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姐和我都順利完成學業了,只不過我是從大學畢業,準備要念研究所;而我姐則是趕忙在七月底交出論文,總算搭上畢業的尾班車,拿到碩士學位。我家是開店做小生意的,平常我爸媽雖然忙進忙出,對我們姐弟倆的關心倒也不少。我姐前陣子為了趕論文把自己關在房間足不出戶,整天過著無天無地的生活,爸媽也都看在眼底。所以當八月初我們全家在飯店吃頓大餐,算是慶祝姐姐和我順利畢業時,爸媽便提議要我們自己去好好玩一玩,好抓住暑假的尾巴,尤其姐就要踏入職場,往後要放個長假除了被資遣,恐怕都難有機會了。
平常爸媽對我們管教還蠻嚴格的,除了班上團體行動外,和同學朋友出外旅行,他們總是會叨念再三,害的我和姐姐總不太敢跑得太遠,也少了許多和朋友一起出遊的機會。所以當我和姐姐聽到爸媽主動提議讓我們去玩,都高興得不得了。只不過依爸媽的個性,事情絕對沒那麼好康,果不其然,我爸馬上提出條件,說什麼因為他們要顧店走不開,不能跟我們去,所以我們不能跑太遠,只能當天來回……..我的天,聽到這我都快昏倒了,當天來回?乾脆叫我們去陽明山健行流個汗,再去淡水吹吹海風算了………咦?對了,天氣那麼熱,不如去海邊消暑吧!
「不行!農曆七月快到了,海邊太危險啦,而且你們兩個都是旱鴨子,不能讓你們去海邊……」老爸一聽我說要去海邊,馬上一口回絕,還囉哩八嗦一大堆!拜託!我和姐會成為旱鴨子,還不是你老是不放心讓我們去玩水呀………正想跟老爸頂回去時,一旁的老姐突然興奮的說:「不然去宜蘭童玩節玩吧!那裡可以玩水比較涼快,而且離台北也近,坐火車就能當天來回啦。更重要的是……那裡是設計給親子同樂的,應該夠安全了吧!?」老姐說完,還不忘對老爸嘟嘴瞪眼的。果然是我的好姐姐,知道我想去可以涼快的地方,還幫我回敬了老爸一句。
老爸這下無話可說了,我和姐也眨了眨眼,彼此臉上都帶著會心的一笑。我和姐從小感情就不錯,小時候爸媽忙著生意,常常都是姐姐扮小大人照顧我,舉凡吃飯、洗澡、上幼稚園、寫作業、玩遊戲,都是她帶著我,雖然她只大我兩歲。到了彼此進入青春期之後,我們開始意識到男女有別,雖然依舊吵吵鬧鬧的,但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做出許多親密的舉動。直到剛才,聽到姐幫我解圍順便出口氣,小時候的那種感覺突然又回來了,好像……好像我們還是那時的親密戰友!接下來在餐桌上的那段時間,姐不時停下筷子不知在想什麼,可是看她不時又露出小時候那種天真的笑容,我想……我們應該都在回憶同一件事情吧!
得到爸媽的允許後,我和姐一回去就立刻上網找些童玩節的資訊,像是交通路線啦、門票啦,另外也找到一個討論自助旅行的論壇,裡頭還有網友推薦可租台機車到處跑,上哪玩都方便。當然,租車絕對是老爸所不許的,我和姐看到這不約而同相識一笑,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把這個行程安排列入最高機密。接下來,我們興高采烈的討論出發時間、該帶的東西、要吃哪些小吃、除了冬山河還可以去哪些景點玩……真的就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充滿秘密、探險、刺激、驚喜的兩人世界…………………
由於非假日人應該會少一些,我們決定星期四一早就搭火車去羅東,玩到中午後把下午的時間空出來,再決定去哪玩。出了羅東火車站已是十點多了,走沒多遠果然找到網友推薦的利祥租車行,租好車跟老闆問了路,再照著車行給的地圖,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冬山河—宜蘭童玩節的場地。其實冬山河我和老姐以前就已分別跟各自的班級來玩過了,雖然這次是舊地重遊,可是我們倆還是挺興奮的。除了因為我們都沒來過童玩節外,這次是我和姐姐第一次「一起共遊」冬山河,應該也是主因之一吧!
雖然是非假日,但人潮之多還是有些超乎我們的想像(那些帶著小孩的家長難道都不用上班嗎?^_^),等了一會姐才排到更衣間。姐姐為了來玩,特別翻箱倒櫃把大學時代為了上游泳課買的連身泳衣給找了出來,而我則是嫌麻煩,再說我的泳褲因為都沒用早就不知塞哪去了,反正短褲T恤也沒多重,乾脆多帶一套衣服來換就行啦。姐換好後我們把衣物拿去寄物櫃放,短短的一段路我發現有許多目光都往姐身上飄來,這也難怪,姐大概是怕羞,在泳衣外又穿上米白色短熱褲,為了怕曬上身也套件白色的薄襯衫,只不過胸前沒扣扣子,還把長長的下擺在腰前綁了個結,看來既俏麗又多了些若隱若現的性感。而且姐的身材比例蠻標準的,雖然身高只有163公分,但長長的腿無形間也使她顯得更為高挑。
老姐似乎也發覺到眾人的目光,放好東西後她緊緊挽著我的手,興奮地把我拉向水池邊,我則因這突然的接觸而稍微愣住了。雖然我們姊弟感情不錯,不過自從青春期後,我和姐也不知是有意無意,都會盡量避免去碰觸對方的身體,尤其是敏感的部位,像胸、腰、臀部這些地方,免得彼此尷尬。而現在我的右手臂緊緊貼著姐的左胸,承受著柔軟的擠壓、垂下的手掌則正好貼著姐的腰部、彼此的臀部相互碰撞、大腿反覆摩擦……這些刺激一再挑逗著我的性神經,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既想慢下來好好體會這種滋味,又被姐拖著不得不快步前進,還得控制逐漸甦醒的小弟。姐也發現我怪怪的,轉頭問:「怎麼啦?走這麼慢。」
還不是被妳挑逗的……「沒有啦,反正時間多的是,我們一樣一樣慢慢玩也來得及呀。」
「呵呵,不好意思,我太興奮了。」姐回頭對我眨眼笑了笑。嗯?怎麼突然覺得這表情好可愛?……「弟,你看,前面那些男生都在用羨慕的眼神看你耶!有沒有覺得很驕傲啊?老姐我可是犧牲色相扮成你的女朋友,讓你有點面子呢!」
玩完水迷宮,我們看到有許多人在驚奇隧道外排隊,而從隧道中走出來的人則多半被淋的狼狽不堪、甚至有些驚魂未定的模樣。沒玩過的我們當然也躍躍欲試。這隧道裡頭的上下左右前後都裝有無數的水頭,分成數段由弱到強噴出,讓你體會什麼叫做上沖下洗、左搓右揉。一進去姐就躲在我的身後,我只得充當坦克車在前開道,承受迎面而來的水柱攻擊。前面幾段還好,到了後面因為前頭擠了很多人,我們正等著前進時四面八方的強力水柱突然噴射而出,在我背後低著頭的姐被由下而上的水柱噴個正著,往後倒退幾步而脫離了我的保護,結果當我衝出水柱區後只聽見姐困在裡頭大聲呼救,只得再衝進去把姐拖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姐一出來便一直咳,大概剛才被水柱直射中臉,所以嗆到了吧。我趕緊把她扶到一旁坐著,用力拍拍她的背部。姐的泳衣雖然是連身式,不過背部有一大半是鏤空的,隔著一件薄衫仍然可以感覺到皮膚的光滑質感。看姐比較不咳了,我的手也改成輕柔地在她背部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的撫慰,好平緩她受到驚嚇的心情。(真的只有這樣嗎?好吧,我坦承,其實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姐白晰的乳溝啦:P)
「你要死啦?竟然把老姐丟下自己跑開!」姐一回過神來,馬上劈頭就是一句。
「喂!我已經盡力幫妳擋了耶!是妳自己沒跟緊落單還怪我?我後來還不是再衝回去把妳拉出來?」真是好心沒好報。
「唉唷!讓姐抱怨一下會死喔?真是不體貼。」哇咧!好人做到如此還被人嫌……
「算了,老弟我看妳也吃了不少苦,就讓妳虧幾句吧!」雖然心裡還是有點不平,但是看到姐全身濕淋淋的可憐樣,就不跟她計較了。
「……………嗯………謝囉。」姐大概以為我還會再跟她抬槓,沒想到我還真的體貼她,原本要反擊我的話也縮了回去,只是一時也不知要說什麼,一會兒才低著頭小聲地道謝。
「也……也用不著跟我客氣啦!」看姐的態度突然軟化下來,心中竟然有股想要好好疼惜她的衝動。依舊停留在姐背上的手順勢繞過去攬住姐的肩頭,輕輕地把她擁入我的懷中。
良久,我們倆就坐在那兒,不發一語,甚至連動也沒動一下。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突然變得好快,靠在我胸口的姐這時一定也感受到了吧!不知姐的心是否也跟我一樣,蹦蹦跳跳地難以平息下來?
「弟,我們去走走吧,我想我已經玩夠水了。」姐終於起身離開我的懷抱,回過頭笑著對我說。只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我以前從未見過的。
「可是有人要走過來了耶。」為了維護老姐的形象,我不惜犧牲自己的福利,再跟老姐提醒一次。
「不然,」姐抬起頭看看那群人,兩手還繼續著塗抹的動作,「你幫我壓住領口好了,我現在手都沒空啊。」
OK!恭敬不如從命。趁著姐換個姿勢擦另一隻腳,我也把身體靠向她,一手扶在姐的椅背上,一手伸到姐的胸前壓住衣領。雖然姐的動作仍舊繼續著,不過她的心跳卻跳得好快,耳根也紅了起來。難道她也為此感到興奮嗎?
隨著姐的雙手上上下下擦著腳,姐的雙乳也隔著薄薄的衣裳輕輕碰觸我的手掌,柔軟的觸感加上剛才的視姦,讓我的心跳更加快速。也許是因為姐默許的態度,我開始在手指頭稍稍施力,擠壓邊上姐姐的乳房。姐的動作也不知有意無意,比之前擦另一隻腳時慢了一些,似乎在配合著我,只是我怕誤解了姐的意圖,手掌絲毫不敢移動半分。姐來回多擦了兩三遍後終於起身,我也趕快坐回原位把蠢蠢欲動的小弟重新催眠。我們倆頓時無言以對,只好忙著收拾行李。
「好了,走吧,我上次來冬山河只有走馬看花,這次可得好好欣賞一下了。」姐拎起包包打破我們之間的尷尬氣氛,打著洋傘又往我身上靠來,我也只好裝作無事,接過洋傘讓她攬著我的手。我們就這樣,像對情侶般地漫步在冬山河畔。
走在冬山河的堤岸邊,姐拿著相機看到不錯的景點就請路人幫我們拍照。一開始我也就讓她攬著我的手擺著姿勢照相,走著走著姐又找了一群高中女生來幫我們拍,我習慣性的伸出手等她攬,她終於受不了了,說:「唉唷,你是木頭啊?老是這個姿勢。」那群高中女生也在一旁瞎起鬨:「對呀對呀,男女朋友要熱情點嘛!」「要不,親一個好了?」說完那群女生笑得亂七八糟,我看姐臉都紅了卻沒有否認,乾脆一把攬住她的腰,摟進我的懷裡。拍完,把相機還給我們的女孩子還曖昧地對我笑了笑,好像她幫了大忙似的。真是……
到此,我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雖然在這節骨眼有點掃興,可是關心姐姐的我還是忍不住問她:「怎麼?妳跟妳男朋友有問題啦?」
她奇怪似地瞪我一眼:「我跟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的天啊……「我是說妳真正的男友啦,那位學長啊?」
「喔,他啊,沒問題啊,回去就要跟他一起找工作了。」姐的男友是他們所上的學長,退伍後才來念,跟我姐同時畢業。他人還不錯,只是似乎有些過於拘謹,幾次來我家接我姐去約會都客客氣氣的,「麻煩」、「不好意思」一直掛在嘴上。
姐似乎也看出我在想什麼,「你放心啦,我跟他才沒什麼問題咧。之前不是說了嗎?你老姐我可是為了想讓你有點面子,才會好心扮成你的女友啊!不然,剛才那些高中小女生怎麼會對你笑呢?」說完,姐突然開始狂笑不已:「難道你真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啊?」
「好啊,搞了半天,妳還在拿這件事捉弄我。老牛吃嫩草的豆腐有那麼好玩嗎?」我沒好氣的回她一句,只是,我對她的最後一句話還真有點介意。
「拜託!都老大不小了,你還裝嫩?」老姐不甘示弱,立刻反擊。只是話一出口才發現被我設計了:「啊,你說誰是老牛來著?」
「妳自己要承認關我什麼事,誰教妳老是自稱自己老姐啊?老~~~~~姐?」我再故意刺她一下,好報莫名被捉弄之仇。
「站住!別跑!」我們兩個不顧旁人的目光,就在冬山河旁追打起來。
接下來,我們去逛了童玩節裡其他靜態的展示館,像是風動館啦、安徒生童話原作館等等。這段路程姐不再像之前那樣親密地攬著我的手,自個兒看的還挺開心的。至於我則心不在焉的走在姐姐身旁,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剛才那幅景象:「如果姐真是要拿我窮開心,那剛才那些高中女生開我們玩笑時,她怎麼也臉紅起來?難不成……」愈想,愈是猜不透姐的舉動到底真正意味著什麼。
好不容易走完全部的展示館,我和姐是既熱又餓,趕緊離開會場去羅東鎮上覓食。本來計畫要去吃羅東有名的「林場肉羹」,可是午後的陽光實在太熱了,我們在街上一看到麥叔叔微笑地向我們招手,當然馬上把車停好,進去吹冷氣喝汽水囉。
我們一邊吃著漢堡,一邊把車行給我們的地圖拿出來研究,看看下午還可以去哪些地方走走。姐一看到蘇澳冷泉便激動的像小孩子一樣,一直扯著我的手說要去要去。冷泉我上次來時有去泡過,所以知道路怎麼走,只是看天氣那麼熱,路途也挺遠的,本來想換個地方,不過看老姐那幅期待已久的神情……好吧,我就捨命陪公主好啦!
上車時姐不像剛才從親水公園出來用側坐,而是把裙擺撩起直接跨坐在我身後,說這樣比較安全。為了怕走光,姐把她那一雙苗條、細長又白嫩的腿緊貼在我的腿旁,雙手也環過我的腰緊緊抱著我,胸前小巧還帶點份量的「兩粒」自然也貼在我的背後。受到這些香豔刺激的影響,我騎的比平常慢上許多。是否比較安全我是不知道啦,不過無論對向或同向的駕駛,總會轉頭朝我們這瞄上幾眼就是。我也終於知道,為何有人女友被人看了幾眼就要拿出西瓜刀砍人了。
原本只要半小時的路程我騎了快五十分才到蘇澳冷泉,下車後姐直喊著腰酸背痛,我為了承受姐對我的「刺激」也好不到哪去。買了門票進去冷泉公園,外頭的戲水池已經有不少大小朋友在裡頭玩水,到了個人池也是排一堆人,似乎在我們來之前正好有批年輕人剛到。看來這下得等上好一段時間了。
「都是你啦!騎那麼慢幹嘛?」全身酸痛的老姐開始把氣出在我身上。
還不是因為妳貼那麼緊才讓我分心……很想這樣子回給她,不過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了,只得看看旁邊的解說牌。
「裡面有16間個人池,每間限泡四十分鐘。我想應該沒多久就會輪到我們啦。」我一邊幫姐按摩肩膀一邊好言相勸安撫她。
「如果我等一下泡完出來你還沒輪到,那不是要我在這枯等你四十分鐘?」姐竟然吃定我會讓她先泡,還不肯多等我一些時間……好吧,算了,不跟妳計較。
「不然……我們一起泡好了。」我還沒想到怎麼解決,姐就先出主意了。
「怎麼泡?難道我們裸裎相見?」我有點訝異姐竟然如此開放,真的開始懷疑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唉唷,當然是穿泳衣啊!你這個色鬼,我就知道你在打我主意!」姐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還捏了我的腰一把。
「XX號的遊客,請到八號浴間。」不知等了多久,工作人員終於叫到我們。我照之前的約定,先讓姐去換上泳衣,等姐開門後我才進去。
我進去後把門鎖上,姐已經背對著我開始沖水了。看著姐穿著的泳裝的身材,雖然不是什麼性感的款式,但是那一大片潔白細嫩的背部、還算纖細的腰身,肥美而微微下垂的臀線、加上近乎完美的雙腿,在在都令我無法移開目光。其實姐的身體我在家也經常偷瞄,但從未像現在這樣,彷彿潛意識裡已預見到可能的發展,因此心中懷著莫名的期待而興奮異常。
姐不發一言,沖完水便走進水池裡,一走下去馬上忍不住驚呼:「好~~~~好~~~~好~~冰~~喔~~~~~」一邊說牙齒還一邊打顫著。
看著姐一邊發抖,一邊發出滑稽的叫聲,我不禁笑了出來,姐也突然開懷大笑起來,從剛才就一直僵住的尷尬氣氛終於打破了。
「你還不趕快脫衣服,等會用水潑你喔,看你還拿什麼衣服穿!」姐回頭看到我還衣衫完整地盯著她瞧,趕緊打發我更衣。只是我哪來衣服更呢?
「既然客人等不及了,馬上就為您呈獻精彩的舞男脫衣秀。」我一邊哼著「一路到底:脫線舞男」的音樂,一邊慢慢轉身、模仿片中主角扭腰擺臀的脫衣動作,惹得已泡在水池中的姐姐拍手大笑不已,一直喊著GO GO、COME ON, BABY。等到身上只剩下一件四角褲,我故意用挑逗的語氣、走近姐的面前說:「這位小姐,想不想看看這裡頭藏著什麼寶物啊?要不要親手解除我的武裝呢?」姐突然害羞起來:「要脫你自己脫,我才不想看呢!」
我看姐害羞地把整個身子都轉過去面對牆壁,知道她心中其實還是放不太開,只好自己完成最後的獨腳戲。還好,經過剛才的嬉鬧,底下的小弟已經逐漸恢復理智,我也不再覺得有任何尷尬,拿了水瓢杓起池裡的冰水,把自己好好沖洗一番。沒想到經過冰水的刺激,小弟又開始壯大起來。趁姐還沒轉過身,我趕緊跳進池中,免得姐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看到後剛才好不容易才化解的尷尬氣氛又會回來了。
我們就這樣坐在池子的兩端,臉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我看著姐的背影、而姐則趴在池子邊緣盯著牆壁。根據我上回的經驗,池子底部應該有個出水孔,冷泉會一直從那冒出來,沖對地方了還會覺得特別「爽快」。我用腳四處移動果然給我找到了,而且是在我這一端,我就放鬆身體,讓水柱直接沖擊我的肛門和會陰處,小弟弟要大就大吧,反正在水下姐要看也看不清楚。
泡了一會,一開始的寒冷不見了,反而身體由內而外逐漸發熱起來。我問姐:「姐,妳現在還會冷嗎?」姐還是背朝著我說:「適應後就不會了,反而還有些熱熱的耶。」僵局打破,我趕緊再接著回話:「會熱啊?那要不要把泳衣脫掉啊?」姐回頭潑了我一臉水:「你想得美喔!」「好啊,敢潑我!」我也回敬她一掌。姐不甘示弱,手腳並用地發動攻勢,頓時池中水花齊飛,還差點潑到我們放在架上的衣物。
熱鬧一陣之後,姐總算是放鬆下來,回過身學我,把頭靠在池子邊、兩手撐在兩旁仰躺著。看姐眼睛半瞇著,好似在偷偷盯著我水面下的分身,我決定讓她光明正大看個夠,以報之前她讓我盡覽胸前美景的大恩大德。
「姐,妳看,我身上覆蓋了厚厚一層的氣泡喔!」我要姐靠過身來看看包滿我全身的小氣泡。由於蘇澳冷泉屬於碳酸泉,含有豐富的二氧化碳,這些CO2會化做小氣泡不斷從水底湧出,在冷泉裡泡上一陣這些氣泡就會覆滿全身了。
姐果然往我這裡移動過來,我把身子側移挪出一些空隙,好讓她仔細瞧瞧我全身的氣泡。「哇!好漂亮喔!」姐一邊從上到下掃視我的身體,一邊發出讚嘆的聲音,讓我突然覺得有些難為情。「別誤會啊,我是在說你身上的氣泡,不是你的身體啦。」去!果然是我老姐……
我看姐的目光掃來掃去,掃到我的分身時還會停留一會,我想她應該也蠻想好好瞧瞧吧。我跟姐說:「姐,妳看,這氣泡有多厚一層,」一邊說我一邊用手指劃過手臂,手指劃過的地方氣泡都浮上來,更可看出那氣泡層的厚度。「姐,妳要不要試試?」我把腿伸向在我腳邊的姐姐,讓她試試劃過氣泡層的滋味。
姐把手指張開,劃過我大腿到小腿的外側,可是我發現姐的目光其實在盯著我那一根瞧,看來她果然藉此在看著我的小弟弟。我的陰莖從剛才被水柱刺激後就一直沒有消下來,現在我的腿被姐撫摸著,當然更令它生氣蓬勃、一上一下地跳動著。
我看姐已經看呆了,想慫恿她也把泳衣脫下。「姐,難得來這裡,妳要不要也試試全身被氣泡包住的滋味?那種感覺很奇妙喔,好像被一種小生物包覆著,一旦氣泡浮起又帶著點微微刺癢的感覺,很舒服耶。」「不用啦,我的手臂和腿也都有氣泡呀,」姐說著又退回剛才仰躺的位置。「唉呀,這哪能比呀?妳看妳的泳衣占去身上多少面積,那樣根本無法體會我說的那種感覺,」我不死心地繼續遊說著,「難得來一趟,下次再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而且妳就要上班啦。」我看姐的神情,好像也在思考我的話。「唉唷,如果妳是擔心會被我看到,那不然我背對妳,等妳泡夠穿好衣服我再回頭,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說著我已經翻身過去,背向著姐姐,把頭靠在池邊讓身體浮動起來。等了一會,姐依舊沒有反應,也看不見她的表情,我決定放手一搏:「姐,難得來玩一趟,剛才在麥當勞妳還那麼興奮,吵著要來跑冷泉,我不想成為讓妳無法盡興的罪人。如果妳還是放不開,不然我就先出去好了,反正我也泡一陣子啦,這樣就夠了。」說完我把浮浮沈沈的腳放下,準備起身離開池子。
「你不用起來啦,這樣背對我就好了。」姐突然叫我別動,我也乖乖躺回池子裡,等待姐的動作。一會,姐起身離開水池,似乎先在四周緩步熱身,暖暖泡冷的身子,之後便傳來脫下泳衣劈哩趴啦的聲音。嘿嘿,激將法果然奏效了,還真是知姐莫若弟呀。
過了段時間,姐又準備踏進池子裡,我回頭看了一下。哇!好美!姐姐的皮膚本來就很白,泡過冷泉後再接觸到熱空氣,更加顯得白裡透紅。胸前紅滋滋的兩顆蓓蕾更是鮮嫩欲滴。待我正要看仔細時被姐發現了:「你不要看啦,轉回去。」我怕姐又反悔,馬上聽命行事。
剛才姐離開池子時我才把身子伸展開來,現在姐回來後我不但沒縮回來,反而更試圖拉到極限,看看能不能跟姐有些接觸。果然,一開始我的腳在浮浮沈沈中難免會擦過姐的美腿,她也不以為意,後來姐開始放輕鬆躺下來,有時我的腳跟甚至還能碰到姐的臀部。姐也沒有迴避我試探性的觸碰,感覺似乎還有些刻意回應的味道。
由於視覺上和肢體碰觸帶來的刺激,加上底部的水柱不斷沖擊我的下體,我開始有些受不了了。正好這時身體因為泡了很久開始覺得發冷,我突然想到個主意。「姐,我開始覺得冷了,我想先出去池子一下,可以嗎?」「好啊,你別趁機看我就行。」嘻嘻,哪有可能不看呢?「姐,妳要不要和我換個位置,我起來以後妳過來我這背部朝上,這樣我就看不到妳的重點部位啦。」「我要翻身在這就行啦,幹嘛還過去你那裡?」「我這邊好像比妳那頭還深,泡起來也比較舒服。」我隨便編個理由給她,反正等她過來後自然就會發現好處啦。「好吧,那你要起來了嗎?」「嗯,我現在就起來,妳就飄過來吧。」說著我已踏出池子,姐的動作也很快,在水中立刻就換好位子,害我根本沒機會偷瞄。
離開水池後我也像姐一樣,在四周繞圈慢慢走好暖暖身,姐雖然背對著我,但還是不時回頭看我的動作,一見我目光轉移到她身上便出聲喝止。我受不了了,說:「喂!姐啊,應該是妳在看我才對吧?」姐好像偷糖吃被抓到的小孩,嘴巴說著沒有沒有,耳根卻都紅透了。我心中下了決定:「姐,妳應該也看過男生那裡了吧?」「對呀,你小時候我就看過了。」「妳在迴避問題喔,難道妳沒看過妳男友的嗎?」姐有點大聲的說:「哪有機會啊,而且爸管那麼嚴……」話還沒說完姐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看來她也是忍很久囉。「機會找就有啦,只要有帶套子注意避孕,老爸也不會發現呀。」既然都聊到了,而且姐似乎也不避諱,我決定挑明來說。「唉!他太被動了……」姐嘆了口氣就沒再說下去。
原來問題出在學長身上,看來他平常那副乖乖牌的模樣還不是裝出來的。「怎麼樣,要不要妳老弟去幫妳暗示一下學長啊?」「嗯…你少在那出餿主意了,還是早點交個女友…照顧自己比較重要啦。」咦?姐的音調怎麼有點慵懶的味道,難道她已發現了?「耶?那姐我問妳,這是妳第一次看到…看到成熟男子的…那裡囉?」「嗯?哎呀,幹嘛問這個啦。」姐的反應變得有些遲緩,看來她真的找到我這一端的奧秘之處了。「那…那妳覺得我的小弟弟如何?」看著姐以很慢很慢地速度扭腰擺臀,想藉著冷泉池底部水柱的刺激得到慰藉,又不想讓我發現,我不禁大膽問出這個問題。姐轉頭看了看我,我刻意將高昂聳立的陰莖朝著她,她注視了一會才回頭說:「我…我哪知道啊。」這時,我看她的耳根已經紅到不行了。
此刻,在這個兩人共浴的小空間裡,淫靡的氛圍逐漸籠罩著我們。姐似乎逐漸沈迷在水柱的刺激中,把兩腿之間的秘處對準出水孔,緩慢地左右搖擺腰部,不再理會我的動作。我則被姐的美背、肥臀,還有逐漸增強的性感反應搞的全身滾燙。
我再次回到水池中坐下,希望能藉此降降火氣。只是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進姐姐一張一合的兩腿之間,雖然水面的波動干擾視線,但還是隱約可見姐姐濃密的陰毛隨著水流的噴射而擺盪,偶爾還可一窺姐姐私處的花瓣一角。就連她的菊花穴在水中看來也可愛無比。
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把姐緊緊抱在懷裡,讓她在我的胸前盡情哭泣。直到我的嘴巴嚐到一滴滴鹹鹹的淚水,才發現我的眼淚也早已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一直涓涓留下。
親情倫理的禁忌,是我們永遠也無法衝破的藩籬,我們對彼此的愛,注定在這趟旅行結束後,就要劃下句點。是真誠的愛情也罷,是一時的激情也罷,至少,我們都抓住了機會,向彼此坦白自己真實的心意,而不致抱憾終身。
直到眼淚哭乾了,姐才從我懷中抬起頭來。我憐愛地看著她紅腫的雙眼,低下頭輕輕吻著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姐也對我如此這般,直到我們的雙唇再次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激烈攪動,即使呼吸困難也不願分開,因為我們都知道,這是彼此最後一次的接吻了。
後記:
在回到台北的火車上,姐靠在我的耳邊傾訴她對我的感情。以前她一直把我當作小時候的弟弟看待,直到我們決定出遊,從規劃行程開始,她發現到我已經變成熟了,除了跟她吵嘴、逗她開心外,還會體貼她、照顧她,所以她才會漸漸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從親水公園出來時,她本來已經調整好心態,重新把我當作小弟弟看待。只是當我們在冷泉池共浴時,那股淫靡的氣氛令她再也把持不住。原本她對我的種種挑逗只是想看看我尷尬出糗的模樣,沒想到我的回應也一步步勾起她內心深處從未滿足過的慾望,而終於在那一刻解除了道德倫理的束縛枷鎖,坦然順從身體的渴求。
至於我,其實我至今對於這段「意外的插曲」仍是懵懵懂懂的,我不知道自己對姐的感情,究竟是出於對她身體的迷戀,還是真心把姐當作愛人來看待。我只知道,對於姐姐的喜歡,已經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單純了。
回到家中,我們也回到正常的姊弟關係。雖然偶爾當我和姐的眼神交會時,彼此仍會傳達出一種異樣的情愫,但將來我們是否還會有勇氣去突破道德倫理的規範,說真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