥错,单揪住你斗柳奎尸体的那件事儿,也不能把你怎样,你已经受过处分了!”
杨北安神色凝重地说:“风雨飘摇的时候,一切都不可预料,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啊,我预感到曲海山这次会对我下手的!”
姚丽娟当然也忧心忡忡,但她安慰他说:“不要想太多了,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件事他怎样纠察,还能有啥花样?”
杨北安在屋地上踱了一会步,对姚丽娟说:“你今晚去小白鞋家去一趟,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那里有啥异常?”
杨家距离小白鞋家隔着一道街,姚丽娟十分钟就到了。小白鞋家是三间草房,院墙是用木栅栏围城的,一般栅栏门晚上也不上锁,她直接就进去了。
小白鞋家的房门也是不设防的,姚丽娟拉门就进去了,外屋是灶台,黑咕隆咚的。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里屋门摸去。她知道小白鞋的闺女青草住在西屋,小白鞋和男人住在东屋。她就直接往东屋房门摸去。
房门还没关严,一道光亮从门缝里透射出来。就在姚丽娟接近里屋房门的时候,突然传出一个女人焦躁的声音:“你个窝囊废,不用你了,我自己来鼓弄!”
正文 第68章:用黄瓜
姚丽娟和小白鞋是关内的老乡,论起 ]那时候小白鞋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在姚丽娟的介绍下,小白鞋就嫁给了本屯子贫农成分又老实巴交的二豆包子,这主要也是杨北安谋划的,因为二豆包子家和杨家有点偏亲。
虽然小白鞋当时还有点不愿意,但考虑到父母愿意,又有杨北安夫妻这样有分量的人做媒,而且自己家是投奔人家来的,最后也就同意这门婚事了。
二豆包子是个有点老实过分,近乎有点窝囊的男人,虽然本分安稳,却是一个没主见的推东是东,推西是西的人,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是小白鞋打理,二豆包只管干活。说句实话,凭小白鞋的模样和伶俐,嫁给二豆包,真的有点鲜花插到牛粪上的感觉。小白鞋骂二豆包“窝囊废”这话是挂在嘴边上的,已经不足为怪。
此刻姚丽娟站在门外,听到小白鞋呵斥二豆包窝囊废,也没往深处想,只是以为二豆包又啥事不随小白鞋的心愿了,但姚丽娟还是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正好房门没有关严,有一个可以窥见屋里情形的缝隙,姚丽娟就贴近门缝往屋里看。
这一看,却让姚丽娟顿时惊讶和脸红。
小白鞋的男人二豆包子坐在炕头的炕沿上,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蔫头耷拉脑地在那里叹气,一脸的卑微相,好像是做了啥亏心事儿,连看都不敢看小白鞋一眼。
小白鞋却是坐在炕梢的炕沿边,她下身也是一个大花裤衩,但她的大裤衩却已经褪到膝盖下面,两条白腿叉在地上,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胯间的私密处有节奏地动着,仔细再看的时候,发现小白鞋手里竟然握着一根黄瓜,那黄瓜的半截已经插在她的私密处里,那根黄瓜随着她手的动作进进出出的,而且她的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不知是快慰还是痛苦吟叫声。
姚丽娟看得脸红心跳。她是个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小白鞋在做什么,但这样的羞人的情形她还是平生第一次看见。虽然她也听说过村子里得了那种瘙痒怪病的女人,时常用黄瓜之类缓解那种病带来的难以忍受的瘙痒,但这样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
姚丽娟有些进退两难,进去会很尴尬,离开又没办成那件很重要的大事。想了一会,她还是决定进去,为了避免难堪和尴尬,姚丽娟使劲咳嗽了一声,随着大声叫道:“白姐,你在家吗?我是姚丽娟!”
小白鞋原名叫白采莲,因为她姓白,又喜欢穿白鞋,被送了个绰号叫小白鞋。这外号的初衷也没邪恶的蕴含,可是后来随着她的不贞洁,和很多男人私通,她这个外号就演绎成另一种蕴含,那就是与“破鞋”相关联的词汇。“破鞋”是指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字面意思是被穿破了的鞋子。小白鞋比姚丽娟大一岁,她就叫她白姐。
屋内小白鞋的呻吟声立刻终止了,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只听小白鞋颤声说道:“我在家呢,你进来吧!”
姚丽娟还是稍微停留了一会,才推门进去了。
一盏煤油灯挂在房梁的柱脚上,昏黄的灯火上冒着黑烟。二豆包早已经站在炕沿边了,一脸的难堪相。小白鞋虽然也红着脸,但她的大裤衩已经提上了,也站在炕沿边做着迎接姚丽娟的姿态。但那根黄瓜还握在小白鞋的手里。
姚丽丽娟被让坐到炕沿上,她还是忍不住去看小白鞋手里的黄瓜,但她为了表示自己没看见什么,只能显得很奇怪的问:“白姐,你这大晚上的还吃黄瓜啊?”
小白鞋慌乱尴尬了片刻,嗫嚅着说:“啊是啊我晚上吃咸了,有点口渴,想吃一根黄瓜”说着就把黄瓜凑到嘴边咔地就咬了一口。
姚丽娟清楚地看到那半截黄瓜上还沾着黏糊糊湿漉漉的液体,就被小白鞋吞进去一口,还在嘴里咀嚼着又咽下去,她顿时感觉胃里翻腾着,差点就呕吐出来。
本来姚丽君就当不知道那回事儿,小白鞋也极力掩饰,宁可吞下那肮脏的黄瓜,可是在一边的二豆包子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态,却突然说:“你姐她那是吃黄瓜吗,是吞黄瓜,她也不是上面的嘴渴了,是下面的嘴渴了!”
小白鞋被说的满脸通红,恼羞地骂着:“你滚一边去,不说话能憋死你啊?是毛能耐没有,还有脸说?我不吃黄瓜吃啥?”
然后又对姚丽娟说,“他这是喝了二两尿骚酒,又喝大了!”
二豆包不敢再吭声了,他确实没底气说这事儿,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没用的男人,不要说是小白鞋得了这种病,每天痒的如狼似虎的,就说是在她没得病之前那些年,自己也没有哪一次让小白鞋真正满意过,每次水水汤汤不疼不痒地做完之后,看着小白鞋难受地抓着自己大腿的样子,他就懊恼自己不是个男人。但有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委屈,似乎这种力不从心也不全怪自己,应该怪自己的爹娘,把自己造了一个那么小的东西。二豆包的那个命根子实在是拿不出手,不要说和那些男人的大东西比,就是照正常的尺寸也要短一截,就算是自己不缺力气,也够不到女人最渴望的那个深处去,只能浅尝辄止。幸运的还不错,还勉强能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女人的哪里去,好歹好造出个女儿来,也算是一种慰藉了。
二豆包又满脸颓唐地坐回到炕沿上去了,开始用一张黄纸撵旱烟抽,眼神都不敢再看小白鞋。
姚丽娟假装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勉强地笑了一声说:“吃黄瓜不错啊,黄瓜里面含维生素多,对女人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你说吧,我就爱吃黄瓜!”
小白鞋还是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进一步说。又咬了一口。
姚丽娟只是屁股搭在炕沿上,眼睛看着小白鞋,说:“白姐,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了解一下!”
小白鞋当然知道她是有事,虽然两家经常有走动,但姚丽娟每次来都是有事,不管是大事小事的,总之她不会平白无故地就来她家窜门的。
“白姐,最近曲海山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柳奎当年侮辱你和青草的那件事?”
姚丽娟有些斟词酌句地说,因为她也有点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问起。
小白鞋顿时有些脸色发红,一来是提起柳奎那个禽兽让她难堪,二来是姚丽娟以这样的口气提起曲海山,分明是暗示她和曲海山的关系不一般,是经常接触的关系。但她知道掩饰也没用,夹皮沟屯没有谁不知道曲海山不但沾着她,还沾着她的女儿青草。小白鞋嗫嚅了一会,说:“他最近没有提起那件事儿啊,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干嘛?”
但一提起柳奎,小白鞋的脑海里,没办法抑制回忆当年那屈辱不堪的情形
正文 第69章:偷馒头
这事还要翻回到六,七年前那个饥荒遍地的三年自然灾害的可怕岁月里。那是天灾,外债,人祸交织的可怕三年。
天灾:自有文字记载以来,中国就是丰平歉年相交替,从未有过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遍布全国的连续三年自然灾害。据记载,本县就有六百三十九个村子死绝,全县无人烟的村庄有四百多个,死绝的户数,就有五千六百四十七户。在全国范围内,两千万人大多数是在一九五九年十一月至六○年夏收前几个月青黄不接时死去的。
外债:1960年7月,苏联突然撕毁合同,撤走专家,明显是背信弃义之举,对我国是雪上加霜,加重了此后的经济困难,延长了中国人民的痛苦。
人祸:一九五八年的大跃进中,全民炼钢,大办水利,农民被强迫丢下农活去“找矿”“炼钢”“修水库”大量成熟的庄稼烂在地没有收入仓,或者收割草率而大量抛撒。仅本释有百分之五十的秋粮被毁弃在地里未收获入仓。而且,由于各地严重的镐虚报产量,使国家征购粮食的任务成倍增加,而实际产量与征购数几乎相当。留给农民的口粮已经所剩无几了。而就在这时,人民公社响应党的号召大办公共食堂,以几千年来老百姓从未见过的场面糟蹋粮食,三、四个月就耗尽了那本已不足的口粮。到一九五九年春天,许多地方已经有饿死人的现象发生。
据外村的一位老人就讲过这样一个悲惨的事情:“1960年,我们村附近有个死人塘,浮埋着许多饿死的人。为什么浮埋?饿得没力气呀,扔几锹土了事。说起来,对不起祖先,也对不起冤魂。人饿极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的一位亲戚见人到死人塘割死人的腿肚子吃,她也去了。开始有点怕,后来惯了,顶黑去顶黑回。饿极了。”
还有一个外地的亲亲戚 她不敢给她那个五岁的孩子吃,怕他说出去。一说出来,村子里还活着的人就会冲进来和她拼命,会打死她,要她把猪肉拿出来。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叫着:“饿呀!妈妈!饿呀!妈妈!”
一直到死……人变得那么狠心,可她有啥法子呢!只能这样。”
小白鞋的那件屈辱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尽管没有粮食可吃,却又要统一吃大队的食堂。
1960年2月,小白鞋家6口人饿死3口,公公婆婆和她的小叔子。她的小叔子饿死在水利工地上,尸体连家里人也没见着。公公婆婆得浮肿病,卧床不起,不能下地劳动,小白鞋就去找大队支书柳奎,求他给公公婆婆分一点点吃的也可以。
柳支书说不劳动就不给饭吃。小白鞋只得无奈地回家,结果公婆3天就饿死了。
那时候家里就剩三口活人,她的男人二豆包又被大队调到水利工地去做工,十天半月也不回来一次。那时候小白鞋的女儿青草才十六岁,当然要要参加劳动。
小白鞋和女儿拖着浮肿的腿去拼命干活,一天才给二个糠馍,一碗像水一样的拌汤。别说是吃饱了,就像那个糠馍投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人饿得都打晃。
记得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小白鞋实在是饿急了,想到大队食堂偷馍吃。她心里慌慌地又脚步不稳地进了大队部,溜到食堂,从窗户看到柳书记和几个干部正在吃馒头,还有炒鸡蛋。
一个饥饿至极的人嗅到香味会是怎样的反应?不说谁都有体会。小白鞋闻到香味就不想走了,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偷个馒头回去让女儿尝尝。女儿青草已经16岁了,一年多没有来月经,乳房干瘪,像个男娃。我死了不要紧,要让她活下去,不然将来谁给我们上坟?
小白鞋看到炊事员给大队干部上菜,离开伙房,就赶紧溜进去,看到锅里有一个大几个大馒头,每个足有半斤重,她拿起来一个狠狠咬了一口,逃出伙房。刚走到门外,看见大队支书柳奎出门解小便,小白鞋一慌,绊了一跤,跌倒在地。
柳奎顿时吃了一惊,回头问:“谁?”
那个时候他还双手捧着那玩意在哗哗撒尿。
小白鞋慌忙爬起来,颤着声音说:“是我,小白鞋!”
说着,迅速把馒头揣进破棉袄里。
柳支书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走到小白鞋跟前,眼睛盯着她问:“你来干什么?”
小白鞋急忙满脸赔笑说:“钟书记,我饿了,想讨点吃的。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
这时炊事员在伙房喊:“谁把大馒头偷去了一个?”
柳书记顿时警觉起来,眼睛审视着她,问:“是你偷的吧?我一看你就不是干好事来的”小白鞋顿时慌乱不堪,说:“柳书记,我没有偷馒头我是刚来,就遇见了你!”
柳奎眼神异样地凝视她足有几秒钟,说道:“你偷没偷我会知道的,你跟我来!”
小白鞋惶恐地迟疑了一会,还是忐忐忑忑地跟在他身后。柳奎把小白鞋领进大队东头的一个空屋子里。进门后柳书记急忙把门关上,用一种威慑的眼神盯着她,说:“大馒头就藏在你棉袄里,你把棉袄给我脱下来!”
柳奎的眼神却盯在她胸前两处包包上,似乎那个就是馒头一般。
小白鞋面色难看,马上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对他说:“柳书记,你放了我吧,我和女儿一年多没有吃过大馒头了,你们也不在乎这一个馒头,就当救救我女儿吧!”
柳奎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瘦瘦的,大眼睛的女孩的美好形象,问:“你女儿叫青草?”
小白鞋急忙回答:“是啊,我女儿叫青草,已经饿的不行了,求求你了,让我把馒头带回去吧!”
柳书记的眼神里略过一丝淫邪,就说:“要吃大馒头可以,把你那丫头叫来陪我睡一晚,明天早上让她带一个更大的馍给你。”
小白鞋不觉身体一阵颤抖,急忙说:“我那丫头腿脚都浮肿,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你就饶了她吧。如果你想要我愿意陪你睡觉。”
柳奎的眼睛色迷迷在她的身体上扫视了一会,说:“你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再说!”
小白鞋的心灵都在颤抖,但她想到家里饿得打晃的女儿,一咬牙,她站起来,把大馒头拿出来,解开破棉袄和里面破褂子纽扣,敞开胸膛让他看”柳书记眼神一亮,问:“你既然饿成那样,为啥你的奶子还这么大呢?要是不饿还能多大?”
小白鞋的奶子天生的就是大,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
她红着脸回答:“以前比这还要大的”柳书记贪婪地看了一会,呼吸有点急促,说:“你再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正文 第70章:柳支书的脸色
小白鞋这是第一次在不是自己的男人的男人面前脱裤子,她虚弱的脸上竟然泛起潮红,这种潮红让她恢复了女人的神韵。 柳奎看着心里更加激荡,见她还磨磨蹭蹭的,有些急躁,催促着:“你还磨蹭啥,快点脱,让我看看!”
小白鞋想着那个馒头可以救女儿,也就横下心了,开始解棉裤上的腰带。她把棉裤褪到膝盖以下,里面就剩一个褪旧的篮裤衩子了,她又低着头把裤衩子褪到膝盖以下了。
柳奎的眼睛立刻放出亮光来,死死地盯着她的胯间,虽然饥饿让女人的肌肤失去了应有的光泽,但她那个地方还是很诱人的,黑黑的毛丛,暗紫色的小沟,看来这个女人被男人弄的时候还不算多,柳奎似乎是一个对女人那个地方很熟悉的男人。他的身下立刻反应强烈起来,眼睛贪婪地盯住她那处美妙,又命令道:“把裤子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去,这样不得劲弄!”
小白鞋身体一阵哆嗦,看来他真的要操自己了,虽然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正要被陌生的男人弄了,她还是无限慌乱而羞愧。但她还是咬着牙,把自己的棉裤和裤衩撸下来放到一边去了,由于空屋子里很冷,她已经下身已经赤条条的了,冻得有点发抖。
柳奎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双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淫邪着声音,说:“你自己不是有两个馒头吗,咋还来偷食堂的馒头?”
说着就在上面肆意揉着,捏着。
小白鞋怯生生地说:“我自己的没法吃,不管用”“那你吃我的馒头,我吃你的馒头!”
说着就俯下头去,狠狠地叼住了她一只奶子,吱吱吸着,像是能吸出奶水那般贪婪,一只手还揉摸着她另一只。足足有几分钟,柳奎嘴里吸着,手里摸着,刺激得身下的东西已经不能等待了,他急忙嘴里吐出她的奶子,手也放开了另一只,后退一步,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带。他急促地将自己的棉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以下,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腾地就弹出来。
小白鞋眼睛瞄着,顿时吓的一哆嗦。她自从做女人一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男人的东西,妈呀,还有这么大的玩意啊?他男人二豆包的东西比起这个连孙子辈都不够,她真心有些害怕。她那时候的身体被饥饿折磨着,连命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有那种生理反应啊,她恐惧那个大东西戳进去会戳死自己,她站在那里的腿更加抖。
她眼见着柳奎手里擎着那个巨物在接近自己,她本能地叫了一声:“我不干了!”
然后就向门口跑去。可是还没等拉开门,就被柳奎从后面给抱住,叫道:“你想不干啊,晚了,把我的馋虫勾出来了!”
柳奎是个身材魁梧健壮的男人,向抓笑一般把她拎回来,摔到空屋子里的一个谷草帘子上。
小白鞋跌在草帘子上。柳奎马上将她扳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脚,捉住她的手,向她强攻。但因她的疯狂挣扎而不能成功。于是他放了她的手,紧抱着她,手持着那个硬物,对准目标进攻。她左摇右摆,两手在他背上乱打,却无济于事。柳奎趁机用口吸吮她一支奶子,由于她的挣扎,两个肉球在他眼前滚来滚去,使他无法吸吮到。他朝左边的大肉球狠咬下去,咬住了乳头。她很痛,越挣扎则越痛,只好暂时不动。
柳奎的一支手,乘机抓住右边的乳头,手指轻揉着,使她产生了软麻感,而左胸则产生疼痛感。她的乳蒂坚挺了,人也松软下来。他的口咬着吸吮着,使她身体抖动起来。他的双手抓住两个肉球,用嘴唇去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呼吸似乎急速起来。他心里大喜,吻向她的嘴。然而立即上了当,小白鞋只是诈作有了反应。这时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柳奎大叫一声,愤怒地大力搧了她十几下耳光。她口角流血, 鼻子也流血,似乎晕倒了。他吃了一惊,急忙以手指试探,发觉仍有呼吸。手掌按下她的左胸,心脏仍有跳动,这才放心了。
柳奎处在激荡中,已经迫不及待,猛地地分开她的腿,对准那道沟沟,将硬物插入她的沟口,再大力地挺进,终于完全顶进去了!
同时他也狂野地吻她的脸,吻她的嘴,两手摸捏她的肉球,大力插了十几下,却因她晕倒了,没有什么反应,而觉得兴趣大减。于是他伏在她的身上不再活动,等着她醒来。
大约过五分钟,小白鞋醒来了,她立即吃力地挣扎着,他则将她的两支手反按在她头部两旁,任由她挣扎。她两只脚也乱踢,然而她不但踢不到他,反而加强了他的硬物和她嫩肉的磨擦。这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柳奎轮流吸吮着她的乳,更使她全身软麻发软。她的行动仍然在抗拒,然而她的下面却开始潮湿了。
一会儿,柳奎的口离开了她的乳房,全力向她挺进抽插,还加上旋转,而她也在疯狂挣扎,摇动屁股,不过她想不到这样的做法反而配合着他的抽送。
柳越来越兴奋,他感觉玩瘦瘦的女人简直是说不出美妙,里面紧紧的,像皮筋箍裹着他的硬物。他两手拥抱着她,在她的全身如蛇的骚动中疯狂向她狂奔。一方面又将手在她的肉体上下活动。小白鞋使劲地推着他,然而他却把粗硬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越插越深、越插越起劲。
小白鞋终于不在抵抗了,她放软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脸上却挂着两道委曲的泪水。然而柳奎此刻正处于风头火势,那有怜香惜玉之心,拼命地大力冲撞着。
柳奎又俯下身搂住她,让他的胸部和她温软的乳房紧贴着,同时扭腰摆臀,努力将粗硬的东西往她的深处狂顶猛插。
这样子狂干了一会儿,小白鞋终于被他弄出高潮来,小沟里溪水横溢,双手不自觉地把他紧紧搂抱,脸上也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现在的小白鞋是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被他强奸了。她脸上在流着眼泪,她的阴道却在流着溪水,她在竭力抵抗下降服了。
柳奎在特别兴奋之中,将滚烫的浓精,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小白鞋一阵颤酥,紧紧把他抱住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穿着衣服。柳奎一边系腰带,一边眼睛瞄着她棉袄里的两个肉球,问:“你女儿的奶子有你的大吗?”
小白鞋一哆嗦,慌乱回答:“她瘦的已经没奶子了,和男孩子一样了!”
“嘿嘿,越瘦越紧帮,我喜欢,明晚把你女儿送来,陪我睡一夜!”
柳奎像命令一般地说。
正文 第71章:快点把被褥铺上
小白鞋吓得几乎带着哭音,说:“柳书记,你咋还想要我女儿啊?不是说我让操就让我拿回馒头吗?”
柳奎盯着地上的那个大馒头,说:“这个馒头是给你的,一会我在拿两个馒头给你女儿带回去,这样你们是不吃亏的!”
小白鞋一边系着棉袄的扣子,一边说:“我只要带回这一个馒头就行了,不要另外的两个了!”
“嘿嘿,如果你不让你女儿明晚 ]小白鞋目光惊恐,哀求说:“我闺女已经快饿死了,你就行行好吧,不要想着她了!”
“你把两个大馒头给她带回去,吃了就不饿了,就有力气了,我是不白玩的!”
小白鞋又嗵地一声跪下了,说道:“柳书记,我女儿已经瘦的一把骨头了,他是经不住你的糟蹋的,求求你放了她吧!”“女人哪有怕操的啊?我就喜欢瘦的女人,不瘦的话我还懒得要呢!”
柳奎想着刚才进入小白鞋那瘦瘦的小沟里的无边快活,就更加贪婪她的瘦瘦的女儿。
“她还是一个十六岁的闺女,被你糟蹋了,那她以后还咋找婆家啊?你发发善心吧!”
小白鞋又开始给他磕头。
“你别不是抬举,如果我以后时不时地给她吃的,让她饿不死,就是发善心了。你想想啊,要是你女儿饿死了,扔到乱死岗子去,那她不被糟蹋还有啥用?”
小白鞋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苦着脸说:“就算我答应你了,我女儿也不一定愿意的,她不会来的,你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柳奎背着手,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她不来不怕,明晚我去你家里过夜,只要你们把屋子让给我就行了,你女儿愿意不愿意,也不用你管了!”
小白鞋知道求也没用了,这个恶魔算是认准自己的闺女了,但她仔细一想,这样也比饿死要好啊,还是保住性命再说吧。她抬眼看着柳奎,问:“一会,你真的再给我带回去两个馒头?”
柳奎点了点头,说:“那是一定的,不但今天这两个,要是我睡了她,以后我还会给的,不能让你们娘两个饿死的!”
小白鞋揣着三个馒头回到家里,女儿青草见到白白的馒头,顿时有了精神,问:“妈,你这是在哪里弄来的啊?”
小白鞋躲避着女儿询问疑惑的眼神,撒谎说:“妈这是在大队食堂偷回来的,你快吃吧!”说着就把一个大馒头递给青草。小白鞋是想着等女儿吃了再告诉她。
青草已经饿得眼睛发蓝了,管哪来的馒头呢,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娘,说:“妈,你也吃啊,你不是也饿吗?”
小白鞋咽了一下口水,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把另一半又放下了,她想着不能一下子都吃了,剩下的一个半馒头,还可以让她娘两个维持几天的。
吃下一个大馒头,青草的胃里开始有点底儿了,就看着娘,问:“妈,你怎么能在大队食堂里偷出馒头呢?难道没人看着吗?”
小白鞋低着头,眼睛里流着泪,说:“哪里我能偷来啊,是我用身体换来的!”
“啊?你用身体换来的?怎么换的?和谁换的?”
青草已经十六岁,当然懂得用身体换是啥意思,她的脸红着,眼神惊慌的。
小白鞋就把自己在大队空屋子里被柳支书糟蹋的事说了,然后羞辱的泣不成声。
青草坐在炕上,目光有些呆滞,之后也哭起来。小白鞋又抹着眼泪,说:“这还不算完呢,我只用我的身体换来一个馒头,另外两个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
青草似乎没听懂她的话,惊疑地问:“用我的身体换来的?啥意思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白鞋哽咽着说:“那个畜生说,只要你陪着他睡一夜,就答应再给两个馒头!他说他明晚来咱家的,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青草脑袋嗡地一声,哭叫着说:“啥?你都答应他了?怎么能这样呢你宁可不要他那两个馒头啊!被她糟蹋了,我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他说了,如果不答应,连那一个馒头也给了,还说要抓起我来,当偷集体财产的坏人处理!”
小白鞋哽咽着说。
“那我们宁可不吃馒头,也不能那样被他糟践啊!”
青草哭着说。
小白鞋抹着眼泪,劝着女儿,说:“孩子,我饿死了也没啥了,可你才十六岁,一朵花没开呢,妈妈不能眼看着你饿死啊!你想想,就算陪他睡了,也比饿死要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你还是答应了吧!”
青草只是一直哭,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第二天刚黑天,大队支书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小白鞋家。小白鞋急忙就躲到东屋去了。
青草见柳支书果然来了,吓得瑟瑟发抖,缩到炕脚去护着身体看着他。柳奎背着手,站在炕沿边,眼神色迷迷地打量着青草。
十六岁的青草,虽然体质瘦弱,花棉袄里胸前果然没有鼓起来,但少女特有的身体轮廓还是隐约显现着,尤其她清瘦的瓜子脸上,那双显得更大的眼睛里,还是抹杀不了那点水灵灵的美妙。尤其是惊恐害羞的神色,更激发着柳奎的兽性欲望。柳奎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问:“你妈妈昨天给你带回来的两个馒头,你吃了吗?”
青草本能地点了点头,但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胃里在难受地翻腾,那哪里是馒头啊,简直是让人作呕的肮脏东西。
柳奎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又问:“你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干啥来了吧?”
青草更加用双臂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像是看到野兽正向自己扑过来那般惊恐,叫道:“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动我!”
柳奎嘿嘿一笑:“不要?你把我给的馒头也吃了,还想说不要?你吃了我的馒头,这回该轮到我吃你的小馒头了吧?啊?虽然你的小馒头没发起来,可是我相信味道也会不错的!”
青草突然哀求说:“柳书记,我吃了你的馒头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求你了,不要动我啊,我才十六岁啊!”
“丫头,我今晚就要你报答我啊M因为你十六岁啊,我才稀罕呢,你要是六十岁,那我还不要呢!不要和我扭头别棒的了,快点把被褥铺上,今晚我搂着你睡!”
说着,柳奎就把外面的皮袄脱了,坐到炕沿上,开始解他反修鞋的鞋带子。 03-25
正文 第72章:饿得直打晃
第72章:那个东西也醒柳奎脱下一只鞋子,可越着急还越解不开另一只反修鞋的鞋带子,后青草见这个男人真的上了炕,更紧紧地护住身体,吓得哭起来,叫道:“你想干啥啊?”
柳奎也怕把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娃吓坏了,那样就不好玩了,就开始哄着说:“闺女,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做的是好事,可舒服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上前摸的脸。
青草已经躲到了炕角,已经无处可躲了,但她还是紧缩着身体,惊恐地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闺女,你今晚陪我睡了,明天我还给你馒头吃,不然你会饿死的,你才十六岁,饿死了多可惜啊,死是很可怕的,你不会想死吧!听话,快过来!”
“不我不要馒头!”
就在这时,门开了,小白鞋满脸绝望地进来了,她冲着柳奎作揖,哀求着:“柳书记,你可要悠着点来啊,她那小身体可经不住你的粗暴啊!”
柳奎见小白鞋进来,就说:“你要想让她不受苦,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吧,如果我硬上了她,那就不会有什么温柔的动作了!”
小白鞋苦着脸对女儿说:“青草,你就依了他吧,你受点委屈总比饿死好啊,你要是饿死了,你妈妈我也就不活了!”
青草似乎也在想着饿死的可怕滋味,她抹了一把眼泪,就颤抖着身子起身,但还是站在炕角瑟瑟发抖。柳奎见青草有点认可了,就对小白鞋说:“你还不上炕把被褥铺好,你闺女的小身体能经得起炕席花子的硌?”
小白鞋急忙上炕,把被褥铺好了,又劝了女儿几句,又哀求了柳奎几句让他对女儿轻点的话,就又下炕出去了。
柳奎看着还站在那里颤抖的青草,很温和地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到你的,那事是很舒服的,快点,把棉袄棉裤都脱了,钻进被窝里去,明天我再给你馒头吃!”
不知道是青草知道今晚是怎样也逃不过了,还是馒头的诱惑力很大,她迟疑了一会,终于低着头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来,我帮你脱吧!”
柳奎见她动作那样慢,有些等不及了,他急忙起身就不管不顾地帮她往下扒衣服。
虽然青草很不情愿的,但还是被他很快就扒光了。青草羞涩地急忙就钻到被子里去了,把自己的身体裹的严严的。柳奎很想先欣赏一下十六岁的女孩身体是什么样子,就野蛮地掀开了被子,说:“让我看看!”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眼睛贪婪地盯住青草的小身体。
青草瘦瘦的身体却是没啥曲线可言,胸前的两个小包包真的没鼓起来,但却是很均匀的,形状也是很诱人的。她的两条小细腿中间的那个地方,才刚刚长成几株绒毛,那个小沟沟细的像一道线。虽然这样瘦的还没长成的身体不是很性感,但一种青嫩的蕴含却勾起柳奎另一种野性的欲望。他把最后的一件裤衩扔到一边去了,就眼睛锃亮地扑向那个瘦小的身体。
柳奎是挨不到饿的大队干部,身体魁梧壮实的就像一头牛,爬上去就把青草完全覆盖住了。青草的身体没什么好玩的,他只想直奔那个地方。
他把自己的膨胀的巨物顶在了青草的小沟上,随时准备开炮。青草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顶住,她立刻哭叫起来,浑身都开始颤抖。
青草的羞涩和恐惧更刺激了柳奎的野性,他大喊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顶,重炮挤开前面的防御冲进了青草那道狭窄的地方,他粗大的东西开拓着身下少女从未有男人到达的处女地。不过,不顺利,那里面太狭窄了,刚顶进去个头头,就被箍裹住了,一种快感激荡着他狠狠地用力,又前进了一截。
“啊——疼——”
青草一声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小身体在颤抖着。
柳奎第三次发力,他的硬物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插尽头,他并没有急于动作,而是把硬物停在了青草带血的缝隙之中,感受那柔嫩的肉壁压迫自己重炮的美妙感觉。而青草此时感觉似乎有一根烧火棍捅破了自己的下体,钻心的疼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更加凄厉。
“疼啊—拔—拔出——啊—不——你——不能——啊——疼—啊————”
之后,她就昏迷过去。她的身体本来就没成熟,又饿得虚弱不堪,怎么经得起那样一个大家伙的冲撞。
柳奎唯恐弄出人命来,急忙捏她的人中穴,嘴里还叫着。不一会儿,青草又醒过来。她感觉那个大家伙还在塞满自己的那个地方。
柳奎和青草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嫩沟里流出的处女鲜血沿着青草的会阴流淌到了褥子上,让他血脉贲张。这样的刺激,柳奎感觉自己身下的阴茎似乎更加粗大,他兽性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又开始前后动作起来,不过他没有先前那么用力,三浅一深的节奏已经让他飘飘欲仙了,可是这丝毫没有减轻青草的痛苦,她的惨叫让他更加用力起来,整个屋子里,少女被强暴时的惨叫很惨烈:“啊—疼—啊——你——疼——啊!”
柳奎似乎想多玩一会,他慢慢地感受着来自硬物的美妙感觉。青草青嫩的身体让他大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快感,快感在无限升腾,他开始更加野性,把青草的两条腿扛到肩上,铁硬的东西马上对准青草露出的血红色的沟谷,再一次直插到头。
先前青草本以为他已经结束了,身体已经放松了警惕。谁知他的硬物再一次不知疲倦地冲锋起来,比刚才插得更深更快更疼,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在疼痛中麻木了。“疼————啊——救——我——”
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是可怕的一切却仍在继续。
20分钟过去了,柳奎已到达了高潮,他俯下身去把青草的腿压到了胸前,双手抓住青草的肩膀,奋力一顶。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满意地在青草的阴道里射满了液体。
当柳奎拔出家伙的时候,发现青草又昏过去了。他用手试了试鼻息,没有死,他才放心了。但柳奎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两个馒头换的一夜的,他打算这个夜晚就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体上度过了。
但他要养精蓄锐,竟然像在自己家那样坦然睡去了。后半夜的时候,他的人醒了,他的那个东西也醒了,他又伸过手去摸着青草那个被弄得狼藉的地方
正文 第73章:尿都撒不出来
那一夜,小白鞋就一直站在门外听着,青草撕心裂肺的叫声撕扯着她的心,她担心瘦弱不堪的女儿会被柳奎糟践死,女儿的时断时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直到柳奎离开后,她才急忙去屋子里看女儿。虽然青草没有死,但已经动弹不得,身下血污狼藉。
青草足足两天没起炕,里面肿的连尿都撒不出来。虽然在这之后柳奎确实照顾了她们一些吃的,总算度过了那噩梦般的三年,但小白鞋对柳奎的恨已经铭刻在骨髓里。她恨不能杀了那个禽兽,但恨归恨,人家是大队支书,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件悲惨屈辱的事情,小白鞋没和任何人说起,只和姚丽娟说过,或许姚丽娟也和他已经是镇干部的杨北安说了,杨北安当时很震惊。但小白鞋又没勇气质证,他也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直到四年以后,四清运动开始整治干部,杨北安带领四清工作组来夹皮沟大队开展四清运动,小白鞋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
“四清”工作组共有7个人,组长就是已经是镇党委副书记的杨北安。由于镇领导考虑杨北安就是夹皮沟大队出来的干部,对夹皮沟的情况比较了解,就派他挂帅来夹皮沟对大队和小队干部搞四清。对干部的“四清”开始是“清工分,清账目,清仓库和清财物”后期在城乡中表现为“清思想,清政治,清组织和清经济”工作组的队员有6人,其中3人是刚从大学毕业的理工科学生(其中一位是女学生)都不是本地人;还有当地公社一位叫路涛的秘书,他是工作组的副组长,其余还有农林厅的一位方姓干部、驻军部队的沈排长。
在下乡前,和所有“四清”工作队员一样,工作组7个人在西省城集中半个月时间,学习“四清”运动文件,重点是王光美的“桃园经验”听了省领导的动员报告。 通过学习,大家总的认识是:当前农村阶级斗争非常尖锐复杂,不少社、队领导权被阶级敌人篡夺了,不能轻易信任基层干部。
可工作组刚进驻夹皮沟大队没两天,刚开始走访群众,一个出乎杨北安意料的情况发生。大队长曲海山主动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他承认贪污侵吞了部分集体的钱物,愿意退还。曲海山的这个举动还不是让人吃惊的,最石破惊天的举动是他揭发检举了大队支书柳奎的贪污侵占罪行,而且还列举了证据。这让工作组的人很吃惊,谁都知道支书柳奎是曲海山的亲姑父,他为啥要主动揭发姑父呢?
杨北安似乎知道曲海山的用心,他明白曲海山又故伎重演,想用自己的“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举动博得工作组的好感,也保全了自己。解放的时候,曲海山就使用过“大义灭亲”招法,当时他亲手把作为地主的他自己的亲爹曲扒皮给枪毙了,奠定了自己的阶级成分和政治地位。眼下明显他是又使出了那一招。
但工作组的那些人员,似乎对曲海山这种“大公无私”的阶级觉悟大加赞赏,还在会上表扬了他。也因此忽略了曲海山本身的贪污行为,退还就草草了事,他没受到任何处分,继续做他的大队长。
支书柳奎也做梦没想到曲海山会揭发检举他,心里恼恨这个白眼狼就不用说了。但他知道对自己的所有检举都是真实的,他感觉大难临头,在劫难逃了,就只有一条路,咬牙硬挺,死不承认。
作为工作组组长的杨北安,心里明白柳奎当支书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缺德事,他也暗下决心要揪出他的所有罪行来。
工作组进村后,通过一个多月访贫问苦、扎根串联、组织贫下中农阶级队伍,揭批干部的“四不清”问题,多数“四不清”干部在刑讯逼供式的高压批斗下,低头认罪,愿意退赔贪污受贿、多吃多占的粮食和钱财(实际上是空头支票,根本退赔不出来)可支部书记柳奎被批斗十几次,就是不认罪,一口咬定自己是清廉的。
为了锻炼3个大学生的实际工作能力,也为了是乡里乡亲的不好下手,杨北安下令,把柳奎交给他们,要他们想办法攻下这个顽固堡垒,并明确表示说,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使他低头认罪就行;如果你们攻不下这个堡垒,就说明你们无能;他不交代自己的罪行,必要时可以动武;你们自己不愿意亲自下手,可以找民兵协助嘛!
可是这三个大学生怎么也下不了手,和柳奎磨破嘴皮,他就是不认罪,堡垒攻不破,大学生们束手无策。
组长杨北安严厉批评他们思想右倾。他要亲自示范给他们看,他吩咐道:“把柳奎叫来,要他交代自己的罪行!”
柳奎还是一副硬挺的样子,回答说:“我有错,但是没有罪。刮共产风,扒房子,没收社员家里东西,反瞒产私分,搜社员家粮食,把社员家里锅碗盆勺拿走,强迫吃食堂,都是根据县委部署,在公社干部督促下干的,不干不行;大队饿死那么多人,我心里也很难过,可是没有办法,粮食被国家调走了,1960年我们大队有3个生产队连种子都没有,地也没有种,哪有粮食给社员吃?食堂只好停伙,饿死人主要在那时;我向镇里反映多次,要求发放救济粮,可书记叫我到社员家搜,说一定能搜到粮食;我们搜了十几家,一粒粮食也没搜到,然后就不搜了,镇委书记还骂我无能,要打我的右倾。多吃多占我确实有,作为***员,是很不应该的,这是我自私自利的表现,可是不这么干,我家里人也要饿死……”
柳奎的话还没有说完,杨北安就走上前去,斥责道:“你贪污盗窃还有理”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光,踢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柳奎的鼻子被打得流血不止。这还不算,杨北安叫民兵把他反捆起来,拉到外面罚跪5小时后,才让他回家。杨北安一想到柳奎平时做的那些恶事,此刻又厚颜无耻地狡辩,就忍不住火气了。
三个大学生目睹了杨组长的厉害,可柳奎仍然没有认罪。但他们不愿意学习杨组长的做法。杨北安心里想,要攻破这个堡垒,只能借助那些受到过他迫害的群众了。为了启发群众的阶级觉悟,需要深入开展诉苦活动这天,“四清”工作组,在大队部召开全体社员大会,进行忆苦思甜活动。社员自带小板凳坐着,地、富、反、坏分子跪在一边,“四不清”干部站在一边,工作组成员面对群众,围绕一张大桌子坐在长板凳上。这是杨组长设计的场面。诉苦的社员事先由工作组确定为6个人。诉苦会进行得很顺利。先后有三位社员诉说解放前受曲性家族剥削、压迫的苦。但是,社员反映平淡,没有共鸣。接着,一位叫韩有禄的社员上去诉苦说,1948年他才15岁,被李大炮军队抓去当壮丁,他不愿意,被捆绑吊打,吃距头。1949年春天在四平和解放军打仗,腿上中了三颗子弹,被俘虏。是解放军治好了他的腿,还发了路费让他回家……
韩有禄还没有诉完,突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打断他的话,对他说:你那也叫苦!不就是被马匪捆去当兵,差一点被解放军打死,那算什么苦?你下去听我诉!”
大家定睛一看,这个女人是二豆包的媳妇小白鞋。小白鞋满眼喷着怒火看着柳奎
正文 第74章:手伸进裤裆里
社员对前面几个人的诉苦不感兴趣,听小白鞋这么一说,跟着起哄:“对,你下去,让小白鞋诉苦,她家苦大仇深。 ”工作组员看到这场面不知如何办,因为小白鞋不是工作组指定的诉苦人,怕她诉错了苦,他们看着组长杨北安,让他表态。杨北安心里明白小白鞋心里屈辱和仇恨,同时也感到今天的诉苦会效果不理想,没有把群众情绪调动起来。于是他挥挥手说:“好!小白鞋,你诉苦吧。
小白鞋哭诉着说:1960年2月,我家6口人饿死3口,公公婆婆和小叔子。我小叔子饿死在水利工地,尸体我也没见着。公公婆婆得浮肿病,卧床不起,不能下地劳动,柳书记说不劳动就不给饭吃,结果3天就饿死了。我和女儿拖着浮肿的腿去拼命干活,一天才给二个糠馍,一碗像水一样的拌汤。记得是2月29日那天晚上,我实在是饿急了,想到大队食堂偷馍吃。走到食堂,从窗户看到柳书记和几个干部正在吃馒头,还有炒鸡蛋。我闻到香味就不想走了,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偷个馍回去让我女儿尝尝。她已经16岁了,一年多没有 ]柳书记问:谁?我说是我,小白鞋,迅速把馒头揣进破棉袄里。
柳书记走到我跟前问:你记又说:“你再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我没办法就把棉裤脱了,之后他又让我脱内裤,我又脱了。然后他就禽兽般地强奸了我,足足糟蹋了我半个小时!他糟蹋完我又问:你女儿的奶子有你的大吗?我回答:她瘦的已经没奶子了,和男孩子一样了!他又说,明晚把你女儿送记,我女儿已经瘦的一把骨头了,他是经不住你的糟蹋的,求求你放了她吧!他说,你别不是抬举,如果我以后时不时地给她吃的,让她饿不死,就是发善心了。你想想啊,要是你女儿饿死了,扔到乱死岗子去,那她不被糟蹋还有啥用?
我还是求他说,就算我答应你了,我女儿也不一定愿意的,她不会来的,你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他说:“她不来不怕,明晚我去你家里过夜,只要你们把屋子让给我就行了,你女儿愿意不愿意,也不用你管了!他第二天晚上真的去了我家,问我女儿,你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干啥来了吧?我女儿吓得要死,叫道,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动我!他对我女儿说,不要?你把我给的馒头也吃了,还想说不要?你吃了我的馒头,这回该轮到我吃你的小馒头了吧?啊?虽然你的小馒头没发起来,可是我相信味道也会不错的!我女儿哀求说,柳书记,我吃了你的馒头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求你了,不要动我啊,我才十六岁啊!”
他说,丫头,我今晚就要你报答我啊M因为你十六岁啊,我才稀罕呢,你要是六十岁,那我还不要呢!不要和我扭头别棒的了,快点把被褥铺上,今晚我搂着你睡!
我女儿怎么求也没有用就开始强奸我女儿。把我女儿足足糟蹋了一夜!我可怜的女儿啊,足足两天没起炕,里面肿的连尿都撒不出来。
小白鞋哭诉完了,就泣不成声。她哭了一会,疯了一般走到柳奎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问:柳书记,我没有冤枉你吧。我被你糟蹋了还不满足,还糟蹋了我十六岁的女儿!我们全大队多少女人被你搞过,你说说!
小白鞋在诉苦过程中,边说边哭,全场不少社员跟着她哭。柳奎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身子在发抖。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站起来走到柳奎跟前,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会场中心,罚他跪下,他不跪,就狠狠踢他,踢的很重,他“哎吆”一声,终于跪下了。
杨北安感觉局势要失控,有些紧张,站起来说:“大家可以对他批斗,但是不要打人!”
小白鞋看见柳奎跪在她跟前,她不打、不骂、也不踢,而是看着他。过了几分钟,她突然蹲下身,手伸进柳奎的腰间,双手使劲一拽,将他裤腰带拽断,右手伸进柳奎的裤裆里
正文 第75章:弄尸体
小白鞋似乎耳边响起那夜女儿的撕心裂肺的叫声,脑海里浮现着这个恶魔在女儿身体上蹂躏的情形,还有他那个孽棍顶进自己身体里那苦痛屈辱的感觉她大声骂道:“我要看看你的骚毬咋就那么坏”……
话音刚落,柳奎惨叫一声,歪倒在地。 (后来总团法医进行尸体检验时发现,柳奎的睾丸碎了,无疑是小白鞋在诉苦会上捏的。
这时杨北安有些惶恐,急忙命令工作队员将小白鞋拉下去。参加会议的社员有人带头喊口号,打倒柳奎!有人上来继续控诉柳奎,说他装蒜,命令他跪起来,不准躺在地上,并用脚踢他。但柳奎任凭怎样踢打也还是不动,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杨北安终于意识到,如果不停止开会,柳奎有被当场打死的可能。于是他站起来说:“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明天下午继续开。”
并故意大声对柳奎说,“柳奎,你听着,回家后好好准备,明天彻底向贫下中农交代自己的罪行。你只有把自己的罪行彻底向群众交代清楚了,求得群众谅解,才有出路。”
群众散了,工作组员走了,柳奎却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杨北安叫一位社员通知柳的家人,将他搀回去。看着柳奎痛苦难忍的样子,杨北安心里难免一阵莫名的不安。
第二天早上,一位社员早起出去挑水,发现柳奎吊死在昨天开会的场基旁边上的一棵榆树上。舌头伸出老长,那个社员吓得扔下水桶就去报告去了。
愤怒的群众并不因为柳奎的自杀而善罢甘休,要求继续对他进行批斗。尤其是那些饿死人的家庭,尤其是有女人被他糟蹋过的人家,要求批斗他的愿望更强烈。他们找工作组说,如果不答应,以后就不参加任何会议。显然,柳奎的民愤不是一般的大,死了也不放过。
杨北安召开工作组员开会,讨论如何办。此刻他的心里也有些紧张,不知所措。3个大学生坚决反对斗尸体;军人和农林厅干部不表态,只有公社秘书赞成。
杨北安经过长久的心里纠结酝酿,说:“如果我们不答应群众的要求,就会挫伤他们的积极性,下一阶段对敌斗争就很难开展。再说,柳奎确实是混进党内的坏人,全大队饿死那么多人,他要负主要责任。他生活腐化堕落,乱搞女人,强奸少女。这样的人死了活该,不值得同情。我们要坚定地站在贫下中农一边,这可是阶级感情问题啊!”
听杨组长这样说,其他人不好说什么,只有公社秘书明确表示赞成批斗尸体。那个时候的斗争狂很多,似乎斗争是一种戒不掉的瘾。
但是,如何批斗呢?
杨北安想了想,说:“开会时我们工作组派两个人把尸体扶起来站着,让社员批斗。谁愿意扶尸体?”
他眼神巡视着工作组的6名成员,希望有人站出来完成这个任务。
可是谁也不说话。大伙都低着头或者躲避着他的眼神。杨北安无奈之下只得分派了,说:“小沈(排长)、小路(公社秘书)你们两个人负责扶尸体。”
他知道那3个大学生是肯定不会干的,只好叫他们俩。
沈排长不愿意,但是他不直接说,找借口。他说:“现在阶级斗争这样尖锐复杂,要防止敌人狗急跳墙,报复我们。工作组只有我一个人有枪,我要保证大家的人身安全,所以让我扶尸体不合适,还是让其他人扶吧!”
说着紧握着自己的枪,似乎真的有敌人要来了。
秘书小路接着说:“要工作组的人扶尸体不太好。斗尸体是群众要求的,应当由他们选两个年轻人来干这件事。这样是最能体现群众的意愿的啊!”
三个大学生随声附和。杨北安也举得这样稳妥,决定选两个苦大仇深的群众来干。
有一个家里饿死几口人的,和一个女人被柳奎糟蹋的,愿意扶他的尸体。人选好了。杨北安找他们谈话,说明干这件事的重大意义。并告诉他们,每人发1瓶白酒,开会前喝,以便壮胆。大有壮士上战场的那气氛。
开会那天,会充备森严,派民兵把守,不准随意中途退场。
尽管是群众要求批斗尸体的,但是真正开批斗大会时,许多人借口不来,派人催了好几次,有些人仍然没有来,来的人尽量坐在后面。
随着杨组长“把死不改悔的阶级异己分子、蜕化变质分子、反革命分子柳奎拖出来批斗”的一声令下,两个年轻社员从羊圈里把柳奎尸体拖出来(柳奎死后尸体一直放在大队羊圈里)花了一分钟时间将尸体扶起站立。绝大多数社员不敢正面看,低着头,有的用眼睛扫视一下,马上离开。有的社员悄悄站起来,弓着腰,想溜走,被民兵挡回。两个喝过酒、脸色通红的扶尸体的人,一边一个站着,抓住柳奎的胳膊,保持平衡,都把头扭向一边,不敢正面看柳奎的尊容。
工作组唯一的女大学生吓得脸色惨白,一直在看自己的手心,没有敢看尸体。她听沈排长讲,柳奎死后丑陋无比,舌头伸出嘴外足有半寸长,她接连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老做噩梦。
工作组计划批斗会开一个小时,四个人发言,每人15分钟。可前面两个人发言,每人只用了5分钟,而且站得离尸体比较远,不敢看,对着群众讲话。
等第三个人上去批判发言,刚开口讲话,扶尸体的人失去平衡,两个人都摔倒了,尸体压在右边那个人身上,只听他惨叫一声:“救命啊!”
然后两个人爬起来拔腿就跑。在他们的影响下,整个会场像炸了锅一样,社员们惊叫着,奋不顾身逃离会场,有几个民兵试图阻拦,被推倒在地。
杨北安站起来大声喊道:“大家不要走,肃静!”
可是谁也不听他的,只几分钟,会场上只剩下跪着的“四类分子”和站在一边的“四不清”干部。批斗会在混乱中收场。
两个扶尸体的社员由于惊吓,当晚发烧,被送到公社卫生院治疗,回家后精神恍惚,半个月后才恢复正常。后来有人单独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愿意扶尸体,为什么又倒了,为什么害怕?他俩说,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干这件事,家里人更不同意他们干,可是群众选他们,杨组长找他们谈话,不干不行,不干就是和阶级敌人划不清界限。他们是硬着头皮干这件事。
由于多年没有白酒供应,事前每人喝下半斤白酒,感到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加上害怕,手脚抖擞,所以就倒下了。听老人说,人死了不安静就会诈尸,所以倒下后,害怕死了,赶快逃跑。回家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然后受凉发烧。
批斗尸体的场地从当天夜晚起,没有人敢从那里走;晚上社员家早早关门,工作组通知开会也不去。“四清”工作陷入停顿状态。
小白鞋更是害怕,领着女儿去外村的亲戚家去了,直到半个月后,这件事有点消停了,小白鞋才敢领着女儿青草回到家里。回。
小白鞋总想着柳奎的死与自己有关,整夜做恶梦。这天夜里,突然听到有人叫门,她顿时吓得一身冷汗,颤声问:“谁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曲海山,有重要事情找你,快开门!”
正文 第76章:一种暗示
小白鞋每当想起那两场噩梦,就身心都发抖。 今天晚姚丽娟来到自己家,特地提起那件事,到底是为啥呢?她脸色难看地望着姚丽娟,又问:“娟子,你今晚来,就是为了问那件事?”
姚丽娟点了点头,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知道她还是在为那件事而心有余悸。其实姚丽娟心里也有些愧疚,那几年,虽然自己家是两个干部的家庭,口粮啥的比小白鞋家要宽裕一些,可是孩子多,也还是没有多余的来周济她家,小白鞋母女因为馒头被柳奎糟蹋的悲惨,想起来姚丽娟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毕竟小白鞋是投奔自己才来这个地方的。但她今晚来,还是不得不提及那件事,尽管是小白鞋心里抹不掉的伤疤。她问:“白姐,我想问你,当年柳奎因为馒头的事侮辱了你和青草,这件事是不是事实?”
小白鞋一阵惊愕,问:“娟子,你这话是啥意思啊?那件事就差全国都知道了,那个恶魔还因为那个遭到报应了,发生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事情,这件事还有假吗?你以为我是在编造故事?”
姚丽娟急忙解释说:“我可不是那意思,你怎么会撒谎呢I是有人今天和我说,当年说柳奎奸污你们娘两个,不是事实,是你捏造的,为了陷害柳奎!”
“啊?捏造?陷害?你告诉我,是谁这样说的?”
小白鞋显得异常惊愕紧张,连呼吸都急促了,她眼睛瞪得老大。
为了稳妥谨慎,姚丽娟暂时还不想指出这话是曲海山说的,就说:“谁说的,你先不要问了,我只是来确定一下,当年的那件事有没有啥水分?”
“能有啥水分啊?那个禽兽确实把我们娘两个都糟践了,青草差点就让他糟践的没命了,要不然四清的时候,我咋会那么恨他,把他的那个骚球给捏碎了?”
小白鞋的身体还是在微微颤抖。
“是啊,谁能编造那样的事往自己头上泼脏水呢,我是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发生了,可是有人别有用心,说这是诬陷!”
“娟子,你快告诉我,是谁这样说的?”
小白鞋急促地问。
“这个人我以后再告诉你吧,我想说的是,这个人还不是为了说你陷害柳奎,主要目的是说,有人指使你去陷害柳奎的,说这个指使你的人是我和杨北安,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知道是不是你这里有啥变故了!”
小白鞋顿时云里雾里的,心里一阵惊疑,说:“你不会是说我说过是你们指使的话吧?”
“不是,你当然不能那样说了!我主要是想知道,最近有没有谁来和说关于柳奎那件事的?”
小白鞋似乎突然领悟什么,就问:“你是说这个人是曲海山吧,先前你问过我曲海山最近有没有和我提起柳奎的那件事了!”
姚丽娟也顿时怨恨自己糊涂,先前是问过这样的话,于是她也没法隐瞒了,就说:“是曲海山今天他特地找我说这件事,说是有人指使你诬陷柳奎的,当然暗示这个指使你的人是我和杨北安!”
“啊?是曲海山这样说的?那我可要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了,我可真的没和他说过什么的!那件事是事实,我咋能说是你们指使的呢?”
小白紧张的呼吸急促。
“白姐,你不要着急啊,我可没以为是你说的,所以感到蹊跷,就来问的。你也不要找曲海山去针对,就当没那么回事好了,如果他来找你的话,你可不要乱说啊,要以实为实的去说啊!”
姚丽娟最关键的就是要嘱咐她这一点。
“娟子他真的没和我说过那事,我发誓!”
小白鞋生怕她不相信,竟然起誓发愿的。小白鞋在这里几乎没什么亲人,这些年感觉和姚丽娟本能地亲近,她不想让她怀疑自己什么。
姚丽娟想了想,说:“他以前没和你说过,不代表以后不和你说的,我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的!”
小白鞋眨着眼睛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说:“娟子,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姚丽娟点了点头,就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然后起身就离开了小白鞋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东屋崔花花的房里已经熄了灯,西屋的孩子们也已经在里套间里睡了。杨北安却还在八仙桌边抽着烟,显然是在焦急地等自己回来。
还没等杨北安问,姚丽娟就把今晚去小白鞋家的情况说了。杨北安紧皱着的眉头似乎舒展开一些,说:“看来问题还不是出在小白鞋那里啊!”
“当然不是了,小白鞋怎么也不能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啊,这些年我们也算是很关照她一家子了!”
“不过,就算不是小白鞋说什么了,也说明是曲海山要搞什么阴谋了,兴许还没来得及和小白鞋说呢,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啊!”
杨北安还是忧心忡忡地说。
“你放心吧,小白鞋已经保证了,她不会嘴不对心地胡乱说的,再者说了,柳奎糟蹋她们那事是事实,她还能自己反嘴说没那回事啊!”
姚丽娟觉得绝对不会在小白鞋那里出什么乱子,就在宽解着他。
“但愿吧,只要这件事没乱子,曲海山也再也抓不到我啥了!”
杨北安好像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不要想那些了吧,只要问心无愧,天塌不下来的!”
姚丽娟这是在安慰丈夫的,其实她心里的阴影更浓重,时刻闪现着曲海山那阴险的贪婪的目光。她又急忙说,“我们上炕睡觉吧,孩子们都睡熟了”杨北安当然知她说孩子们都睡熟是啥暗示了,望着姚丽娟曼妙的身体和美丽的面庞,他心里砰然动着;一晃有好几天没到一起了
正文 第77章:快来啊
虽然杨北安和姚丽娟夫妻很恩爱,又是正值欲望强烈的中年时期,但他们所处的环境却一直压抑着他们彼此的渴望。东屋有个守寡的崔花花,里间里还睡着三个都已经懂事的孩子,所以他们晚上想亲近的时候,总要等到夜深人静了,一切障碍都没有才可以做,还不能弄得动静太大,这样的压抑就更升腾着彼此的渴望。
在铺被的时候,他们都要铺两双被褥,那个做样子给孩子们看的,睡的时候两个人各睡各的,早晨的时候也是各睡各的,但中间这段深夜的时间,两个人会搂在一个被窝里的。
今夜是他们好几天也没机会做那事的特殊夜晚,彼此的渴望都是那样的强烈。两个人先是躺在各自的褥子上,由于是夏天,也不用盖被子。熄了灯以后,两个人都睁着眼睛躺在那里,都本能听着里屋孩子们的动静。虽然感觉孩子们都睡了,但毕竟此刻还没到夜深人静呢,保不准就会有个孩子还没真正睡去呢。
躺了一会儿,杨北安感觉有些受不了的,就悄悄地挪到杨丽娟的褥子上。
只见姚丽娟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透过窗外散落下来的月光,岳母丰满的曲线越发显得诱人。 姚丽娟是个知识女性,加之所处的睡觉环境太复杂,她睡觉一般都是穿睡衣的,或许这在那个时代的偏僻乡村里是绝无仅有的。
杨北安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感觉软软的、热热的。他又慢慢将手滑入了她的股缝之中,感受着她阴部传来的热度。这个时候,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知道她根本没有睡着,也知道他在抚摸她,只是,她可能还是感到有些不是时候,担心里间的孩子们还没睡熟,才继续保持着原来的睡姿。
杨北安脱下下身仅有的裤头,将身子贴了上去。他把手从她内裤边伸进去,才发现她已经湿的不象样子了,她的溪水早就流了出来,还让他摸她的一只手变得粘糊糊的。
在杨北安抚摸她的过程中,她始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于是杨北安把她的内裤扒了下去,让她的屁股就毫无保留地裸露了出来。之后他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着,只感觉她从小溪里流出来的黏液,很快地就沾满了她的那个地方。他看到她装睡,就故意将手指直接插了进入,并来回地冲击着,很快他的手指上也粘满了黏液。
杨北安抽出了手指,从后边抱住了她,用粘乎乎的手指去抚摸她的乳房。姚丽娟不再装睡了,她反过手来,主动握住他的硬物,开始不停地套动。身子也转了过来,贴着他的耳边说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孩子们还没睡熟呢,要是他们听到了多不好?再等一会吧!”
“怕什么,他们已经睡熟了,你没听见他们的呼噜声吗?在你没回来之前就都睡了!”
杨北安也紧紧地贴着姚丽娟的耳朵,夜里他们只能这样说悄悄话,这种低语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除非是说些不是背着孩子们的话,才可以正常说。
“那可不一定啊,往天这个时候他们都不会睡熟的,孩子们大了我们要注意了,大磊十六岁了,小蕊也十四岁了,什么都懂了!”
姚丽娟虽然此刻被他撩拨得春水荡漾的,比他还更渴望快点,但她还是担心里屋的孩子没睡熟,就忍着不肯放开。
“这样像做贼似地,我觉得也没必要啊,我们也不是偷情,我们要是不做这事儿啊,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讨厌花花儿!”
姚丽娟嘴里轻轻嗤笑着,用手轻轻捏了他一把。
“幸亏你没得上那些女人的那种病,你要是得上了,你想不花花也不行了,有些女人啊,大白天的就逼着男人做这事儿呢!”
“你看见了?”
“你还别说,我还真的遇见了一回,那是我去下去做工作遇见的,我当时就出来了,真尴尬!”
姚丽娟突然想起今天在小白鞋家遇到的同样羞人的事儿,就忍不住,说:“你还别说,我今天去小白鞋家就遇到了”“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杨北安似乎很感兴趣。人一旦在床上,所有人都没了身份地位的区分,都还原成人的食色本性。
姚丽娟先是不说,脸热热的,但最后还是说了:“她正在用一根黄瓜弄自己”“啊?黄瓜难道比男人的东西要过瘾?”
杨北安一边是好奇,一边是挑逗她。
“我怎么知道讨厌!但我想要比你们男人的玩意大啊!”
“难道大就好啊?”
杨北安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她胸前的乳房。虽然她的已经是快四十的女人,但握起来仍不失丰满,那丰盈柔软的感觉,比她年轻时候的乳房更有味道。
玩了一会,杨北安就受不了,下面也硬得不得了。他忙将硬物送到她的臀部缝里,试着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试了几次没找到,姚丽娟轻笑着用手扶住他的小弟弟,送到她早已粘滑得一塌糊涂的小溪口,帮着它一点点进去,臀部也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不顾及任何了,唯有此刻的快乐感觉。
没过多久,杨北安感觉她的小溪内的水越来越多,两个人的下体都完全被她的水弄湿了,“呱唧……呱唧……”
的声音响个不停。姚丽娟的功夫非常好,小溪好象会收缩似的时紧时松,让他的小弟弟在里面快活得如鱼得水。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娴熟,还时不时扭过头来,将滚烫的双唇封住他的嘴唇,舌尖不停地在他嘴中来回逗弄着,她的喘息声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 但杨北安顿觉她里面湿滑灼热的箍裹,就要把自己的东西吸出去了,他开始不敢大动了。
可姚丽娟却在动着身体,叫道:“来呀,快来啊!”
姚丽娟是个不参加劳动又不经历风吹日晒的又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对这种渴望总是那样强烈。
杨北安为了能让她满足,只得发挥男人的力量开始大动起来,可是没几下就控制不住了,灼热地喷射了。
“这就完了?”
姚丽娟的身躯还在扭动着,嘴里不满意地叫着。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很稀奇了,说实话,杨北安这方面不是很强壮,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缺憾。
躺在黑暗中,欲望消退的杨北安突然想到一件事,就小声问:“今天曲海山找你谈那件事,有没有对你有轻浮的举动?”
“没有。”
姚丽娟很简单地回答,但此刻她的心里却是复杂的很。耳边回响着曲海山的话:“嘿嘿, 你说那是无耻也好,卑鄙也好,但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也是最深的痛,我这半生啊,几乎是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唯有你是我最想得到的,却没有得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弥补我这个遗憾呢?”
正文 第78章:插进阵营
虽说这场风暴还没真正降临到这个蔽塞的小镇,但似乎人们心里的动荡已经开始了,一些接到某种秘密指令的人,一些先知先觉的运动痞子们,一些为了某种目的别有用心的人,似乎都在酝酿着什么,期待着什么,寻找着什么;而对于那些草木随风的普通人 ]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事情。
整个上午,夹皮沟镇的中学里,每个班级都没有老师讲课,学生们可以随心随欲地做什么,这也是一种奇怪的动荡。其原因是,镇里新成立的文革工作组来学校发动引导革命运动。文化革命嘛,学校当然是革命的前沿阵地了,从上面到地方,所有革命的火焰都是从学校这个地方燃烧起来的。
夹皮沟的文革工作组由十几人组成,县里的一个干部挑梁做组长,其他都是夹皮沟镇机关的干部,其中镇政府秘书田子富和镇妇联主任柳桂枝都是副组长。
学校专门腾出一间教室做会议室,全体老师都被聚集在会议室里,听工作组对当前革命斗争形势的分析和阐述:“伟大领袖说,资产阶级,反动阶级,已经渗透到无产阶级的阵营里,如果再不斗争,无产阶级的政权就要面临被颠覆的危险!”
付组长田子富代表工作组发言,先来个严峻的开场白。然后接着说,“同志们,斗争的形势很严峻,很残酷最上层揪出了走资派,省里市里县里都揪出了走资派,那么,我们镇里就会风平浪静吗?绝对不会的!斗争实践证明:行行色色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反动阶级的残渣余孽,已经混进我们的政府机关,企业学校,基层农村,甚至是广大人民群众中!”
田子富说着,眼神阴森地扫视着会议室里的老师们,说,“毫不危言耸听地说,就在我们在座的人当中,保不准就隐藏着我们的阶级敌人!这就是斗争的严峻形势,我们革命的目的,就是要发动群众,揪出那些潜伏在我们身边的阶级敌人!”
全体老师都听得心惊胆战的,互相看着,如同每个人都保不准是阶级敌人。会议开了一上午,还是没完事,说下午接着开会。之后,工作组的成员被安排到学校食堂吃午饭去了。
就在下午还没开会之前,美术女老师罗美兰悄悄流进工作组休息的校长办公室。罗美兰今年二十多岁,是个相貌一般却身材惹火的女子,她一直追求着校长叶茂,可叶茂却喜欢苏小萌。罗美兰是个爱出风头的又有政治细胞的女子,似乎总喜欢往各种运动的风头里钻,但谁也难以说清是为公为私。
罗美兰进到办公室里先是紧张地扫视一番,见屋子里都是工作组的成员,而没有学校老师,似乎才放了心。她站的溜直,说:“我想加入革命的阵营,和反动阶级做斗争,不知道你们欢迎不欢迎?”
工作组人的目光都刷地聚焦到她的身上,打量着这个穿着列宁服身材曼妙的女子。工作组长咳嗽了一声,说:“只要你是无产阶级的一员,用于为革命冲锋陷阵的,我们当然欢迎了!”
说着,还主动和她握了手。之后,就开始询问她的家庭出身,政治面貌,听后很满意,就又说,“你是工人阶级的后代,又有革命热情,我们就欢迎像你这样的人加入到革命阵营当中来!我们啊,正想发展培养一批文化革命的骨干和积极分子呢,我们一起战斗吧!”
罗美兰顿时欣喜异常,眼睛放着亮光,又问:“那怎样才能发现那些潜伏的阶级敌人呢?什么样的人才是阶级敌人呢?”
那个组长沉思了一会儿,说:“重要我们提高警惕,擦亮眼睛,善于发掘寻找,就算那些敌人隐藏的再深,我们也会发现他的狐狸尾巴的!那些家庭出身和政治背景值得怀疑的,有过反动言行的,脑子里全是资产阶级腐化堕落思想的,等等这些,都是我们纠察的对象!”
罗美兰似乎心中早有这样的纠察对象,左顾右盼地看了一会儿,说:“那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和自己班上的男生乱搞男女关系,这算是什么性质的问题?该不该纠察?”
正在组长因为有些吃惊而不知道怎样回答的时候,旁边的副组长柳桂枝急忙开口回答:“这个当然值得纠察了,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淫乱腐化的作风!与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格格不入的!”
柳桂枝似乎知道罗美兰所指的那个女教师肯定是苏小萌,因为她听曲勇说过苏小萌和那个杨北安的儿子杨磊落的传闻,尽管这话从曲勇的嘴里说出来,她不太敢相信是真的,但她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这既是斗争的需要,也是她私心的需要,虽然她和那个苏小萌没过节,但苏小萌和曲勇有过节,而且那个和苏小萌有暧昧的学生还是杨北安的儿子,她很有兴趣就着这件事儿打响学校文革的第一炮。但柳桂枝又不动声色地说,“不过这样的事要有证据,不要捕风捉影地说!”
罗美兰急忙说:“我当然有证据了,我亲眼所见那个女老师和那个男生在卫生院的厕所里搂抱着出来,还有在一次劳动中,这个女老师和那个男生一起钻进高粱地了去了!”
柳桂枝心知肚明,却没有点破,只是鼓励罗美兰:“你说这些都很主要,可以作为揭发的证据,但你还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些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还要深挖她隐藏在深藏次的东西,比如说她的历史背景但现在是革命的开始阶段,我们需要做好摸查工作,真正揭发检举要等到运动发动起来的时候。你现在可以暗中去挖掘她的更多反动证据和言行,有什么可以向工作组及时汇报的!”
之后,柳桂枝又趴到罗美兰的耳边嘀咕了很久。
罗美兰从工作组的办公室里出来,顿时吃了一惊,她发现苏小萌正站在数学组的办公室门口正盯着她。她心里虽然有点发虚和慌乱,但她还是很镇定地挺着胸脯向苏小萌走过去。
苏小萌见她走过来,就直言不讳地问:“罗老师,你又去工作组那里做汇报了?”
罗美兰心里一阵紧张,想:难道她听到我在工作组面前说什么了?但一想到自己就是革命阵营里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就说:“不是我去汇报什么,是工作组找我了解情况,我们没有私事,都是革命行动!”
说着就很神奇地走过去了。
苏小萌望着她的背影,顿时心里阴云密布。
由于下午还接茬开会,老师还是不能讲课,校长叶茂就又决定给学生放学。苏小萌来到三一班年级的教室里,宣布放学。但她却没有离开,一直盯着杨磊落。
杨磊落出了教室,正要和冯冬梅去停自行车的地方推自行车,却听苏小萌在背后叫他:“杨磊落,你等一会,我有事要和你说!”
正文 第79章:就要摸了
杨磊落听苏老师叫他,停着步本能地看了冯冬梅一眼,见冯冬梅小脸冷落的,满眼的不高兴,就小声说:“苏老师肯定找我为班级的事儿,你等我啊,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杨磊落就跟在苏小萌的身后也不敢回头看冯冬梅。那个时候冯冬梅望着他们两个拐向了教室后面去了,就生气地一转身自己走了。
教室后面种着一排向日葵,太阳一般的大葵花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无精打采的,但枝干上的蒲扇一般的大叶子却是绽绿的,还可以遮住毒辣辣的阳光。苏小萌就站在一株向日葵下,高高的个头,亭亭玉立的身姿,就像向日葵一样美妙。杨磊落眼神痴迷地盯着她。情窦初开的少年时期对那些美丽的女子的向往并不是邪恶的,何况他和苏小萌的关系真的不一般呢。
苏小萌见他用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说:“看着我干嘛啊?不认识啊?”
杨磊落急忙移开眼神,问:“苏老师,你找我有啥事啊?”
苏小萌眼神里是一团阴暗的色彩,说:“我预感到有人要算计我,所以我很害怕!”
“谁要算计你?算计你什么啊?”
杨磊落见不得她忧郁,就急忙问。
“我也说不清啊,总觉的要有事要发生的我一直担心那两件事,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苏小萌似乎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苏老师,啥事啊,你就和我说呗!”
“杨磊落如果以后有人找你问起,我们在高粱地和在卫生院的那两件事,你千万不要承认啊,就说没那回事儿,好吗?”
苏小萌期待地看着他,但眼神有些低垂,似乎在想着那两次自己的私密处被他看见的尴尬。想到那两件事儿,杨磊落也脸红了,急忙说:“苏老师,我肯定不会承认的,本来我们也没发生什么啊!”
杨磊落知道曲勇一直在拿这些事想诽谤他们两个,他知道苏老师为啥这样忌讳那些事。
苏小萌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的,因为你对我最好了,你都像个大男人了!”
“本来我就是大男人了嘛,我不能允许别人欺负你的!”
杨磊落真的像一个男人要保护弱小女人那般豪气地说。
苏小萌妩媚地笑了,之后又和他说了一会班级的事,就知趣地说,“你快点回去吧,我看冯冬梅都不高兴了!”
“嗯哪,那我走了!”
杨磊落也在担心时间久了,冯冬梅会疑心,就急忙去停自行车那里推自行车了。
可他把自行车推出来后,却不见冯冬梅的身影了。杨磊落知道她是生气自己先走了。就出了校门骑上自行车沿着回去的路追赶。
杨磊落猛蹬着自行车追了很久,才在那片油菜地的小路上看到了冯冬梅的身影。他把车子横在冯冬梅身前,有些喘息着说:“冬梅,你为啥没等我啊?”
冯冬梅沉着脸,说:“我等你干嘛啊?万一影响你和苏小萌说话呢?”
“她是我们的班主任,她找我说话难道不应该吗?你为啥总是这样小心眼呢?”
杨磊落虽然很无奈,但他还是谨小慎微的样子。
“我没说不应该啊,正因为是应该的,我才不想打扰你们啊!”
冯冬梅虽然说的很严肃,但还不是心里话。说着又搬开了杨磊落自行车的前车轮,又向前走去。
杨磊落又骑车追了几步,再次挡住冯冬梅的去路,耐心地说:“冬梅,我告诉你苏老师找我问什么是,总可以了吧?她是问我曲勇最近的情况,苏老师总担心她主张开除了曲勇,那个无赖会报复她,问我曲勇这两天有没有啥动向?”
杨磊落当然不能说苏老师找他是说那两件事,因为那些事是没法解释清楚的,越描越黑的忌讳事,不能和冯冬梅提起的。
冯冬梅的神色开始转晴,她也想到苏小萌因为曲勇上课猥亵自己才开除了他,心里那份醋意差不多被一种感激压埋了,她借机就不说这件事了,而是好奇地问:“哎,大磊,说不说的,这两天曲勇咋没影了?你看见过他吗?”
杨磊落也回忆着摇摇头,说:“没看见,自从那天见他和田秘书走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他!”
冯冬梅一边往车后座上坐,一边又问:“你说曲勇能干啥去?”
“管他干啥去呢,难道你还想他了?”
杨磊落一想起曲勇就无边的恼火,从冯冬梅嘴里说出他的名字,杨磊落还莫名的醋意。
“去你的,你不也小心眼吗?还说我呢!”
冯冬梅坐在后面轻轻地用手捏了他一下,然后顺势就搂住他的腰。
杨磊落感觉全身都是力气,把自行车蹬得飞快,冯冬梅唯恐摔下去,更紧地抱住杨磊落的腰,她胸前的两个肉包包贴的更紧。杨磊落又把一只手探到身后,又开始摸起来,车子有点发晃。
冯冬梅唯恐他光顾摸自己把不住车把摔倒了,就急忙推开他的手,说:“男人的肉和女人的肉有啥不一样的?你摸你自己的不就好了?”
“摸自己的肉没感觉,摸你的肉我就特别来劲儿!”
杨磊落呼吸灼热地回答,他感觉特别来劲,尤其是身下的那个东西更来劲儿。
“你摸我的肉来什么劲?”
冯冬梅红着脸问。
“反正感觉好,我天天想摸,让我摸一辈子都愿意!”
杨磊落不敢说一摸她的肉自己裤裆里的小兽就大起来。
冯冬梅一直半抱着杨磊落的身体,她的手扣在他的腰带恰子上,但有点硌手,等他的车速有些平缓了,她的手就向下移动了一下,但马上吓她一跳,感觉自己的手掌下侧,挨碰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虽然隔着裤子,却依然感觉到那东西的灼热,那是一个很大又很硬的东西。冯冬梅立刻脸红了。但为了羞羞他,就故意又碰了一下那个东西的硬头头,问:“你里面的东西咋骑着车还硬了?你在想啥呢?不害羞!”
杨磊落被他触碰着更加冲动,就说:“我刚才说,摸着你的肉就来劲儿,就是说它呢,一摸你它就硬”“流氓,你心里肮脏!那你还是不要摸我了,免得你不正经!”
冯冬梅虽然害羞,但似乎很好奇。
“我就要摸啊!”
杨磊落说着又把手伸到背后了,在她的肉团上揉起来 03-25
正文 第80章:洗了又洗
一路上,杨磊落摸着她冯冬梅的胸,冯冬梅也时不时地摸着他裤裆里的那个硬头头,两个人都很躁动,但是骑在自行车上,还是忍耐着。进到村子里,两个人的手就都放开了,杨磊落很正经地骑着自行车,冯冬梅神色严肃地端坐在后座上。
到了冯冬梅家的门口,冯冬梅似乎心里还激荡着什么,就红着脸也没打招呼就进院子了。杨磊落一直盯着冯冬梅,直到她那圆圆的小臀为轴心的婀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里,他才又骑着自行车,行驶了不到二十步就拐进自己家的院子。
这又是下午的时光,这个时候除了东屋的小婶外,家里还是没人的,杨磊落进到自己家屋子里,刚把书包放到八仙桌上,就听到东屋小婶崔花花的紧张问询声:“谁啊?”
整个院子都是小婶在守护着,屋子里进来人了,崔花花当然要问明白。杨磊落急忙回答说:“小婶,是我啊,大磊!”
“大磊?你今天怎么又回来这么早啊?”
崔花花的声音里满含着兴奋和一种紧张。
“学校老师又学习呢,我们就放学了!”
杨磊落大声回答。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急促,或许是刚才一路上和冯冬梅的互相撩拨,心潮还是波荡着,听见小婶的声音,就更加推波助澜的。
杨磊落突然强烈想去东屋让小婶再给他洗眼睛,尽管他的眼睛已经好了,但被小婶洗眼睛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已经让他几乎成了瘾,那不仅仅是洗眼睛那样简单呢。想着他就越发冲动,忍不淄去了东屋。
东屋小婶的孩子安详地睡在摇篮里,这是午后的时光,明晃晃的阳光让屋子里有些闷热,崔花花上身只穿着那件土布背心,两只大奶子鼓鼓地撑得背心要破裂的样子。杨磊落进屋就瞄准了她身上的那个高地,忍不住咕噜咽了一次口水。
崔花花见杨磊落这么快就进来了,显得有些慌乱,她急忙从炕沿上站起身,去屋地角落处的洗脸盆子里去洗自己的双手。崔花花使劲地往小手上抹肥皂,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搓洗双手。
杨磊落看得好奇,就问:“小婶,你没事洗手干嘛?还洗那些遍?”
崔花花有些脸红,斜眼溜着他,说:“我的手很脏了当然要多洗几遍了!”
“你干什么了?手就脏了?”
“脏了就脏了呗,你问那么多干嘛!”
说着她的脸更加红。
杨磊落猛然明白了:小婶肯定是瘙痒症又发作了,趁着屋子里没人就用自己的手指又抠那个地方了。他不觉联想到几天前小婶从茅房里出来,手指上是殷红的样子。可是今天却不见小婶的手指有经血的痕迹,他急忙起身去水盆子跟前看,果然那水里也没红色了。他心里一阵狂喜:莫非小婶的例假没了?杨磊落躁动地想着几天前在这里屋子里和小婶拉勾的情形:“小婶,你干嘛不让我,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你的病传染给我的。那样我也可以早点去向爷爷讨药,你的病也能早点治好了啊!”
“大磊,你以为我不想和你那样啊?我更想让我的病早点治好呢I是,昨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例假了,不能做那种事儿的!”
“那你的例假啥时候能没了啊?”
“已经来了两天了,至少也要三天之后了你不要急啊,到时候我主动找你!”
“小婶,你说的是真的吗,等你例假走了就让我?不是骗我?”
“小婶不骗你的!”
“那我们拉勾好吗?”
那天,小婶是和自己拉了勾的,不会反悔的。杨磊落入魔了一般看着小婶洗手,想着今天可能要发生的好事儿。
崔花花很诧异地抬头看着他。“你这个小无赖,洗手有啥好看的?”
但她似乎预感到杨磊落为啥这样认真查看她洗手了,心里也是一阵悸动。
“我觉得你洗手的姿势都是那样好看”杨磊落嘻嘻笑着说,他暂时还不想问明白,要等一会洗眼睛之后再说。之后就退回到炕沿边去了,眼睛还是盯着崔花花的一举一动。
崔花花总算感觉把自己的双手洗干净了,就开始用毛巾擦着,同时抬起那双杏眼看着杨磊落,明知故问:“大磊,你不在屋子里写作业,又来我屋子里干啥啊?”
杨磊落挠着脑袋,说:“小婶,我是来找你给洗眼睛的”崔花花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的眼睛不是好了吗?已经一点也不红了,咋还洗呢?”
杨磊落嗫嚅着说:“哪里好了,里面还有点迷着,像是睁不开的感觉呢,再洗两次才能好的!”
说着,假装揉着眼睛。
“诶呦,你的眼睛还睁不开啊?我看你进屋来,就一直睁的溜圆的在看着我你还想睁开多大啊?”
崔花花说着抿着嘴笑了。
杨磊落急忙眯起眼睛,苦着脸说:“那是见到你就睁大了,平时是睁不大的啊!”
“油嘴滑舌的,你咋见到我就睁大了?你不会是见到女人的身体都能睁大吧?”
崔花花故意嗔怪地抹搭着他。
“小婶,你干嘛这样小气啊,你的奶水多的是,就多给我洗几次还不行啊,我会报答你的,我眼睛好了,还要给你治病呢!”
杨磊落唯恐她不答应,就务必搬出他的法宝来。
崔花花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在逗他,就又说:“我刚才给孩子吃了不少,恐怕里面没那些了吧,怕你不够用!”
杨磊落顿时又把眼睛睁大了,盯着崔花花鼓鼓的两个包包,说:“你在骗我呢,你的胸哪里憋了,比平时都鼓再者说了,我洗眼睛能用多少啊?”
崔花花瞪了他一眼,说:“哪次你光洗眼睛了?你洗完眼睛不是还要吃个饱吗?小流氓!”
杨磊落嘻嘻笑着说:“没事的,等洗完眼睛,剩多少我吃多少,不非得吃饱啊!”
崔花花还是故意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好吧,你快躺到炕沿边去!”
正文 第81章:吃奶
杨磊落心里别提多美了,急忙就躺倒炕沿边去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崔花花。崔花花弯下身去的时候,杨磊落就呼吸急促起来,那个让他时刻想着的白花花的精灵已经立刻又要露出来了,他已经嗅到那种奶香的味道。那种 味道让他意醉神迷,想入非非,勾起他身体的无限冲动。
“把眼睛闭上!”
崔花花还是像以往那样红着脸命令道。虽然这样的喂奶一般的姿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当被他那样的眼神盯着,她还是有点心跳。
“小婶,你咋总让我闭上眼睛啊?总还像是第一次似地呢?我也摸过了,也吃过了,你还有啥害羞的啊!”
杨磊落的赖皮话是一贯的,但他觉得小婶一贯的害羞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流氓!”
崔花花虽然嘴里骂了一声,但没有再让他闭眼,而是说:“你的爸妈还不知道我在给你洗眼睛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还不说我没正经的在勾引你啊?等洗完这次啊,就不要再洗了,你的眼睛已经好了的!你这是故意的!”
崔花花虽然心里渴望和他亲近,总是有点慌慌的感觉。她渴望发生什么,又担心发生什么。守寡女人的渴望和那种心理的防线总是那样的水火不相容地角逐着。
“知道了,看来你真的不愿意给我洗眼睛了!”
杨磊落故意显得很失落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说。但他心里却想,下次说不定我就不用这种方式了。
崔花花也真的怕他说这样的话,就急忙说:“谁说不愿意给你洗了,是你的眼睛已经好了,总这样像吃奶似地,早晚会被家里人发现的。那样我还咋在这个家里呆了?”
“他们知道了,又有啥啊,我的眼睛被人伤了,家里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妈以前还给别人家的孩子用奶水洗过眼睛呢!”
杨磊落说的有理有据的,只是想让小婶多给自己洗几次,自己也就多享受几次。“你妈妈给别人洗,那是几岁的小孩子,可你都多大了?”
崔花花说。
“只要没成家,多大也是孩子,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就这样说的!”
杨磊落似乎是很认真的这样说,眼神盯着她的诱人身躯。
“你可不是个孩子了”崔花花嗔怪着,但却是很舒坦的感觉,心里想,你那玩意比谁都大,还是孩子?但她已经掀开了土布背心,一只雪白的大奶子已经在杨磊落的眼前颤动了。
杨磊落一见到她的奶子就不能自制,总感觉露出一个还不过瘾,硬是把她的另一只也捋出来了。
“你又乱动了是不是!”
崔花花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但是象征性的轻轻的。
杨磊落根本没当回事,他当然知道小婶这是假的打,因为这种打跟摸差不多,竟然有些簌簌痒,他嘻嘻笑着,依旧我行我素,用手抚弄起她那只闲着的奶子来,就像是那个婴儿玩着自己娘的奶子那样心安理得。或许杨磊落朦胧地记得自己摸着自己娘的奶子的那些点滴,但那个时候是没感觉的,此刻摸小婶奶子的感觉是那样的强烈。
崔花花被他的手抚弄另一只奶子,沉浸在无限的酥痒中,似乎在本能地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几乎要淹没她的一切思维,竟然忘记了另一个奶子挤奶的动作。
“小婶,你的奶子,小叔以前经常摸吗?”
杨磊落一边摸着,一边遐想着小婶和小叔会发生什么事儿。
“不要再和我提你小叔好不好,再胡说我不给你弄了!”
提到死去的男人,崔花花心里不会好受,要在平时,她会难过好一阵子,可是此刻那种心绪只是一闪而过,自己正处在一种难以驱逐的身体感受中难以自拔,因为他的手确实摸的她很舒服。甚至又开始勾起她身下的那种痒来。
“小婶,我错了,我不该提小叔,你会伤心的。但你不要伤心的,没小叔了也不怕,以后我来疼你!”
杨磊落变化着手法摸着,竟然用手指间把她的乳头夹起来,滚动着。
“小混蛋,不要胡说不要那样弄!”
崔花花被他的话温暖着,同时乳头被他滚动着,更加酥痒难耐。但她“不要那样弄”的话还是不起作用,只得忍着,那是很舒坦的忍耐。她心里慌慌的给他往眼睛里点奶水,都不准了,有些点到外面去了。
她的心里几乎是被躁动和迷乱淹没了,似乎下面的瘙痒在加剧,一种说不出口的渴望,让她难免不去想入非非,她忍不住低头朝着他的下面瞟着,杨磊落裤裆里的大帐篷已经挺起来了,似乎就要破门而出,她是见过他的那个大东西的,那东西大的让他目瞪口呆,直到她见到杨磊落的宝贝,才真正知道死鬼男人的渺小崔花花是个二十几岁的正值青春花季的女人,别说是自己患上了那种难忍的瘙痒病,就算是没得那病,一晃已经快一年没被男人滋润了,又见到杨磊落这样大的东西,谁都难免心动,都难免在涌动中渴望。她一边给他往眼睛里点奶,一边偷偷看着他那个在里面拱动的东西。
杨磊落看着,捏着摸着,终于又忍不住了,猛然抬起头来,双手捧住其中的一个大奶子,不管不顾地又叼在嘴里。崔花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也停止了挤奶水的动作,故意嗔怪说:“馋猫,我就知道你说洗眼睛是假的,就是为了吃!”但她却怂恿着他的行为,竟然托着他的头,真的像给孩子喂奶那样的姿势。
杨磊落真的像一个饿了很久的孩子,吃完了这只又去吃那只,本来两只胀鼓鼓的大奶子,瞬间就让他给吃的小了很多。杨磊落的嘴丫子上竟然残留着白色的奶珠子。
“你看看,奶水又被你给偷吃没了,一会你小弟弟醒来还吃啥?”
崔花花捧着已经憋了很多的奶子嗔怪地说道。但这明显不是真的责怪,她似乎陶醉在他又摸有揉有吃勾起的无限的荡漾中,她的皮肤似乎都是片片的潮红。
“一会你的奶水还会有的!”
杨磊落很赖皮地说,眼睛还盯住她确实瘪了很多的奶子,似乎还有点没吃够的样子。
“你以为是泉水啊?”
崔花花说着就咯咯地笑起来,奶子颤动着,脸上是一团动人的桃红。
杨磊落看着小婶那般花一般动人的模样,顿时又魂飞魄散,他像是被魔法控制了,眼神里一团灼热,一只手竟然悄悄地滑到她的翘翘的屁股上来。开始的时候,崔花花还没觉得,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裤子旁开门的那个扣子竟然被他解开了,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里,在她的大腿处肆意抚摸着,而且手尖时不时地触到了她内裤里的某处敏感。这样的情形和两天前的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时候,杨磊落一方面是难以自制的行动,另一方面也是想把手探到她的那个地方,检查一下她的胯间是不是好夹着那团棉布,因为她们已经拉勾了,承诺她例假走了就做那事儿,他惊喜异常,小婶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那团棉布了,他知道今天小婶的例假已经走了
正文 第82章:男人的第一次
这个时候,杨磊落一方面是难以自制的行动,另一方面也是想把手探到她的那个地方,检查一下她的胯间是不是好夹着那团棉布,因为她们已经拉勾了,承诺她例假走了就做那事儿,他惊喜异常,小婶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那团棉布了,他知道今天小婶的例假已经走了崔花花被他摸的情潮荡漾,更糟糕的是勾起那里面的病态的症状,她顿觉下面里面的瘙痒已经达到不能忍受的程度。她已经不能自制,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更危险的是,这次杨磊落的手深入到她的内裤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团棉布的阻挡了,手指直接就触到了芳草地里隐藏的小沟上,更酥痒的电流袭击着她。杨磊落更是发现了世外桃源,他的手指明显触摸到一个温热,柔软又湿滑的地方,这这样的地方他平生还是第一次触摸到,顿时血流奔涌,身下的那个东西已经胀得要爆裂一般。他意醉神迷地用手在那个美妙无穷的桃源里探索着。
就在崔花花要崩溃的那一刻,一种理智突然弹了一下,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漠了一下那样的感觉,急忙推开他,直起身,叫道:“大磊,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杨磊落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身下狂顶着东西就要破门而出,虽然他还没做过那事儿,但一种本能让他知道,这个硬东西渴望进到哪里去,就是自己手指触摸到的小婶的那个柔软的灼热的地方,而且这次已经没有那团棉布的阻挡了,完全可以有理由突破进去,当然,他身下的那个东西发出的信号更强烈,他已经感受到了那里面的无穷美妙,那是男人们都渴望进去的地方。
但他这样似乎水到渠成的奔涌,突然被小婶给阻挡了。他看着又一次脱离了自己身体的小婶,呼吸急促地说:“小婶,你干嘛不让我,上次不让,你有理由,可这次你身上已经没例假了啊?”
崔花花心里一惊:这小子还真心细,竟然察觉自己那里面的变化了,看 ]她平息着呼吸,说:“谁说我例假没了,你咋知道呢?”
杨磊落火热着眼神,说:“你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夹着那团东西了,上次我摸的时候还有呢,就说明你已经没例假了,你骗不了我的!”
杨磊落这几天一直在期待着小婶的例假早点走,他当然关注她的这方面。
“是少了,也不等于没有了啊!”
崔花花还是出于一种紧张的本能遮掩着。
“你先前洗手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你手指上已经没有红了,上次你从茅房里出来,满手指都是血,这次没有了,小婶,你就不要骗我了!”
杨磊落证据确凿地揭穿着她。
崔花花知道掩盖不过去了,就红着脸说:“大磊你真的那么想要小婶的身体?”
杨磊落通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说:“我是想要可是主要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治好你的那种病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有你把那种病传染给我,才有办法得到爷爷的治这种病的药啊!难到你不想治好自己的病吗?”
崔花花当然想了,她被那种病折磨的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能有什么方法治好她的病,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但当真正要和杨磊落发生那事的时候,她还是心里惶恐不安,她心绪矛盾地说道:“我当然想了可是,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杨磊落真的有些急了,说道:“小婶,我们是拉过勾的,你是不能反悔的!”
崔花花低头想了好久,又说:“大磊,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过那样的事儿?”
杨磊落急促地说:“小婶,你说啥呢,我才十六岁,哪有那种事儿啊!”
“你真的和冯冬梅也没发生那种事儿?”
崔花花紧盯着他问。
“真的没有。我只是亲过她,也摸过她,就是没有发生那事儿,我不骗你!”
杨磊落恨不能把心扒出来让她看。
“那你确定谁是你的媳妇了?是冯冬梅还是楚二丫?”
崔花花紧接着又问。
“小婶,你不要胡说啊,我和楚二丫根本就没那意思的!我根本没想过要和她怎样的!”
杨磊落很认真地解释着。
“这么说,你是确定将来要娶冯冬梅了?”
崔花花问。
杨磊落不晓得小婶这样发问的真正含义,有些心里发毛,嗫嚅了一会,就说:“小婶,你要是肯做我的媳妇,那我就不娶冯冬梅了!”
崔花花胸脯剧烈地起伏了一阵子,急乱地说:“不要胡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小婶,我心里真的想,你能做我的媳妇难道你不想吗?”
杨磊落眼神火热地望着崔花花。
崔花花的脸颊和眼神里都泛着火红的云霞,但她还是平息着自己的情潮,说:“有些事,只能想想,是做不到的,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杨磊落不吭声了,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是不太可能的,但他心里却时常泛滥着这样的感觉和愿望。她看着崔花花,又急促地说:“就算你不能做我媳妇,那也没啥啊,我只是让你传染给我那种病吗,又不是我们乱搞!难道你真的不想得到我爷爷的药了?”
“我当然想得到了,可是我在想,既然你还是童子身,那你的第一次就该给你自己的媳妇的!”
“可是我没有媳妇啊!”
杨磊落很焦急地说。
“冯冬梅不是你媳妇吗?你的第一次应该给她,我没权利要你的第一次的!”
崔花花不是一个心地险恶的女人,在她的意念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都该给自己要娶或者是要嫁的人。如果养磊落没有目标就罢了,十有八九冯冬梅是他的将来的媳妇,自己和杨磊落做了那事,已经是不道德了,对不起冯冬梅了,如果再要了他的第一次,那自己会良心不安的。
杨磊落似乎听明白了小婶的意思,想了一会,抬头问:“你是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冯冬梅,你就答应和我做了?”
崔花花红着脸点了点头。
“小婶,这次你不能反悔了,我们都已经拉过勾的了!”
“你给了她第一次以后,我就让你,绝不反悔!”
崔花花很肯定地说。
“那好吧,你等着,今晚我就要了冯冬梅,然后再来找你!”
杨磊落自信的就像去做一个自己拿手的游戏一般。
杨磊落刚要走,却又被崔花花给叫住了,崔花花在炕衾里翻了一会,找出一块不新不旧的白布来,递给杨磊落,说:“你把这个拿着!”杨磊落一脸迷茫问:“拿这个干嘛?”
“你在和冯冬梅做那事之前把这个铺到她身下,做完了拿回来给我看!那样我才能知道你们到底做没做啊!”
崔花花解释说。
杨磊落还是没明白,看着她,问:“这个有啥用?”
“有什么用就不要你管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崔花花很神秘地说。
杨磊落虽然依旧不明白,但他还是把那块白布接到手中。
正文 第83章:偷偷溜进去
尽管杨磊落必须要做成这件事情,但他离开小婶的屋子冷静下 ]整个下午他都在绞尽脑汁地想着今天晚上的行动。尽管他心里没有多大把握能和冯冬梅做成那件好事,但他命令自己要必须做到。
今晚他爹没有回来吃晚饭,估计是又下队忙工作在哪个生产队吃了。晚饭后他娘姚丽娟又开始备课,小蕊和二磊也在里屋写作业。杨磊落在姚丽娟的身边站了一会儿,就说:“妈,我去冯冬梅家去一会儿,我有道数学题要问她!”
杨磊落估计今晚要回来晚一些,所以他必须要和妈妈说一声。
“去呗!”
姚丽娟头也没抬就允许。只要去冯冬梅家,也无需什么理由,这已经是形成的规律,两家父母都不反对两个孩子任何接触。
杨磊落很坦然地出了里屋门,却与正在刷碗筷的崔花花的目光相遇了。杨磊落向崔花花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崔花花抿嘴一笑,然后杨磊落就出门办大事去了。
天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大队会计冯四海家的院子里正聚集着几个小队会计,样子像是找大队会计针对什么账目,由于屋子里闷热,就在院子里谈。冯四海正声音不高不低地在对几个小队会计指点着什么。
杨磊落当然不想让谁看见他这个时候找冯冬梅,只得悄悄溜进去,躲在一簇樱桃树后面伺机而动。冯冬梅的房间在院子右侧,要想进房必须经过院子。他又不想让院子里的人看见,就又溜了出去,迂回到冯家的后院,翻墙而过。他这样翻越冯冬梅家后墙,以前是从冯冬梅屋子的后窗半开着,他躲到窗户旁边往里偷看,顿时一阵欣喜,觉得时机还不错。屋子里点着灯,只有冯冬梅一个人在屋里。冯冬梅似乎是在屋子里背古文。杨磊落抬手敲了敲窗子,冯冬梅正背诵的入神没听见。杨磊落见窗子半开着,就拉大了一些,一窜身就上去了,然后翻到屋子里去。
冯冬梅见突然间一个人影翻进来,吓得大惊失色,连手里的课本也掉在地上。张嘴刚想喊,却被杨磊落捂住了嘴,急忙把她抱到炕沿边。冯冬梅吓坏了,双脚乱踢,鞋子也踢掉了,两只精巧的脚丫雪白雪白的。今天他见到冯冬梅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异乎寻常的冲动。
杨磊落把冯冬梅按在炕沿上,让她看清是自己。冯冬梅见是杨磊落,停止了挣扎,有些惊魂未定地狠狠地瞪着他。杨磊落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依旧捂住她的嘴,冯冬梅嘴里发着嗯嗯的声音摆着头。
杨磊落知道这个屋子里很危险,既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不是做事的地方,就低声说:“冬梅,我找你有极其要紧的事儿,你跟我出来说!”然后就放开冯冬梅。
冯冬梅总算缓过一口气,听他说有要紧的事,也知道不能在屋子里说,就紧张地说:“院子里有人啊,我们出不去的!”
“我们从后门走啊!”
杨磊落是她家的常客,对她家的地形了如指掌,就提议说。
冯冬梅只得依他了,就穿上鞋,吹了屋子里的灯,两个人从后窗爬出来沿着墙根摸到了后院门,但到近前才发现后门早锁了,两个人有些傻眼。
“冬梅,我们爬过去!”
这点障碍当然难不住杨磊落,就算是比这再大的障碍,今晚也要翻越的。
冯冬梅胆怯地望了望,后墙有一人多高,她不敢爬,也爬不上去,她说:“我过不去。”
“没事,你可以坐到我肩头,我顶你出去!”
杨磊落说着就蹲下身去。
“大磊,女人不能骑男人,不吉利的,老人们都这样说的!”
冯冬梅看着蹲在那里的杨磊落,有些不愿意。
“冬梅,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还信这个啊,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你要是喜欢,一辈子你骑我!”
杨磊落今晚要百依百顺地讨好她。
“我才不愿意骑你呢!”
冯冬梅似乎很受用,却是在他头上拍一下。
“你我骑你好了!”
杨磊落轻笑一声。却遭到冯冬梅的手捏的小小惩罚。
冯冬梅提心吊胆地骑到杨磊落的脖子上,两条腿挂在两边,有点颤抖。杨磊落急忙抱住冯冬梅的两腿,试探着站起身。一阵晚风从房檐下刮过,冯冬梅的身体晃了晃,急忙抱住杨磊落的脑袋。
“冬梅,不要怕,我扶着你呢,你坐上墙头不要动,我会抱你下去的!”
杨磊落嘱咐她。
冯冬梅抱住杨磊落的脑袋不敢直起身,根本够不着墙头。由于她要用手去够墙头,只得松开杨磊落的脑袋,胯间的那个敏感的地方,在他的脖子处滑来滑去的很难受,一股股酥痒往心窝子里钻,她说不出那是啥滋味。她尽力抓了几次墙头都没抓到,倒是磨得她想撒尿。她急忙叫道:“大磊,你先放我下来,要尿急!”
杨磊落一惊急忙把她放下来。可冯冬梅蹲在墙根下却干使劲撒不出尿来。杨磊落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水流声,感觉她不会是撒不出吧?由此他想起上次陪苏小萌去厕所也尿不出来的情形,联想到男人的气息会闭塞女人的那个口?
一只花猫正在墙边抓耗子,正沿着墙边过来,杨磊落一跺脚,那猫忽地一声朝墙角窜去。冯冬梅只觉得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下面滑过去,也顾不得提裤子,“啊”地一声扑到杨磊落的怀里。
“是一只花猫,不要怕!”
杨磊落抱住冯冬梅的腰,安慰着,同时替她把裤子提上了。
“吓死我了!”
冯冬梅惊魂未定,还在搂住杨磊落。
“冬梅,你尿完了吗?”
杨磊落心里急着出去好实现今晚的愿望,就问。
“我尿不出来。”
冯冬梅声音很低地回答,显然很羞怯。
“是不是我看着你的缘故?”
杨磊落问。
“那么黑你看的见啊?”
冯冬梅更加难为情。
“那我们继续翻墙吧!”
杨磊落说着又重新蹲下身去。这次冯冬梅换了一种做法,抱住他的脑袋侧身坐在一个肩头,虽然这样杨磊落吃力些,但他身轻体壮的,怎样都不成问题。杨磊落将冯冬梅又顶起来,这次他翘着脚尖,冯冬梅总算够到了墙头,慢慢挪上身体。杨磊落很轻巧地就窜上墙头,抱着冯冬梅跳下去落到墙外了。
正文 第84章:花香满地的婚床上
“那我们继续翻墙吧!”
杨磊落说着又重新蹲下身去。这次冯冬梅换了一种做法,抱住他的脑袋侧身坐在一个肩头,虽然这样杨磊落吃力些,但他身轻体壮的,怎样都不成问题。杨磊落将冯冬梅又顶起来,这次他翘着脚尖,冯冬梅总算够到了墙头,慢慢挪上身体。杨磊落很轻巧地就窜上墙头,抱着冯冬梅跳下去落到墙外了。
后墙外面是一片荒草地,上面是茂密的苜蓿草,软软的还散发着一股花香。两个人滚到花草上面,先是冯冬梅压着杨磊落,很快杨磊落就反过来压着冯冬梅,两个人刺激得哧哧地笑着。
冯冬梅刚刚洗过澡,身体很香,与地上苜蓿草的花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顿时让杨磊落意醉神迷的。他顿时觉得这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了,无需任何铺垫了。朦胧中,杨磊落摸到了她的衬衫口,偷偷地解开了她的扣子,冯冬梅裸露出的肌肤简直比月色还白。
杨磊落的手不住地颤抖,又掀开了她里面的小背心,终于按在她两个饱满的玉丘上了。
冯冬梅虽然感到有些突然,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摸了,就没那么紧张,而是静静地享受着。杨磊落感觉这肉和小婶的还不一样,那是带着少女独特饱满和细腻的嫩肉,更让他激动不已。他马上想起吃小婶奶水的美妙,想象着她的包包里面是不是也有奶水,忍不淄将嘴巴凑上去,轻轻地叼住,轻柔地吸吮起来。虽然没吸出奶水来,可是那个樱桃一般的小圆头头,被他的舌旋转着,是那样美妙的感觉。
“好痒啊!”
冯冬梅轻轻地叫着,喉咙里还发着滋滋的声音。杨磊落更加放肆起来,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的,少女的身体修长而光滑,在他手掌的游动下微微战栗着。
“大磊,你快起“冬梅,我喜欢你,我想你”杨磊落嘴里轻叫着,继续沿着她雪白的小腹往下亲。
暖暖滑滑热热的唇吻印在冯冬梅的肌肤上,让她瞬间销魂无比。冯冬梅忍不住抱紧杨磊落。杨磊落身下的大物无限膨胀着,他想爆发,他想挤进一个向往的去处,喜欢的女孩就在身下,怎能不让他热血沸腾?杨磊落早已经悄悄解开了她裤子上的扣,猛然向下一拉,冯冬梅的裤子全都到了膝盖以下。雪白的身体都露在了他的鼻尖下,他顿时呼吸紧张,想到今晚的好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来临了。
“大磊,你想干啥?你这个畜生!”
少女本能的恐惧让冯冬梅醒过来,她竟然稀里糊涂扇了杨磊落一个耳光。
杨磊落也被打醒了,心想,这样不是成了强奸了吗,不能对她这样,自己有点超之过急了,还没说明白呢。于是他急忙说:“冬梅,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急忙就把她抱起来。
冯冬梅也后悔打了他,抚摸着他的脸,问:“疼吗?”
“不疼,该打!”
杨磊落笑着说。
冯冬梅也哧地笑了,“贱皮子!”
然后她一边整理着被他掀开的背心,一边问,“你说有要紧事儿,到底啥事?”
杨磊落挠着脑袋,吭哧好久,婉转着问:“冬梅,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曲勇?”
冯冬梅的小脸立刻沉下来,叫道:“你这话是啥意思?我和曲勇有一点关系吗?我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很少。可我的身体什么都让你摸了,你怎么能这样,我讨厌你!”
杨磊落急忙赔笑说:“我知道你对她没一点意思,可是他对你有意思啊,他和我说过,不追到你绝不罢休的,我心里没底啊!”
“他追我是他的事,我管的着吗?就像那个楚二丫追你一样,我还心里没底呢,你让我怎么说?”
冯冬梅真的有些气恼的样子。
杨磊落似乎找到了好的借口,就急忙说:“既然我们两个心里都没底,那就想办法让你我都放心呗!”
“怎么都放心?啥意思?”
冯冬梅警觉地问。同时她还紧张地系着衬衫的扣子。
杨磊落还是绕着弯地说:“那我们就定亲呗,定了亲就谁也飞不了啊!”
“定亲?我们两家不是从型给我们定了娃娃亲了吗?还咋定?”
冯冬梅不解地问。
“那不可靠的,那是他们口头上的约定,就算他们都愿意也没用啊,是你和我两个怕有啥改变嘛,你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我们两个要真正定下来才稳妥的!”
“那你想怎么办?”
冯冬梅还是满眼疑惑。
“就是我们两个暗地里真正做成夫妻,那样就谁也不会再有外心了!”
杨磊落终于说出话来他的真正目的。
冯冬梅顿时惊觉,叫道:“说来说去的,你还是想做那事啊,你今晚找我就是没安好心,是不是?”
杨磊落唯恐惹她生气起身离去,就急忙解释说:“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我要想那样,刚才我还会放开你啊?你想想,如果我们做了实事的夫妻,哪怕只有一次,那你我不就都放心了吗?”
冯冬梅仔细想了好久,还是顾虑着说:“我不干,那样是你占便宜,你倒是放心了,我还不放心呢,女孩子的身体给了谁,就会跟谁的,可你们男人可没法保证,我的身子给了你,难道你就能保证不变心吗?我才不相信呢。”
为了能达到目的,而且他心里也真的想将来娶她,杨磊落就起誓发愿地说:“冬梅,我像你保证,只要我们有了那事儿,我保证以后就娶你了,我要是变心,那就打雷劈死我!”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对这样的重誓还是要心动的,她低着头想了很久,说:“那你以后还搭理不搭理楚二丫了?”
“冬梅,我和楚二丫本来就没什么啊,那些事都是你瞎想的!”
杨磊落很着急地解释道。
“我咋是瞎想了,我眼睛可不瞎的她就是对你有意思的,我看的出来!”
“就算是她对我有意思,也没用啊,我对她没意思啊,在我的心里,你早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我今天想和你这样,也就是让你放心的”“你就说,你以后还搭理不搭理她了吧?”
冯冬梅很固执地问。
“可是怎样才算是搭理她呢?总不至于连话也不说了吧?那样也太不近人情了?”
杨磊落确实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楚二丫太可怜了,如果连自己都不和她说话了,那她受到的打击是巨大的。
冯冬梅蠕动着眼睛想了一会,说:“见面说话可以,但不能多说,不能在一起谈超过五分钟,这样我不苛刻你吧?”
杨磊落确实觉得凭冯冬梅的性体,今天这样的退步,已经很难得了,尽管他心里还是不想答应,但知道不答应今晚自己就不能如愿以偿,就狠了狠心,说:“那行,我答应你,以后少和她谈话,这样总行了吧!”
“那你说话不算咋办?我把身子给了你,又没法抢回来了?”
“冬梅,我保证按你的要求做。再者说了,你想想,我和楚二丫有可能吗?就算我心里不介意家庭成分什么的,可是事实摆在那里,我们根本不可能的事儿啊!”
冯冬梅似乎开始动摇,说:“你知道这个就行,无产阶级和反动阶级是水火不相容的,你不想你的前途什么的都毁了,你就离开她远点!”
“我当然知道了,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了,那今晚我们就入洞房吧,就在这个花香满地的婚床上,好吗?”
杨磊落说着,就又把她搂在怀里
正文 第85章:痒痒的直发抖
“我当然知道了,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儿了,那今晚我们就入洞房吧,就在这个花香满地的婚床上,好吗?”
杨磊落说着,就又把她搂在怀里冯冬梅也很陶醉被他拥抱的感觉,她也紧紧地抱着他,两个人又忍不住亲吻起 ]当杨磊落的手又去解她的衣服扣子的时候,冯冬梅又推开他的手,说:“你急啥啊?就要今晚做啊?我还要好好想想呢我明天在告诉你好吗?”
说着就站起身。
杨磊落知道逼太紧了会惹生气她的,只要有活动气,就说明她不会拒绝的,明天就明天。他说道:“冬梅,我不会强迫你的,那我再把你送回去吧!”
“嗯哪,我还没背完古文呢!”
冯冬梅站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但她抬头看着高高的土墙,心有余悸地说,“你去前院听听,那几个人走没走,要是不在院子里了,我们就从正门进去,免得费力爬墙了!”
杨磊落觉得也是好办法,爬墙真的很费力气,就沿着墙绕到前院仔细听了一阵子,果然院子里静悄悄的了。他又急忙回到后墙,拉着冯冬梅的手,说:“没人了,我从前面送你回去吧!”
杨磊落从前院把冯冬梅送到家,他似乎还想去冯冬梅的屋子里呆一会,冯冬梅也没说不让他进来,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开了木板门,朝冯冬梅的房间走去。由于是夜里,警惕的大黄狗从狗窝里扑了出来,汪汪地叫着。两个人吓的不轻,幸亏狗嗅出了冯冬梅的气息,知道是主人,跑到冯冬梅的身边亲热地嗅来嗅去。
可狗似乎对杨磊落似乎不是很友好,嘴里轻叫着。
“我是她男人,你不要咬我啊!”
杨磊落冲着狗嘻嘻笑着。那狗似乎真的通人气,果然摇摇尾巴跑开了。杨磊落觉得很有趣也很兴奋,这条狗似乎都在成全他今晚的美好愿望。
冯冬梅抿嘴笑着。但她马上低声说:“我不能从门进去,免得我爸爸听到动静,我在前窗进去就可以了!”
虽然两家大人不限制他们的交往,但过分的亲密还是要防备一点的。
杨磊落突然把冯冬梅抱起来,稳健地朝窗户走去。前窗也开着,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杨磊落就问:“你两个弟弟咋没在屋子里?”
“他们啊,和我妈妈一起去我姥姥家了,今晚不回来了!”
冯冬梅在他耳边低语道。
杨磊落心里顿时一动,刚才打消的念头又泛上来:今晚这是个好机会啊,她的房间里就她一个人了!杨磊落来到窗台边,把冯冬梅送进敞开的窗户里去,自己也不失时机地翻身跳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了?你快回去!”
冯冬梅又开始紧张。
“天赐良机啊,今晚就你一个,我们正好洞房啊!”
杨磊落趴在她耳边说。
“大磊,不许你胡闹,我爸爸还在东屋呢,被他听见了会出事的!”
冯冬梅更加紧张。
“你我们的娃娃亲就是他们给定的,你怕啥?”
杨磊落理直气壮地鼓励她说。
“那也不行,多难为情啊!”
“没事的,我不出声!”
冯冬梅没办法只得陪着他坐在炕沿上。杨磊落搂着冯冬梅的肩膀,他把头靠在她胸口弹弹的包包上。冯冬梅的呼吸很剧烈,胸脯起起伏伏的,那种美妙不可言喻。
过了一会,冯冬梅起身,说:“大磊,你回去吧,我困了,想睡觉了!”
“那我陪你一起睡好了!”
杨磊落把冯冬梅轻轻一放,她倒在炕上,自己也躺下了。
“大磊,不能这样,和你睡一夜,会怀孩子的!”
冯冬梅紧张地说。
杨磊落嘿嘿笑着说:“不会的,你真傻!”
“真的,村里的女人都这样说的!”
冯冬梅羞怯地说。
“冬梅,生理卫生你怎么学的啊,只要小蝌蚪不进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光睡觉不会生孩子的!”
杨磊落说着甩了鞋子抱着冯冬梅滚在一起。
“大磊,不许你脱我的裤子!”
冯冬梅防备着他伸过来的手,紧张地说。
杨磊落只嗯了一声,就开始抱着冯冬梅亲亲摸摸的,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冯冬梅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香的,柔的,滑的,都让他激动不已。他甚至想只要抱着她,不吃饭都可以。冯冬梅也喜欢他的抚摸,他的手像有魔法,摸到哪里都有舒服的感觉。
两个情窦初开的男女,摸着摸着就彼此都渴望起来。冯冬梅感觉下面痒的狠,湿漉漉的,很难受。更主要是杨磊落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让她心慌意乱。
“冬梅,我想摸摸你!”
杨磊落呼吸急促地说。
冯冬梅嗯了一声,轻轻分来腿,似乎也是迎接她自己的渴求。杨磊落把手伸到冯冬梅的那个神秘处,他几乎要晕了,柔柔,腻腻的感觉多么的美妙,他的心尖都痒了。冯冬梅本以为被他摸摸那里会好受些,没想到火上浇油,越烧越烈,痒痒的直发抖。
“冬梅,你怎么了?”
杨磊落感觉着她的异常,问。
“我难受!”
冯冬梅说道。
“冬梅,我也难受,怎么办?”
杨磊落更加冲动,手指在找着她那个神秘的入口,他终于找到了。冯冬梅颤抖的更厉害,一股液体流出来,她自己都感到羞愧。
两个人都很吃惊,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冯冬梅急忙叫道:“大磊,快把手拿开,羞死了!”
“冬梅,我也受不了,我怎么办?”
杨磊落憋闷的只想着那个神秘的入口。
“我咋知道怎么办?”
“冬梅,你也摸摸我吧,我难受啊!”
杨磊落拽着她的手,引导她摸那个地方。
“我害怕”冯冬梅已经接触过那个硬物,很好奇也很恐慌,只是手指在他裤子外面轻轻地挠着。
“不要怕,它不会咬人的!”
杨磊落鼓励着她。
冯冬梅噗嗤一声笑了,放松思绪把手轻轻伸进去,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太大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而且,她摸了几下,就更大了。
“大磊,怎么会这样,它太可怕了,咋这么大!”
说着,忍不住还是在上面抚弄着,手掌心里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在剧烈地跳着。
杨磊落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閱完了?點個like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