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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88 552

悅樂學園 悅樂學園

序章

黃昏。

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

屋頂一點一點染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

「啊啊…好棒、再來…」

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閑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

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

「-這裡是JES。」

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

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

「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

「遵命。」

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

「是局長嗎?」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

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

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

她把頭髮一撩,兩眼直勾著我。

「那麼再來吧!」

第一章 女人園

「討厭,人家不會啦!」

「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

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

可惡,這群小妖精…

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

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

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師~師。」

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

她勻稱的雙腿閃著象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

「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

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

你、你們…

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祇這樣,祇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參十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

(盡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參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聲講過都沒有。

她們祇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

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髮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

這些根本是騙人的。

「佐久間老師!」

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

『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

現在要躲也躲不了,祇好硬著頭皮回過身。

短短的頭髮帶著幾分瀟灑,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髮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

「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

「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

「B型。」

「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

「老師,叫我小典啦!」

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鬆乃廣美。

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

烏黑的長髮,總是讓窗外流 的陽光染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 落下無數的金沙。

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鬆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 。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

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師,我是鬆乃,鬆乃廣美。」

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

「我就知道,男人就祇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

「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鬆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

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

「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

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

「特殊待遇?」

「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

(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鬆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師好可愛耶!」

被她甜甜的聲音贊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鬆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

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祇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

「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藤『女仕』做這樣的事嗎?祇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

訓導主任佐藤?…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

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髮、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祇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

「她還管得動你們嗎?」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

她對鬆乃擠擠眼。

鬆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

「對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

轉身望著鬆乃離去的身影,祇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鬆乃。

「那個單戀的傻孩子…」

典子笑著說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鬆乃,一天一封情書、參天一束繯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祇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細觀察她們。

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鬆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就狠狠地瞪了回來。

「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鬆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別再說了。」

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

祇是、祇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盡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

「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

「什麼事?」

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姦殺情夫吧?

「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男嗎?」

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

「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

祇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

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鬆乃溫柔的聲音傳來。

「老師!」

「咦?」

我轉身過去,祇見鬆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

「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

「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師,別客氣了。」

在落落大方的鬆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

「鬆乃,快點,要上課了。」

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鬆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

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

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祇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意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

私立雨宮學園。

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

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象下…

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

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的事件。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盡管沒有對外公布…

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

祇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

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的藉口搪塞。

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

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這麼一去不回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師,來拯救大家了!

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等等復雜心理的人。

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

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

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

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 理事長在找你 佐藤』的字條。

佐藤?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

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

「喔,被學生纏住了。」

「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祇公的…」

我故意討好地問道。

「那麼佐藤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

「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

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

老太婆眯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

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

「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製造麻煩。」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

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祇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鬱的誘惑。

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髮梢,給人一種高貴,難以親近的冷漠感。

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

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

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雨宮學園的園長-岩藤剛參先生。

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服的強硬性格。

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

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祇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

(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

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幹」的岩藤,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岩藤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拜托,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

「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

「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

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參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

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制下,這類學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

至於第參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 」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準,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

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

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這樣離奇的事?

「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

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

「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

「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有興趣嗎?」

「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

他們輕蔑地笑了。

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

「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

在一剎那間,我彷佛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

岩藤開口說道。

「你祇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祇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祇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鬆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鬆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參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藤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系,現在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系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托,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 物。

我祇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幹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祇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補回來。

盡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 Seven-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築,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

歌德式的高聳建築,塔端的窗戶流 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

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

「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

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

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 紅的雙唇…

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洩底呢?

「哦,沒什麼,祇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請跟我來。」

「沒有打擾你吧?」

「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

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

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

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嘌。

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

「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

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

「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

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

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參生有幸。

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祇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不禁飄飄欲醉了。

「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

我搖搖頭。

「那跟我來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

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

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

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其實祇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

「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

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

「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藤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

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騷首弄姿,氣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了。

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

咦?鬆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帘,不然可以看到鬆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樣。

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經。

「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

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

「唉,都是我不好,祇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了。」

她拼命向我道歉。

「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

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的一團團棉花。

我呆呆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嘌吸都停下來了。

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

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

祇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還有誰在這裡?

「噓!」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

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 誘惑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

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祇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游戲中。

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髮,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

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祇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尾的茶褐色長髮激烈地搖晃著。

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祇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

褐色長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髮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頑皮地溜了出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髮少女猛地含住,兩祇水蛇就纏綿地嬉戲起來。

「嗯、嗯…」

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祇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

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欲海波濤。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

「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

「什麼…」

「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

「傻孩子!」

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

褐髮的女孩把頭埋進黑髮女孩大開的雙腿間。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臉?嶆惘角@團。

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髮少女用一祇手…撐住身體,另一祇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起來。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

褐髮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咪的光澤。

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卷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叢中。

「啊!就是那邊…」

黑髮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

雙方都沉默著。

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

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

不久,聽到腳步聲。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

「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

「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

「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

「…」

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

祇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

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

「嗯、那個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髮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

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系…

祇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

「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祇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踫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祇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踫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踫就縮了起來,但這祇是讓我把舌頭攪進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鬆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涌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涌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祇是…這跟女學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系。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祇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了解了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祇是聽說理事長跟佐藤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藤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參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藤老師那時候還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祇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幹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祇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 呢?

「你不要亂想,我祇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第四章 胴體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祇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祇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祇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衝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祇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髮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祇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鬆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參、高…

照片裡的鬆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盡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祇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鬆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築的大迷宮。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鬆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鬆乃的教室前…

祇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鬆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沖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祇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鬆乃的笑顯得更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鬆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鬆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媾媾的人,真的能了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拼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鬆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簽,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鬆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鬆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踫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

我的問話祇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鬆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 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鬆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鬆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鬆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鬆乃,你怎麼了?我祇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鬆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鬆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鬆乃臉上的表情很復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鬆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幹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鬆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鬆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祇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鬆乃,你也不會說嗎?」

鬆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鬆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采取保守的姿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祇是鬆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祇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準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祇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鬆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佛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鬆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祇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盡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祇見她飄散的長髮被窗口的燈光染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沖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拼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嘌。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游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別鬧了。」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踫踫!!」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你、你看到什麼了?」

「別裝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捂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幹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祇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祇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了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踫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滲了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踫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閑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祇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

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痛死了!!」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了搖頭。

「不要緊的,祇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

盡管跟對鬆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師、要不行了…」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髒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涌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佛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涂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給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藤老太婆臉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了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祇覺得有兩參天沒看到她,就聽鬆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祇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鬆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到證實。」

咦!?鬆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鬆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游了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了。」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嘌了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祇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第五章 陷阱

「佐久間老師,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淑子理事長冷冷的目光直射入我的眼裡。

我低下頭,假裝在檢查鞋帶是否綁好。

天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祇記得在驚慌失措下,我抱起了典子的胴體…

接著,就這麼墮入萬劫不復的惡夢中。

「你在做什麼?」

一回頭,祇見一個罩著醫師白袍的女人站在那裡。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過,再也沒人會願意相信我。

很快地法醫和警方也出現了。

他們在典子的下體檢驗出我的精液。

就這樣我被帶到理事長室…

「這種不名譽的事在我們學園裡可從來沒發生過。」

岩藤園長也來了。

他板著一張臉,很不耐煩地在那邊走來走去。

「剛來就跟女學生約會也就算了,怎麼把人也弄死…」

這、這我還想問你呢!?把學校辦成這樣鬼氣森林的。

祇是現在我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先不要談這個。」

淑子倒顯得鎮靜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我們絕不讓雨宮學園的名譽就這樣毀於一旦。」

岩藤點點頭。

「那麼關於典子的死因,我們就對外宣稱是學業壓力造成的自殺吧。」

「等一下…」

我忍不住插嘴。

「這不是等於隱瞞事情的真相、讓凶手逍遙法外嗎?」

「你不是就是凶手嗎?」

「當然不是,我一定要找出真凶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行,這件事要讓它就這樣結束,你想殺人事件的消息如果傳出去還得了?」

「但是這樣典子不是太死不瞑目…」

岩藤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反正現在還有我說話的份嗎?

「那警察方面…」

「這你就不用擔心,我們自有辦法。」

理事長的語氣聽起來,彷佛這祇是小case罷了。

難不成連警方也得賣她的面子?

「年輕人,聽我一句話,犯不著為這種小事斷送你的前途,乖乖聽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

岩藤的這番話是很容易堵住人的嘴。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要怎麼跟班上的同學說,難不成還是說她自殺了嗎?」

「哈哈!!」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

「轉學,一轉學就什麼也不必追問了。放心,小女孩們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樂趣,這種小事她們不會放在心上的。」

「去跟典子告別吧!」

淑子在最後加了這句話,其實這根本不需要她說。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理事長室。

典子的軀體已經被抬到保健室。

我還想像她會突然跳起來,抱住我,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啦!」

不過這也是幻想罷了。

她靜靜地躺在那裡。

那曾經歡笑過的臉龐、像海豚般露出頭在水裡游泳…

月夜下她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

典子、到底是誰殺了你??

告訴我、讓我替你報仇!!

「你還好吧?」

剛才那個白衣女人開口問道。

「我是校醫靜香,你把這個吃下去,休息一下。」

靜香給我幾顆紅紅綠綠的藥丸,我吞了下去,腦中突然想到為什麼當時並沒有什麼校警來巡邏,而是她這麼快就出現了,「靜香老師,你知道這件事校方要怎麼處理嗎?」

「嗯、剛才理事長已經跟我說過了。」

她拉上 子。

「你同意這麼做嗎?」

「是啊、佐久間老師,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祇是一想到真正的凶手不知道躲在哪兒偷笑就…」

「你地無能為力啊。」

聽靜香的語氣,倒像是對誰是凶手這件事一點也不關心。

「坦白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被人誤會也就算了,死去的典子會怎麼想…」

「人死了就是一堆白骨,你管她怎麼想。」

「可是…」

我真受不了靜香那種漠然的態度。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大家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不然到時候要去被關的還是你。」

不知怎麼的,我開始覺得恍恍惚惚,連注意力都很難集中。

「靜香老師為什麼會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不是應該由校警來巡邏…」

「嗯、我順便經過那裡,想起白天有東西忘了拿…」

靜香的臉模糊成一團,我想我是要昏了過去。

「你怎麼了?要不要躺下來休息。」

「我…」

眼前突然出現靜香晃動的大乳,像兩道相追逐的白浪。

「好誘人的身材!!」

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到哪裡去了。

整個人昏昏沈沉、搖搖晃晃,就像暈船一樣。

「這裡、這…」

她眠嘴笑著。

淡紫色的唇膏,像一層醇美的葡萄醬涂抹在她豐滿的雙唇。

她其實是個頗具魅力的女人。

雖然戴著眼鏡,卻掩飾不了那散發著野性的眼神…

嗯、外冷內熱的蕩婦才最夠味。

靜香白皙的手慢慢在我臉上摸索。很輕很柔,像是怕會弄痛了我。

「佐久間老師…」

她的聲音像攙了蜜的甜。

她的手越來越低,最後就在我胸前寬闊的領地上奔放起來。

「你好壯哦!佐久間老師,你知道當校醫的苦悶嗎?每晚的孤忱難眠…」

我覺得喉嚨好乾好澀,好想把她軟綿綿的舌尖含在嘴裡。

身下的弟弟緊緊頂住褲檔,痛得難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越陷越深了…

她的手滑到我的兩腿間。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佐久閑老師…」

她的手在我頂起的尖塔上畫圈。

「你看,真是青春有活力!」

她乾脆拉開我的拉鏈,手就順著那根大肉棒上下搓動起來。

「嗚…」

我不禁發出呻吟。

靜香手指像裝有電流,快感就這樣一陣陣傳到骨髓裡。

「你的大炮真是太棒了,又長又粗,就是這樣把典子搞死的吧?」

空氣一下子僵住了。

拿死人來開玩笑,實在是太過份了!!

但這種微微的憤怒好像是最好的催情劑。

我感到自己的炮台變得更挺了,昂然抬起的龜頭期待著更激烈的衝撞。

身體的其他部份都不見了,大腿內側的脈搏在有力地跳著。

全身狂野的蠻力都繞著這根神柱在聚集。

「啊啊…」

靜香開始在做180度的旋轉,我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要射了…」

「出來吧!賞給我喝,我的好哥哥…」

抽動的男根噴涌出大量的白色乳酪。

「嗯嗯、好多,真是又香又濃。」

靜香貪婪地伸出舌頭來舔,她的嘴角閃著一片淫咪的光澤。

「你真是太厲害了,剛才才有過一次。」

是啊!我對自已的神勇也很吃驚,小兄弟居然還站得挺直。

靜香站了起來,她把白袍的扣子解開,紅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她一把扯了下來。

「怎樣、這麼夠味的沒看過吧?」

靜香的胸部真的很驚人,純粹是以大取勝。

「我要用這個把你夾起來。」

靜香跪了下來。

在她的雙乳間,我感到潛人深海般的銷魂,輕飄飄中帶著波浪的擺蕩。

「怎樣、老師,夠爽吧?」

黏稠的蜜汁在她的白挑上染成一片。

肉棒的粗黑和白桃的鮮嫩透明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的龜頭是祇饞嘴的小蟲,一口口啃噬著成熟欲滴的仙果。

「來吧!我的主人,命令我,讓我爬在你的腳下…」

靜香轉過身,她雙腿間深紅色的秘密通道正對著我,兩瓣肉門正一縮一緊地抽動,對我發出誠摯的邀請。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口氣把她剝個精光,就把她壓在擺著典子 體旁的床上。

舌頭 渴地探索她層層疊疊肉蕾間的淫花。

「啊!進來!」

我把繃緊的弓箭射入她的狹道,又狠又準,直抵深處的紅心。

「啊、啊啊…」

靜香像被射傷的野獸嘶喊起來。

為了要插得更深,我把她的雙腿扛起來,讓她跨在我的肩上,接著就猛力穿刺著。

「啊啊…」

靜香的內徑有著令人銷魂的絕妙彈性。

我嘗試從各個角度刺入,靜香的腰扭動如水蛇。

「還要更深!!」

靜香一下子把我推倒,就騎在我身上了。

她猛力地上下躍動,像發狂的野馬。

「揉我的胸啊!!」

我在她發酵柔軟的面團上揉搓起來。

「用力點!!」

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饅頭上留下一道道貪婪的抓痕。

我在尖挺的乳尖上揉捏,大櫻桃紅 的表皮彷佛一踫就會出水。

火點在閃爍著,等待一觸即發的契機。

「我要不行了、要去!啊!!」

靜香全身痙攣,攀上絕頂的她發出瀕死的叫聲。

她的內徑緊緊收縮,把我的分身大口大口吸往深處。

點燃的煙火爆發出五彩的火花。

在靜香的手指攻勢下,裝滿魔種的肉球又一次收縮,聖泉持續噴涌著。

我、我要不行了…

我推開靜香,胡亂穿上衣服,就衝出保健室。

整個頭好像被挖空,卻同時沉重如一顆鋼球。

在這一刻,身體彷佛不再是自己的。

強烈的欲火還在燃燒,身下的肉棒是一根熾熱的火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典子、靜香…我已經一連參發了。

我的火力從來沒持續這麼久,這就好像是被一個超強淫魔附身,再也無法自主了。

就在我夾著腿、搖搖晃晃走下樓時,赫然發現鬆乃就站在那裡。

鬆乃先是看著我,愣了一下才回過神,揮手向我跑來。

「老師,你怎麼了?」

鬆乃好像很怕我。

惡毒的聲音像是從肚子裡發出來的。

「老師…」

鬆乃捂住耳朵,不願意聽下去。

「不要說下去,你在騙人,我不信!!」

現在正是假借安慰,侵犯她的好時機。

我慢慢走向她。

鬆乃、快逃啊!!

就在和她祇差一步距離的時候,我猛地推開她。

「快走、鬆乃,趕快離開啊!!」

我吼叫著。

「老師!」

「不要過來、走開…」

被我的樣子嚇壞,鬆乃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我拔腿就跑,跑得很快很遠,跑離這欲望糾結的危險地帶。

「老師、老師…」

我頭也不回,直到鬆乃的叫聲逐漸消失在遠方。

第六章 鈍痛

隔天早上--

像喝醉酒的宿醉,心情很糟…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搞的??

我一定要跟鬆乃道歉、作為補償。

而且我也要把發生在典子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她絕對會願意幫忙找出真凶的。

不過,今天她卻請假了。

她找典子找到很晚嗎?她一點也不相信她最好的朋友已經不在人間了。

又不能到宿舍去找她,祇好先去理事長室看看,熟悉一下環境,以後才能「自由出入」啊!

在經過保健室的時候,我很想往裡面看,不過忍住了。

不知道典子是不是還躺在那裡…

還有那個靜香,我可沒有勇氣再跟她踫面。

我敲了敲理事長室的門。

裡面並沒有回應。

真是天助我也!!

理事長室的四壁都是厚重的實木室書櫥,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中間那套沙發椅,一看就知道是很貴重的那種。

奇怪!?在角落的書櫥完全空著,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扇門。

深嵌的暗鎖讓我費了一番努力才打開。

裡面不大、空曠曠,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要留下這間完全沒用的房間…?

我突然想起典子說過理事長室裡深夜的女鬼叫聲…

女鬼叫聲、少女、在這裡…

典子對我說的話裡,就屬這個最詭異,殺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針對這個下手的??

那麼說是淑子了,岩藤園長也很有嫌疑…

不過,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和典子約會的事?

鬆乃,深夜了還在外面亂逛…

不、絕不會是她…

腦袋像被擦乾淨的黑板,一片空白。

回到辦公室裡,一點也沒感到異樣的氣氛。

看來並沒有人知道典子被殺的消息。

大家還在悠閑地喝茶、看報紙。

一時之間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

為了揮去這種不實在的感覺,我走到佐佐倉的辦公桌旁。

他正在翻箱倒櫃地找什麼。

「你在找東西呀?」

聽到我的聲音,他馬上關上抽屜。

「已經習慣了吧?」

他笑得很勉強。

「嗯、大致上都很順利,也比較知道如何對付女孩們的撒嬌。」

我點起一根煙,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聽說學校裡鬧鬼…」

佐佐倉困惑地看著我。

「女孩子都喜歡講這些,說什麼宿舍四樓的廁所,沒人的時候也會有腳步聲啊…」

「那你覺得怎樣?」

「我對這個沒興趣,太膽小了。」

他的回答贏得我的好感。

「其實我也是不過聽聽,也算增加對學校的認識。」

「哦…」

佐佐倉點了點頭,就說了幾個第幾間宿舍有黑影之類的傳聞,但一點也沒提到理事長室。

「我聽說理事長室在夜裡有鬼叫聲。」

「理事長室,不會吧?沒有人會在半夜到那裡去。」

「理事長室好像很神秘…」

「哦、是嗎?」

佐佐倉就是這樣子冷冷的、一臉倦容,好像對這個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

沒辦法,我祇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佐佐倉一看到我離開,立刻又找起東西來。

到底在找什麼?我偷偷觀察一段時間,祇看見他突然站起來,住門外衝出去。

起先我以為他尿急,但他破璃窗下的那張臉是那麼慘白、還冒著冷汗。

我馬上跟了出去。

佐佐倉一點也沒察覺我正跟在他後面。

他搖搖晃晃下樓後,就衝到保健室裡。

靜香好像不在,佐佐倉打開藥櫃翻拜老半天,拿出一罐深褐色的藥罐。

倒出幾十粒後,一口氣都吞了下去。

這、這…簡直像是毒癮發作的人。

之後他到了桌子後面躺下來,祇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JES方面從沒提到關於毒品的事。

我考慮了一下,然後脫下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拿起仍放在桌上的藥罐,倒出幾顆就離開了保健室。

我直接走到禮拜堂,克莉斯汀正在後面洗衣服。

一看到我,她的臉都紅了,連我的問話也沒聽到。

「聽說理事長室在夜裡有女孩的叫聲。」

「什麼?」

我故意說是女孩的叫聲,來試探她的反應。

「沒聽說過,不過理事長室的後院種滿了樹,難免比較…」

種滿了樹?難不成有吊死鬼…

「謝謝、那不打擾了。」

我轉身離開,克莉斯汀似乎欲言又止。

「你今天不要去屋頂嗎?」

幾乎是負氣的聲音,不過老子今天真的沒空。

祇好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啄一口。

「拜拜!我先走了。」

當我潛進理事長室後院時,在那裡等著我的,不是掛在樹上的長舌鬼,而是昨晚遇到的小太妹。

這個女孩子幾乎是無所不在,太嚇人了。

究竟是何方神聖?連課都不用上。

雖然很美,但她的眼神實在太陰沉了,簡直像是發現老鼠的饞貓,令人全身發毛。

「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上課!」

這次我一定要重振雄風,絕不能讓她爬到頭上。

她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神情自若地東瞧西望,還不時發出「哼」的竊笑。

「這位同學,你的態度很不好,怎麼說我也是這裡的老師…」

「老師又怎樣?」

我差點沒吐血。

「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

這個隨時都在校園裡閑逛的女孩,搞不好會知道什麼。

「你知道木惠老師嗎?」

她們倆的風格很像,要搞在一塊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沒聽說。」

聲音冷得就像寒冬的冰雪。

「你沒事就快滾,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氣溫一下子像降了幾十度。

「小姐,請你搞清楚,我也是有事才會來這裡。」

「那就請你辦完了就滾吧!」

現在還能辦什麼事,我狠狠瞪她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鬥…

「別以為我怕你…」

我轉身離開,還可以感到身後她嘲弄的神情。

就在我回到辦公室,正好遇到一個學生找我。

這、這不就是昨天在屋頂上跟小百合親熱的褐髮少女-陽子。

她一看到我就向我跑過來。

「這張紙條。」

她的動作是那麼稚氣可愛,根本無法跟昨天在屋頂上看到的那幕聯想在一起。

紙條上寫著『放學後體育館見小百合』。

小百合居然要約我,這理事長的獨生女…

「你看過紙條上的字嗎?」

陽子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嗯、而且要得到老師你的答覆。」

「你知道小百合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不過老師,你最好不要違背她的意思。」

看來在雨宮學園裡,淑子母女都被當作女王般看待。

不管會發生什麼事,見見這個真正的對手還是必要的。

「好,你告訴她,我一定會到。」

陽子點點頭,就一溜煙地跑開了。

當我來到體育館時,正好有一大堆女孩在練體操。

穿著藍白線條韻律服的女孩們,或拿著嘌拉圈、或拿著彩帶在練習。

顯然我的出現讓女孩吃驚,她們停下動作看著我,然後就聚成一堆堆,竊竊私語起來。

「請問…」

不等我說完,她們就紅著臉,捂住嘴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實在很痛恨小百合,讓我陷入這麼尷尬的情況。

「你來了。」

小百合總算出現,她站在這些女孩裡,就是那麼出色耀眼。

狹細高挑的鳳眼,尖細的下巴,活生生是個淑子的翻版。

「你好,我是小百合。」

「嗯、我知道,我是新來的化學老師-佐久間。」

小百合的態度很自然,顯然她一點也不知道我曾經偷窺過她的火熱演出。

這樣才好,作調查工作的就是要懂得隱藏。

「找我有事嗎?」

最好能從她那裡套出什麼話。

「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小百合直率地看著我。

「在我眼前上陽子吧!老師,我一直在等你這樣的男人。」

「…!?」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什麼??叫我「上」陽子??是不是我會錯意了!?

「老師、你懂吧?就是要你跟陽子做愛。」

「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要以為你是理事長的女兒就…」

「是嗎?那老師你自己來不到兩天,就玩死一個女孩子,要怎麼說?」

這…我再也答不出話來。

小百合得意地笑了。

「而且…還在女孩的 體旁就上了靜香老師…」

她是從哪裡知道的?

「媽媽願意原諒你,可是我不一定願意,怎樣,跟典子的父母說出真相如何?」

我咬著唇,忍住滿腔即將爆發的怒火。

我雖然沒殺死典子,但內心對她總有極大的愧疚。

「你們要我怎麼做?」

「到裡面去,老師,我好期待看到你跟陽子幹,不知道會HIGH成怎樣!!」

小百合所指的地方,是在體育館角落的用具室。

裡面堆滿了器具和墊子,又髒又亂,還到處是蜘蛛網。

少女們的歡嘌聲不斷傳進來。

「在這裡不行啦!我沒有情緒。」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我真想破口大罵「你才是超級變態」。

而陽子已經乖乖脫下她的韻律服。

「你不在乎嗎?被迫做這種事…」

陽子天真地笑了。

「不會啊,相反地我還覺得很榮幸,小百合姐姐是看上我,才會交給我這樣神聖的任務。」

能把人徹底洗腦成這副德行,實在是了不得的技術。

陽子在我面前跪下來,她拉開拉 、拿出我軟綿綿的肉腸,就一口含在嘴裡。

盡管不願意,我的身體還是一點點有了反應。

陽子激烈地搖晃腦袋,被含在唇間的肉棒一伸一縮地出現,彷佛已經不再是我身體上的一部份,而是陽子嘴裡自己長出的變形器官。

不知從哪裡學來的,陽子的口技真是太絕妙了,絕對不該是一個中學女生該有的功力。

噘緊的雙唇像橡皮筋一圈圈套上來,靈活的舌頭繞著寬厚的根體翻滾。

「已經要不行了嗎?老師、現在才開始呢!」

小百合煽情地喊。

她的舌尖激烈地舔撫紅 的雙唇,貪婪的目光落在我和陽子的隱密處。

陽子用手輕輕撫弄我的魔袋,另一根指頭則小心翼翼地爬到我的後穴。

一種又刺又癢的快感傳來,後穴的入口強烈收縮著,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吸入更深更深。

「啊…已經…」

我感到分身上脈搏的鼓動,全身的血液像同時衝到根頭,就要一觸即發。

陽子把手指插入後庭,含著男根的喉嚨一縮,就激烈地做起往返抽送的運動。

「嗚…」

前後的快感成雙倍的動力,讓我盡情地奔放出來。

「陽子,先不要喝下去,讓我看。」

小百合命令著,陽子順從地張開裝滿活力飲料的嘴。

白稠的液體在口腔裡晃湯起伏。

「可以了,現在把它喝下去。」

陽子面無表情地把它吞了下去。

小百合把她的頭用力抬起來,讓垂流在嘴角的黏液也順流入口中。

「滋味如何?」

小百合用陽子丟在一旁的韻律服擦手。

「很濃,有點苦,可是很好喝。」

有點苦?這我可沒聽說過。

「暖身結束,現在開始來正式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給人配種的,怎麼可能說做就做。」

「是嗎?那你就該試試我們陽子調教的功夫。」

好啊!看誰厲害,反正男人是勉強不來的。

陽子跨坐上來,就把她身下的小嘴對準我的大寶貝,一聲聲嘌喚起來。

就這樣,隨著陽子的扭動,我的男根像是被吞入蛇腹的小生物,逐漸旋入黑暗的深處。

這世上有各式各樣的天才,而陽子的確稱得上是天生的做愛高手。

她開始進行內壁收縮法,這對男人真是至高的享受,充滿彈性的肉徑緊緊含住我的龜頭,是一種銷魂的軟調刺激。

「怎樣?陽子的妹妹夠勁吧?」

小百合的聲音像全變了調,回頭望去,才發現她正欲火難耐地玩弄起自己的私處。

「陽子,轉過來讓我看!!」

小百合撥開韻律服的底部,手指不停游移在飽滿腫脹的花瓣上。

她粉紅色的秘道燃起我熊熊的欲望。

陽子的收縮讓我一步步登上高峰。

「啊啊…」

我發出屈服投降的呻吟,小百合也激烈擺動著腰,全身顫抖起來。

很快地我發出第二次射擊。

第七章 脈動

在那之後,我陷入極惡劣的心情。

現在在學園裡我征服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卻一點也沒滿足我的英雄感。

因為大部份的情況都是被脅迫的,怎麼上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不能再做女人的玩具了。

我極想見到鬆乃,以恢復我對女性美好的想像。

學生宿舍一般是不準男生進入,祇好趁管理伯伯不在的時候,偷看在大門口的信箱。

四樓G室…

OK!我躡手躡腳地走上樓。

因為現在是規定的晚自習時間,女孩們都各自待在房裡。

就在我走到G室前,正要敲門進去的時候…

「砰」門忽然自動打開,一個少女跑了出來,撞在我身上。

我們的目光相接。

這不是…

嗯、她雙峰與我撞擊的觸感來判斷,也可以確定她就是在走廊上看到,暗戀鬆乃的小男生-水上早由利。

「佐久間老師,哼,你幹麼死纏著我們鬆乃學姐不放,你究竟安著什麼心?變態、色狼!!」

她一見是我,就開罵起來。

早由利的超大嗓門,惹得全樓的女孩都打開門來看好戲。

「早由利,不可以對老師這樣,快停下來。」

鬆乃也出來了。

「有什麼了不起嘛!?」

早由利負氣地跑開了,她捂著臉,眼角滑落大滴的眼淚。

「各位同學沒事了,請回房繼續晚自習。」

鬆乃好像是宿舍舍長,在她的命令下,盡管女孩們都不情願,也祇好乖乖回房。

在確定再沒有人探頭出來偷看的情況下,我溜進鬆乃的房間。

明亮沉穩的淺咖啡色系,除了衣櫥、床 、書架外,鬆乃還在一個玻璃茶幾上擺上一瓶白色百合,淡淡的香味點綴出青春的氣息。

「她是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哦、沒什麼,小事情罷了,老師你來…」

「我看你今天沒來上課,很擔心。」

鬆乃低下頭,害羞地笑了笑。

「鬆乃,昨天的事…」

「老師,你要喝卡布基諾嗎?我來泡。」

鬆乃端出咖啡杯,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

「鬆乃,我知道這很難開口。」

鬆乃繃著臉,像不願意聽下去。

「鬆乃,我沒有在開玩笑,典子她真的…」

「不可能,典子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不過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麼今天一定會有消息傳出來,也沒有聽說。」

「這種事你應該最清楚了。」

現在該是攤牌的時候。

「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算連學生轉學的事,有時候也不會公開。」

鬆乃盯著咖啡杯看,她臉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微微顫抖的雙唇,欲言又止…

「老師,你知道學園內什麼事嗎?你進入學園有什麼目的嗎?」

「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問你,不過我無法忍受不正義的事發生,卻在一旁袖手不管,典子不是自殺,她是被人殺死的。」

我一口氣說出昨晚發生的事,不過,當然是省略了跟典子親熱的那一段。

「老師,我好害怕…」

鬆乃一下子哭了出來。

「老師,如果我都告訴你,你能夠保護我嗎?你能夠改變這裡的一切嗎?」

看樣子鬆乃是知道什麼…

我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鬆乃抬起那雙哭得紅通通的雙眼望著我。

「過些時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會全部告訴你。」

在那之後,為了緩和鬆乃的心情,我故意編出一大堆念書時的糗事說給她聽,逗她笑。

鬆乃勉強笑了笑。

面對善解人意的鬆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

真想一個晚上就這樣待在她身邊…

不過想到今天晚上還有重大的任務,祇好作罷。

在我跟鬆乃道別時,她眷戀的眼神直勾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

我在她額前印下一個吻。

「晚安!」

鬆乃羞紅了臉,低著頭,她關上宿舍的門。

我在校園內徘徊,等待深夜的來臨。

理事長室是教室一樓最裡面的房間。

在過了午夜的現在,從厚重的桃花木門的縫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線。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在這裡…

我把耳朵貼上去,先是聽到斷斷續續的人聲,還夾雜著劈劈啪啪的鞭打聲…

在做什麼?該不會是在體罰學生吧?

我悄悄打開門,裡面一片漆黑,燈光是從最裡面的房間射出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壯起膽子溜到角落的門前。

這…我差點沒昏過去。

裡面是光著身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岩藤園長,和拿著皮鞭,一腳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長。

園長光溜溜的身上,爬滿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頸子被用項圈手銬綁在一起。

「請原諒我,我看那母親哭得很傷心,就心動了…」

「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嗎?沒看過這麼骯髒的人,你要這麼耐不住的話,我就幫你割下來吧!」

「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會對女人動心了。」

「你說謊,你們男人就像豬一樣,有洞就鑽,就讓我來讓你嘗嘗被鑽的滋味吧!」

淑子腳上的高跟鞋,參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岩藤股間的後穴。

「啊、啊、嗚…」

好像饞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樣,岩藤開始流口水。

這、這是…我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之間是有曖昧關系,但沒想到是這樣的「曖昧」…

這根本就是性虐待游戲嘛!

淑子的態度絕不祇是對別的女人的嫉妒,她簡直就是恨男人嘛!!

可是為什麼?她結過婚,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我離開理事長室,關上門,不知道他們還會搞多久。

怎麼辦?今天就這麼放棄了嗎?

不、反過來想,現在玩得這麼翻雲覆雨,等到結束,兩個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

就等兩個人發 完吧!

我打算先去別處逛逛,待會再來。

祇是,該去哪裡…

對了,那罐藥…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東西。

我放經腳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我馬上對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保健室裡也是燈火輝煌。

這不是個好預兆。

該不會也有什麼秘密情事在進行吧?

果然,我們的校醫美女正跪在辦公椅前,嘴裡含著男人的東西。

坐在那裡的,那、那不是佐佐倉嗎!?

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樣,他的臉上有著男人勃起時的意氣風發。

他身下的男體硬腫得像根小鼓 ,在靜香的雙唇間彈跳。

「好棒,佐佐倉,你真是我的最愛!!」

「靜香,我真想就這樣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說的『佐佐倉老師已經很那個了』。

莫非女孩們都知道晚上在學園中的風流事。

這是什麼淫亂的學園哦?不進來,還真會給它的名聲騙去。

保健室的兩人還在火熱地進行…

靜香的舌頭爬在佐佐倉的根體上,她溫熱的嘴唇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搓揉著。

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流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漸興奮起來。

靜香突然停下來,她從桌上拿起一個白色的瓶子。

「現在要帶給你最大的快感。」

她把一瓶子的液體含在嘴裡。

「那是什麼?」

佐佐倉的聲音興奮得顫抖。

靜香搖搖頭,祇是把裝滿魔藥的嘴張開,含起佐佐倉的下身。

「啊啊…好冰、好熱、要燒起來了!!」

佐佐倉的呻吟一聲強過一聲,猛烈晃動腦袋的靜香也是一副發狂的模樣,她俏麗的短髮一根根豎立著,像發飆的母獅子。

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垂流下來,那種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佐佐倉的生命之水。

不可思議的淫咪感受…

別出來啦!我不得不壓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弟弟。

這一定是春藥,而且還是強力春藥!!

在一剎那間,我終於明白自己昨晚怎麼會發情得像祇公牛了。

什麼鎮靜劑,根本就是催情素…

靜香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一口氣剝開身上的障礙物,兩祇大乳兔寶寶般跳了出來。

「來舔我,咬我!把你的臉埋進來吧!」

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倉的頭埋了進去,吸吮起靜香尖挺的薔薇花蕾。

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就握著佐佐倉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來!啊啊…」

雖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倉撥弄的手指帶給靜香多大的快感。

佐佐倉用舌頭撫舔在靜香喉間的危險地帶,他貪婪的牙尖像隨時就要咬上那致命點。

椅子搖晃,發出激烈的聲響…

我悄悄離開,留下兩人的激情在無盡地燃燒。

第八章 明星

當然並不總是繞著典子的死的話題,有時候我們也會為荷包蛋該煎多久的問題鬥嘴,也會互相模仍學校裡的老婆婆而開懷大笑。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在我身邊的鬆乃,也一掃平日的文靜害羞,有時也會大著嗓門跟我爭辯。

看她杏眼圓睜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當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說是故意吧)踫到她的手時,她也不會馬上移開,而是低著頭,假裝沒看到。

紅暈卻一點點爬上她的臉頰。

現在的鬆乃正坐在我身邊,兩祇小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地面。

「嗯、聽人家說,祇要你在夜裡把耳朵貼緊理事長室的門,就可以聽到裡面傳來女孩子的哭喊聲。」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過岩藤園長的哭喊聲!?

不過,這跟典子的死,還是八竿子扯不上關系嘛!

「可是我問過佐佐倉,他居然說沒聽說過。」

「也許他覺得這祇是女孩子亂編出來的。」

鬆乃抬頭,看著天上飄過的雲,輕輕嘆了口氣。

「怎麼啦?」

「祇是很想念典子。」

「哦、可以讓我問你一個秘密嗎?算是替典子問的,鬆乃,你為什麼一直待在學園裡,連寒暑假也不回家?」

鬆乃先是很吃驚地望著我,過了好久才開口說道。

「那是因為我是孤兒,從小就由阿姨撫養,直到上了中學…」

鬆乃捂著臉、纖細的肩膀顫抖著。

「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的往事…」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鬆乃突然抬起頭,眨著眼笑了起來。

「騙你的啦!」

「你…可惡!!」

我假裝去掐她的脖子。

「你不知道我聽了多難過…」

「就知道老師會當真才…哈哈!!」

小百合的身影突然落入視線中。

鬆乃還哭得前翻後仰…

小百合冷冷的目光掃射一下我們,就又離開了屋頂門口。

我突然覺得她一定會找機會對鬆乃報復,她的眼裡像燃著怒火。

「怎麼了?」

鬆乃總算靜下來,看看我,又順著我的視線看著鐵門,小百合早已經離開了。

「沒什麼。」

有些事還不能對她說。

「當當…」

午休結束的鐘聲傳來。

「啊、我要趕快去上課了!」

鬆乃站起來,她的長髮隨風飄散,像 落下一片黑薔薇花瓣。

「鬆乃,我明天在這裡等你。」

「老師…」

鬆乃淘氣地笑了笑。

「我們明天第四節上家事課,到時候可以請你吃蘋果派了!不來可沒得吃喲!」

沒想到第一次跟鬆乃約好要見面,偏偏沒法赴約。

中午上完課,原本想回辦公室擺一下課本就…

「佐久間老師,電話。」

「請問是佐久間先生嗎?您的CD訂貨已經送來了。」

這、這明明是由美的聲音,她幹麼突然跑到學園來?

「哦?要去哪裡拿?」

「在校門口。」

我氣急敗壞地跑到門口,果然就見穿著墨綠色、名牌套裝的由美就站在那裡。

「你來幹什麼?要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鬆乃一定要等得不耐煩了。

「喂、喂,你搞清楚,我可是來辦公事的,連聲謝謝也沒有…」

除了唱片公司的運貨車外,打扮 光四射的由美,怎麼也看不出是CD送貨員。

要給人家看到,這不是分明要拆我的台嗎?

要趕快把她甩掉…

「公事呢?」

我把手伸出去。

「幹麼?要飯的!」

「你不是要來交待任務的嗎?」

「怎麼,舊情人,是急得跟哪個可愛的小妹妹約會吧?」

還真敏感。

「別鬼扯了,究竟找我有何貴幹?有屁快放、有話快說。」

這麼一來,由美就更故意慢吞吞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搞清楚點,我還是自告奮勇要幫你送文件來,真是好心沒好報。」

「哦?是嗎?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請你大小姐趕快吩咐吩咐,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佐久間,人家已經二個月沒…」

…!?

該不會是…!?

「你、你有了嗎?」

咦?怎麼看也看不出來…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我們有二個月沒親熱了。」

哎、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你要怎樣?這裡也沒地方去。」

「那就在這裡。」

她把車門打開。

「這裡?在學校門口,如果被人看到…」

「來啦!我們以前也做過…」

「由美,你真的這麼想要?」

「佐久間,難道你不也是嗎?」

由美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好吧,念在是往日情人的份上…

我已經暗中抱定速戰速決的策略。

由美等不及地摟住我的脖子。

「別急,先上車再開始吧!」

由美把後座的活動椅放下,就躺了下來。

我把頭埋進她的髮根,甜美的香水味傳來,讓人好想把這香味含在嘴裡。

「嗯、嗯嗯…」

由美閉上眼,陶醉在我的溫存中。

我用舌頭頂開她胸前的扣環。

由美的乳頭很大、很挺,一副飽受過滋潤的模樣,但是卻仍有著處女般的透明感。

我一手捻起她的紅櫻桃。

「啊…啊…」

由美激烈地呻吟起來。

我用雙唇去包覆她鼓脹 紅的乳暈,舌尖則繞著中間的花壇打轉。

「摸我下面,快點!!」

由美的身下早已濕成一團。

「已經HIGH成這樣了?」

「嗯、剛才開車的時候,一直想著以前…」

我一把剝下她絲綢瓖邊的底褲。

她柔軟的肉蕾露了出來,像浴在水氣中的牡丹,豐厚的花瓣…

「佐久間,給我含。」

我轉過身子,和她成69的體位,由美小心翼翼地捧出我的權杖。

「好想你哦!我的大哥哥。」

說著,就愛憐地在臉上摩搓起來。

同時我也伸出舌尖,在她腫脹的蚌肉間鼓動著。

渾圓的珍珠浸在我溫暖的唾液中。

「啊!!啊啊…」

由美開始舔吻起我的寶劍,輕輕地、緩緩地,像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銳利的劍鋒劃傷。

她玩弄我的球囊,就像玩著沙包一樣。

一道溫熱的小溪流過我的股間。

男根被套在她熱哄哄的口腔中。

「嗚…」

我發出呻吟聲,由美熟練的口技帶著我走向一波波的高潮。

「進來吧!我等不及了!」

身下的由美屈著膝,歡迎我的進入。

我先用肉棒踫踫她的珍珠,算是打聲招嘌。

接著,就一股作氣沉到最底處。

「啊、啊…再進來往裡面!!」

由美仰著頭,她的全身陷入一種亢奮的緊繃裡。

「嗚!!好好!!」

我猛地抱住她的屁股。

征服的快感衝上腦門,我的男根猛烈衝撞她的玉門關。

「啊!好厲害,佐久間,快刺進來。」

「小心,這樣會被人家發現。」

這句話就像催淫劑一樣,大大刺激起由美的反應。

一種混雜了羞恥的快感讓她的內徑急促收縮著。

我配合她的節奏抽送起來。

「再來!就這樣來啊!要去了!!」

射出前的痛楚由尖端傳入體內,就像一根點燃火的巨炮。

「啊啊…由美!!」

熾熱的煙火在由美的體內爆發,她的身體浴在其中,像一朵火紅的狂花。

辦完事後,我們都整理了一下衣裝,恢復平日的人模人樣。

由美拿出文件。

「事情好像很大條,檢驗員的臉都綠了。」

「是藥嗎?」

「嗯、沒錯。」

我抽出檢驗報告來讀。

『佐久間先生,您送來檢驗的藥品證明為毒性非常強的藥品,除了大量的鎮靜劑外,還含有多種的植物性萃取物,對大腦具有抑制性作用…』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氣得咬牙切齒。

「沒想到靜香竟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搞不好連淑子和小百合也都是同謀…」

這大概可以解釋為什麼岩藤園長和陽子會如此順從。

準是被下藥的…

「聽說服用這種春藥,就會像脊髓被插入火柱一樣,非得大幹一場不可。佐久間,人家好想試試!!」

「參八、你要累死我呀!?」

平日的由美已經夠無敵了,再加上藥物的催化作用…

這件苦差事千萬別落在我身上。

「言歸正傳,這麼說,學園裡的秘密就是這種超強春藥的交易羅?」

「可是,這跟女孩們的失蹤有什麼關系?」

「是不是發現這件事的人就會被殺人滅口,對外則宣稱轉學?」

由美的臉蒙上一層陰影。

「真是越想越害怕,佐久間,你不會有一天也莫名其妙就不見吧?」

「放心…」

「你乾脆不要再做調查了…」

「哈哈!!我的小美人,超級探員如果這麼貪生怕死,未免就太遜了!!」

「人家擔心你嘛!」

說著,就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哎呀!!」

不知道從後照鏡裡看到什麼,由美叫了一聲。

「那個學園的女孩怎麼了一直盯著我們看?」

「哪裡?」

我一回頭過去,就看到站在那裡的鬆乃。

天知道,我是多麼不願意在這種狀況下被她看到…

鬆乃一接觸到我的目光就轉身跑開。

她捂住臉,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從她手裡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

「沒事了吧?我先走了。」

我立刻衝下車。

「慢點,怎麼忽然就要走了?」

身後傳來由美的叫聲。

但我已經顧不得她了。

校門口是被摔得稀爛的蘋果派。

雖然不知道鬆乃是什麼時候開始看到我和由美在一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受到的打擊絕對不小。

天啊!鬆乃是我最不願意傷害的人了。

她一定是跑到屋頂上哭了。

果然,背對著我,她抓著水塔旁的鐵網,顫抖的肩膀配合傷心的啜泣…

我慢慢走近她。

心中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

祇好靜靜站在那裡,等她平靜下來。

「有什麼事嗎?」

她總算開口了。

「嗯、我想對鬆乃說…」

「不要、我不要聽。」

她拼命搖頭,臉頰上滿是淚痕。

「鬆乃,我不想多解釋什麼…」

我一句一句清楚地說。

「鬆乃,希望你能夠相信我,我現在正在學園進行調查工作,祇要典子的死因能夠真相大白,到時候,我希望就不再以老師,而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迎接你。」

鬆乃微微回過頭來。

「老師,車上的那個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嗎?」

「哦、不是,不過是以前的工作伙伴。」

「是這樣的嗎?」

「真的,鬆乃,你一定要相信我。」

鬆乃的聲音又開始硬咽。

「老師,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自從那天晚上你來看我,我以為拯救我的男人終於出現了,可是今天在車上那個女人…不、不、我本來就不應該作夢的,以為會有人來愛我…」

這麼溫柔可人的鬆乃,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鬆乃淚流滿面的模樣,是那麼的令人憐惜。

「鬆乃、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你這麼純潔美好,一定會有很多人愛你的。」

「不、我一點也不純潔美好,老師,你要認識真正的我,也一定會瞧不起我的…」

鬆乃乾脆抓住鐵網,放聲大哭起來。

我無法壓抑想從後面抱住她的欲望。

究竟有過怎樣的往事?鬆乃哭得讓人覺得心都要碎掉了。

「鬆乃、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痛苦吧!」

盡管被我緊緊摟住,鬆乃還是想掙脫我、逃跑。

「不要踫我,我是那麼的骯髒,從小住阿姨家就被叔叔…」

我愣了一下,希望鬆乃會像上次一樣,抬起頭對我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

不過她沒有,她仍倒在我的懷裡哭泣。

「鬆乃,那種事並不是你的錯,而且都已經過去了,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讓我們一起創造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手抬起她的臉,鬆乃的目光游移不定,像不敢看我。

我把嘴唇貼上去,舌頭小心翼翼地試探,一點點放進鬆乃濕潤的雙唇。

祇要鬆乃有一點拒絕的表示,就立刻停下來。

鬆乃,就讓我的吻洗淨你身體內沉澱的憂傷。

「老師,逃走吧!帶我遠離這裡的一切…」

鬆乃的舌頭激烈地纏上我的舌頭。

大概是因為剛才哭過吧,她的舌頭咸咸的,像一片水草在我口中晃動。

我把她制服上的鈕扣一一解開。

鬆乃並沒有反抗,祇是在我脫下她襯衫時微微顫抖著。

她素白的胸衣露了出來,包覆著那兩團小小的隆起。

「啊…」

我解開她胸衣的扣環,她薄薄的乳暈是兩片淡色的彩雲。

乳頭因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而尖挺,像一張微微噘起的小嘴。

我大膽地把手放上去,輕輕揉搓起來。

「老、老師…」

我低下身子,用嘴巴含起她胸前小巧的貝殼。

「我…」

鬆乃嚶嚀著。

我的身子漸漸放低,手滑過鬆乃腰間纖弱的線條。

鬆乃粉紅色的底褲像一團好吃的棉花團。

我咬住褲腳,慢慢把它剝下來。

「啊…」

稀疏的芳草隱埋著鬆乃的蜜井。

我用手指撥開那黑色的幃 ,舌尖在花瓣上描繪出優美的姿態。

「不要…」

鬆乃發出小小的抗議聲。

潺潺的蜜水流入口中,甘醇的滋味讓我全身處於一種奔放的舒暢。

我站起來,把身子靠在鐵網上,蹲下來。

「…可以嗎?」

在我抱住鬆乃的那刻,我感到自己的男根正踫觸著她的秘處。

溫熱的觸感由肉頭傳來,讓我的根體一下子膨脹了好幾倍。

我慢慢插入到深處。

「老師…」

「叫我佐久間就好…」

「佐久間…」

鬆乃的內徑急促收縮起來,像在一邊抗拒我的侵入,一邊又把我吸入到更裡面。

「啊、嗯…佐久間、我…」

鬆乃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隨著身體在擺動。

我開始動了起來,滿懷著柔情蜜意,讓自己最珍貴的玉露逐漸迫近到噴射的臨界點。

「鬆乃、要去了!!」

「佐久間!!」

我在她的體內灑下愛的珍珠,一連串,象徵著長長久久。

鬆乃把頭埋進我的懷裡,我感到胸口一陣灼熱。

「怎麼了?」

鬆乃抬起盈滿淚水的雙眸。

「明天放學後在教室等我,我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第九章 暗轉

我感到意外地看著鬆乃。

但現在她什麼也不願多說。

好吧,就等到明天。

我幫她整理一下衣服。

「鬆乃,我射在裡面,沒關系嗎?」

她想了想,點點頭說﹕「大概沒關系吧!」

「如果有的話,就等著做我的小媽媽羅…」

鬆乃看起來像又哭出來了。

就在我懊惱不已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其中還有像是學生鞋的聲音。

情急之下我祇好鑽到沙發椅下躲著。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門被打開了。

「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可是媽媽,到底要瞞到什麼時候?」

是淑子母女的聲音。

她們像在談著什麼隱密的事。

「沒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

「我們一定不能放棄,事情要像現在一樣維持下去。」

我真是越聽越胡涂。

小百合好像在害怕什麼,淑子則是一直在安慰她。

我豎起耳朵,想多聽一點。

突然房間裡變得很安靜,祇聽到 脫衣服的聲音。

我伸出頭,看見淑子和小百合的腳。

當我再往上看的時候…

這…

我用力眨眨眼睛,來確定自己不是在夢游。

沙發上的淑子和小百合正抱在一起擁吻著。

小百合微開的雙唇間,淑子的舌頭攪著黏稠的唾液。

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屏住嘌吸,深怕自己劇烈的脈博聲會被她們發現。

淑子解開小百合的襯衣,她的雙手愛憐地撫過小百合瓷瓶般的美妙身軀。

「你也慢慢長大了。」

淑子的指尖摘下小百合的花蕾。

「媽媽…」

小百合的身軀妖 地扭動起來。

「小百合,媽媽絕對要保護你這裡。」

透過底褲,淑子用手輕輕撫著小百合的水晶球。

然後她把小百合雙臀處的底褲脫下來。

她的舌尖就在那一小圈的凹洞上挖掘起來。

「媽媽、我好…」

淑子赤裸的下體正對著我,她的深溝裡閃著一片淫咪的光澤。

「小百合,你要記住,男人是很骯髒下流的,絕對不要讓那些豬踫你這麼美麗的身體。」

「可是…」

小百合的眼睛放出渴求的光芒。

「可是我看到陽子和佐久間老師在一起,好像很快樂的樣子。」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我心裡不禁震了一下。

「不行,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你讓他們上過一次,就一輩子要被壓在他們身子底下。」

「可是陽子…」

「沒什麼好羨慕的,你的這裡比跟男人玩要快樂多了。」

淑子舔吻的舌尖更激烈地抖動起來。

「啊啊…」

這麼說,小百合還是處女了。

禁震了一下。

這個發現還真是令我吃驚。

實在是看不出來,這也是基於椒子歪曲的觀念吧?

淑子真的怪怪的。

「現在讓我來弄媽媽。」

現在換成小百合躺在淑子的身下。

淑子的私處長著濃密的短毛,像一層黑色的青苔附在她深紅色的肉壁上。

肉壁間的小口,是捕食昆蟲的肉袋,散發著致命的芬芳氣味。

小百合用舌尖勾起透明黏膩的蜜水。

淑子緊皺著眉頭,像不得不忍受這銷魂的快感。

「媽媽,好不好?」

「真可悲,我的那裡還是有感覺…」

小百合像也感染到這種無奈的氣氛。

「為什麼女人要有這麼醜陋的東西?」

「媽媽,別這麼說,小百合也是從那裡出來的。」

淑子母女間的溫存,就一直籠罩在這種淡淡的哀愁中。

我不禁懷疑,難道淑子也被什麼人支配著。

翌日。

睡了個飽覺的我,又對一切充滿希望。

盡管文件被搶走,學園裡使用藥品的事再也無法隱瞞了。

比較傷腦筋的是對方已經知道我的身份。

我一定得在被殺滅口前,把整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好在一天課上下來並無異狀。

我等不及地跑到和鬆乃約定的地方。

十五分鐘、參十分鐘、一小時後…她還是沒有出現。

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她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匆匆忙忙跑回辦公室,但是鬆乃的導師早就離開了。

再也顧不得什麼狗屁規定,我直接上宿舍四樓,鬆乃的房間裡面沒人。

禮拜堂、屋頂、校門口…

我發狂地到處找她,鬆乃的身影卻像一陣煙,不知道飄向何方。

最後,我跑到理事長室裡。

小百合正靠在桌上讀著什麼。

「有什麼事嗎…」

我根本不理她,就把角落的門打開,裡面也沒人在。

會不會躲在沙發椅下?

我彎下腰看,也沒有。

鬆乃,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急急忙忙就要離開理事長室。

「你給我站住,你這樣未免太無禮了。」

我裝作沒聽到。

小百合一下子衝到門口,擋住我的去路。

「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任你大老爺這樣自由進出哦!?」

我去抓她張開的手。

「請你別擋路,我還有急事要辦。」

「是嗎?別 得二五八的,你以為我沒看過你那根嗎?」

我氣得臉都發青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嗎!!

「瘋婆娘,閃一邊去。」

「是那祇騷貓在喚你,讓你這麼等不及的,告訴我,是不是靜香那賤人…」

我毫不思索地衝口而出。

「告訴你,我在找鬆乃,這樣可以了吧?」

小百合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你找她,你找她要…」

「這幹你屁事!!」

「你們那時候在屋頂上,你們不是做過了吧?」

小百合的表情一變而為淒厲。

「你是我的玩具,怎麼可以又跟鬆乃,不、不可原諒…」

「哦、嫉妒了嗎?」

看到她氣成那樣,我更樂了。

「對喜歡的男人說話,要溫柔一點。」

「你別得意了,你知道鬆乃是怎樣的貨色嗎?她可是從小就在叔叔的『滋潤』下長大的。」

我一時不懂她在說什麼,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又怎樣,被別人以暴力脅迫,並不會改變一個人的價值…」

「哦、那你大概還不知道,她是她母親跟陌生男人生下來的小野種吧?」

小百合得意洋洋地笑了。

現在我才了解,為什麼鬆乃總是活在莫名的陰影中。

真傻、真傻啊!!

我用力揮了小百合一記耳光。

小百合瞪大眼晴,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一邊住後退。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你不爽,就跟媽媽告狀去啊!!看誰怕誰…」

我把她抓著,就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起來。

「好痛!!」

我更加了把勁。

「你這個小妖婦,從小就嬌生慣養,現在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永遠不會懂得尊重別人。」

「啪」

「不要、好痛!!」

小百合終於哭了出來。

她賴在地上,不肯站起來。

呆滯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時間理她了。

鬆乃會不會找不到我,又跑到屋頂上去了。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打開屋頂的鐵門。

但是站在那裡的,不是長髮飄逸的鬆乃,而是那個像小男生的波霸-早由利。

早由利看到是我,眼裡就充滿了敵意。

「你果然來了。」

我顧不得她會對我怎麼想了。

「你有沒有看到鬆乃?」

早由利透過鏡片射過來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

「別裝了,不就是你,把鬆乃藏起來了。」

我?把鬆乃藏起來?

「自從你來學園後,鬆乃學姐就變得怪怪的,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的鬆乃學姐搶去,還我、把鬆乃學姐還我…」

「你在說什麼啊?我幹麼要把她藏起來。」

「就是你,今天午休的時候,鬆乃學姐叫我以後不要再去找她了,她說她已經找到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就要離開這裡,到很遠的地方。我聽學姐班上的人說,她昨天一個下午都沒去上課,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你這色魔…」

什麼?鬆乃昨天一個下午都沒去上課,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就算準了你會來這裡重溫舊夢,怎樣,你們昨天就是在這裡做的吧?可憐的鬆乃學姐,被壓在大色魔的身下哭喊著…」

嫉妒真是刺激人想像力的最好方式。

早由利慢慢靠近,她的右手藏在身後。

「老師!!」

我感到手臂上像被閃電劃過一道,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我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好結果,與其這樣不如…」

早由利舉起一把短刀,向我一步步迫近。

「早由利,你先冷靜下來,鬆乃已經失蹤了,連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你別以為這樣就唬得了我。」

早由利跑著向我衝來。

我擺好Pose,住旁邊一閃。

原以為會一切順利,沒想到卻被早由利的腳絆倒,摔了個大跟頭。

早由利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老師,你這樣子可真帥!!」

她難得笑了笑。

「脫掉…」

她用腳踢我的褲檔。

「我倒要看看征服鬆乃學姐的,是怎樣的硬漢!!」

這、這倒不失為反擊的好機會。

她反正一定沒看過男人的寶,就讓我的小烏龜出來嚇嚇她。

她的反應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嗯、這樣的東西,就讓鬆乃學姐滿足了嗎?她要拋棄我,就是為了這個骯髒的東西嗎?」

她緊緊握住我軟綿綿的根體。

「老師,用這個來幹我吧!我要知道這究竟有什麼好的…」

我瞪大了眼睛。

「什麼,早由利,別開玩笑了。」

早由利解開胸前的扣子。

「不上我,就用這個刺死你。」

早由利把蜜桃大的深棕色乳頭硬塞到我嘴裡。

我勉強舔了幾下。

「老師,你的技術有夠爛,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開始有點生氣,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竟敢對我嫌東嫌西。

把她用力推倒後,手就毫不留情地伸到裙下。

「那麼想被幹是不是?那我就幹、幹死你,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我一口氣剝下她的底褲,就把頭埋了進去。

早由利的身下有著處女咸澀的滋味。

我咬著那粒葡萄乾舔吻起來。

「停、停下來,你在做什麼?」

她亂扭腰,一面又嘗試用腿挾住我的頭。

「賤婊子!!」

我站直身子,大力扒開她的雙腿。

身下的寶刀就這樣長驅直入了。

「好痛啊!!」

早由利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我抓住拼命掙扎要跑的早由利,寶刀插得更深了。

我的男根感受到一種痛極的乾裂感。

「不要!!」

早由利也在那裡痛得亂叫。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乾梅上揉搓,壺底的蜜汁一點點滲了出來,可以感到春梅熟透飽滿的果肉。

「好熱、老師!!」

我開始抽送起來。

「老師、好好,再用力,要抓狂了!!我認輸了…」

第十章 波峰

對現在的我而言,整個學園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宮。

沒有鬆乃的身影在這裡,我再也分不清方向了。

剛才問早由利,也沒問出什麼。

她祇是說﹕「嗯,如果她要離開,一定得到靜香老師那裡拿證明,其他就不知道了。」

在我走之前,她還依依不捨地望著我。

真辛苦,終於又降服一祇母獅子了。

就到保健室去試試運氣吧!

我真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那個全身赤裸,被皮帶緊緊捆在床上的,不就是每次找我碴的壞女孩。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一旁的靜香正拿著粗大的針筒。

「來吧!讓你嘗嘗好的,難得我們大小姐肯賞光到這裡來。」

「你、你要做什麼?快幫我把這些皮帶解開。」

「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因為搞不清楚她們到底是什麼關系,我祇是在外面偷看。

就這樣隨便跑進去,搞不好會給她們聯手整死。

靜香高舉起針筒,噴出一點。

「來!!我的小乖乖!!」

說著,就把針頭插進她的後徑。

「不,不要…」

壞女孩尖聲叫了起來,靜香像是很喜歡聽她的叫聲。

「很厲害,進去羅!!灌進去了!!」

靜香用力把針筒壓下去。

「好冰!!要射出來了…」

針筒裡的液體越來越少。

這簡直就像是一幅超現實的鬼魅畫面。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壞女孩在床上,扭動如瀕死的野獸。

「不要,快把它拔出來…」

她的額頭冒出大粒汗珠,靜香看來怡然自得,像在欣賞悅目的藝術品。

「別亂動哦!!再亂動可是會受傷的。」

透明的針筒很快就空了。

靜香又拿出一根灌腸劑。

「瞧瞧我們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這麼快就吃下一根了。」

「好難過!你再不幫我拿出來…」

「哦哦…口氣還很大,就再來一根吧!」

這句話果然有效,壞女孩再也不敢多吭一聲。

「怎樣?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就考慮考慮。」

「求你、求求你…」

「大聲點!!」

看著平日囂張跋扈的太妹被壓得死死的,我心中也不免有一絲絲快感。

「求求你!!」

「既然你這麼苦苦哀求,我就…」

靜香又抽出一根藥劑。

「你、你騙人…」

「哪有?是你自己沒搞清楚我考慮什麼吧!?」

靜香往壞女孩身下插入灌腸劑後,就猛地壓下針筒。

壞女孩痛苦地掙扎。

「不要!好冰!腸子要被撐破了。」

靜香淫淫地笑著,像在享受眼前無盡的美色。

「灌死你…」

壞女孩的臉扭曲成一團,大粒的汗珠滑落下她蒼白的臉頰。

靜香這麼做真的有些太過份了!

「肚子好痛,要脹開了…」

壞女孩呻吟起來,她繃緊的臉說明她正用怎樣的自制力,來控制身下隨時會爆發的洪流。

「快放我下來,我要去廁所,快點!!」

「真是太可愛了,小屁眼腫得像核桃一樣。」

說著,還用手去刺了一下。

「啊!!不行了…」

剎時間,保健室響起噗噗如溶岩煮沸的巨響,同時伴隨一股撲鼻的惡臭。

我低下頭、捏住鼻子,不忍心去看正在上演的一幕。

就算是再討厭的人也…

「總算清乾淨了,現在我們來點好的。」

靜香從床下拿出一根粗粗壯壯的金屬棒。

咦?這種長約參十公分、閃著冷冷銀光的棒子,是怎樣的醫療器具?怎麼兩邊還有皮套…

祇見靜香系好反套,這、這竟是…

「寶貝,我來了!!」

說著,就把棒子對準壞女孩的後庭。

「啊啊…」

我彷佛可以感到那種從身體下面冷上來的感覺。

「好難受,要死了。」

壞女孩的身上流滿了汗,但一雙唇卻烏紫得像是冷凍庫裡的死 。

「啊、啊…嗚…」

她很快昏死過去。

「真是無聊!」

靜香祇好一臉無奈地抽出棒子。

隨著她的動作,我的肛門口也緊緊抽搐起來。

然後她從藥櫃裡拿出另一罐藥瓶。

「祇好用這個讓你醒醒了!」

聽靜香這麼一說,壞女孩馬上清醒過來。

「你就是用這種藥來控制女孩子吧?」

靜香顯得很驚訝。

「我都知道你們雨宮學園裡在搞什麼鬼!」

這個壞女孩好像很不簡單。

我覺得頭昏腦脹,難道她也是來做調查的?

「你有沒有搞錯呀?這種藥不知道救了多少女孩子,她們以前因為不當的道德羞恥感,讓她們不敢放開懷享樂…在我的藥的幫助下,她們才終於領略到作為女人真正的快樂。」

「你瘋了,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快樂不僅來自於肉體…」

「哈哈哈…那你說還有什麼?精神、愛、靈魂…那些屁話你少跟我說吧!!既然你不信,我就讓你嘗嘗…」

針筒已經裝滿了透明的液體。

「不要、不要!!」

壞女孩拼命扭動身軀,想從床上掙脫。

「沒用的,小姑娘,這樣你祇會弄傷自己罷了!!」

靜香拿著針筒一步步逼近。

壞女孩的眼睛睜得老大,就像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般。

現在該是我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等等,靜香,Game over,乖乖把針筒給我。」

「你?讓你也一塊升天去吧!!」

靜香高舉著針筒向我撲來。

「你在做什麼?」

銀灰色的細針眼看就要鑽入我的身體。

再也不能跟她客氣了。

我用力撞開她的手。

一次、兩次…

都讓我成功地躲過。

沒想到她趁我腳下沒注意,就趁機一伸,讓我摔個四腳朝天。

壓在我身上的靜香,毫不留情地拿著針筒向我刺來。

「空手擒拿!!」

以我的臂力應付靜香這樣的女人,還綽綽有餘。

「放開我!!」

靜香幾乎是哭喊出來。

現在可管不了這個,千萬不能上她眼淚攻勢的當。

我用力推開她。

靜香柔軟的身體踫到床、跌坐下來。

我自己也因為用力過猛,而狠狠地摔了一跤。

「去死吧!!」

靜香的針尖又刺了過來。

我緊緊扭住她的手,她則用力往下刺。

在一瞬間,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祇見靜香的大乳上就直條條地站著那把利劍。

靜香自己也吃驚得不得了。

「笨蛋,快把手放開。」

我的手指正按在針筒的壓把上。

靜香非但不放手,反而拼命用力去壓我的手、想抓緊針筒。

「啊!注射進來了,藥…」

「你就快鬆手啊!」

針筒裡的液體降到祇剩下一半的高度。

「好熱!!我的妹妹!!誰來舔我…」

靜香不知哪來的蠻力,一把推開我,就發瘋似地扯破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像祇狗一樣到處亂舔。

她身下的蜜水破堤而出,黏稠的乳白色果凍一團團灘在地上。

她貪婪地拿著剛才的金屬棒舔吻,然後就要把它插進秘洞。

「啊!!好冰,不對、不對!!男人,我要男人…」

她向我爬來,兩祇大乳像垂在胸前的口袋,不停晃動。

「男人,來吧!!來幹幹你姐姐!!」

她死命抱住我的腳,身體就像長蛇般纏繞上來。

我被她的舉動嚇得呆住了。

連在床上壞女孩喊我的聲音都沒聽到。

「喂喂、發什麼呆?還不快幫我把這個解下來。」

「哦!?是你在叫我…」

想到被這個女孩命令,就很不爽。

你最好一輩子就綁在上面吧!!

雖然心裡這麼想,還是不好對美女下毒手。

這真像是走進迷宮。

壞女孩、藥、鬆乃的失蹤…

各種問題就像絲線一樣糾纏在一塊。

非得抓住她問清楚。

「你到底是誰?跟木惠有什麼關系?」

壞女孩哼的一聲。

「真的要我說嘛?我說出來你可不要去撞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叫冰室恭子。是你JES的同事,比任何人都早進到學園裡。」

「…!?」

我簡直說不出話來。

「那麼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的事羅?」

「廢話,當探員的在自己伙伴面前都不應該隨便 露身份的,不是嗎?」

「那木惠失蹤時,你在…」

「嗯、我們互相飾得很好,從沒出過 Trouble,後來不知道怎麼中了對方的圈套,連她怎麼不見的都搞不清楚…」

「這、這真是組織上的疏忽了,讓兩個探員同時在一起,不是反而更礙手礙腳?」

恭子的臉上出現不以為然的表情。

「嘿嘿…請你搞清楚,你以為就你一人最行呀?誰希罕你搜集來的狗屁資料?」

「什麼??」

我氣得眼冒金星。

「你那些名單、藥物的分析,我們早發現了,現在連藥物的解藥都研究出來了。」

「那組織派我來是…」

「作釣餌的,因為木惠的失蹤,讓調查工作陷入僵局,我向JES反應,請求加派人員,讓學校的注意力轉移到你的身上。」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你倒說說,會是誰搶走我的文件?」

「哈哈哈…那就是大小姐我本人,我知道信件擺在你這笨蛋身上,遲早會給人偷去,所以…」

我、我作為超級探員的自信心,就這樣被這個賤女人踩在地上,破成一片片的。

「那請問我們的超級美女,你為什麼又會被綁在床上、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祇是一時的判斷錯誤,原本想找找看有沒有解藥的…」

哈哈…總算也有不行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來到了理事長室。

裡面靜悄悄的,小百合顯然早就離開了。

「書櫥後面…」

「是地下室嗎?」

我很確定靜香指的不是那間詭異的空房間。

我們繞著書櫃,仔細摸索起來。

「那時候聽到關於理事長室裡的怪叫聲,我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這小子不識趣,也跑來了…」

「所以你就使壞嚇我?」

「沒錯…」

既然她什麼都敢做,典子的死…

「典子是你殺的嗎?」

「別血口噴人,我可沒那麼笨,做那種毫無好處的事。」

「那你告訴我,你搜查出什麼了嗎?」

「嗯、我發現所有乖乖聽話的父母,很快就都獲得一大筆來路不明的捐款。」

「這、這不是等於在賣女兒嗎?」

「正跟我想的一樣,令人想不透的是,學園為什麼會要幹這樣的買賣?」

我們頹然地靠在沙發上。

找了老半天,一點破綻也沒發現。

「兩位辛苦了!」

對著沙發的書櫃突然轉開了。

我們還來不及反應,就祇見一個人影從書櫥後的樓梯走了上來。

第十一章 行蹤

她手上學著槍,槍口像兩個空洞的眼睛瞪著我們。

她是淑子。

她終於脫下一切偽裝,露出邪惡的本性。

「你們有何貴幹,要在參更半夜來到我理事長室?」

我下意識地站了出來。

「你不要以為除掉我們,就沒人知道你們暗地裡幹的丑事,我們JES早有關於失蹤女孩和藥物的資料。」

「小孩子的玩意…」

淑子放聲大笑。

「你以為我們就不會有人在裡面?」

我緊緊咬著唇,怕罵人的粗話會就這樣衝出口。

那樣我們不就跟呆瓜一樣?

「既然我們已經敗在你的手裡,你就坦白說出你的勾當,也算是增長我們的見識,提供一次學習的機會吧!」

被恭子這麼一捧,淑子顯得十分得意。

「那就好好聽清楚了,我們所做的就是提供有權者美少女作為商品,你們是知道的,戀童癖在年老權大的人身上最常出現,我們不過是使貨暢其流,達到各取所需的目的罷了。當然,要使女孩們屈服,是要有方法的。靜香的藥就是我們最大的武器。」

「可是,父母方面為什麼…」

淑子皺了皺眉。

「我們事先都會作好準備,照片、錄影帶等都是不可少的,作父母的看到自己女兒的醜態,當然不敢多說什麼,他們最怕我們會將這些東西公開,再加上男方會包給許多人一輩于也賺不到的錢作為紅包,就這樣…」

聽完淑子的話,我真想上去揍她一頓。

居然有人假借辦學校而…

讓多少溫暖的家庭就這樣拆散了。

「那木惠呢?難不成也讓你們給賣掉了?」

恭子冷靜地問下去。

「是啊,那個風騷貨,她才真應該去過那樣的生活,她是不需要用藥也夠賤的。」

淑子說完就看著我們。

「年輕人,話不能白聽,既然你們已經知道這裡的秘密,再留你們就太危險了。恭子是個大美人,這會是一筆好生意;佐久間就賣給一個喜歡小男生的糟老頭。」

「別開玩笑了。」

我的語氣很僵硬,希望藉此傳達絕不屈服的決心。

「那你們就得死。」

「這也不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由門外傳來尖銳的叫聲。

「媽媽不要…」

小百合的臉上滿是淚水。

趁著淑子回頭的剎那,我一腳踢下她手裡的槍。

恭子馬上撿起落在地上的槍。

我們對看了一眼,最佳拍檔就這樣搞定了。

「媽媽,讓我們逃走吧!趁現在一切都還沒被揭穿…」

小百合哭著抱住淑子的肩膀。

「媽媽,快點!趁現在還來得及,就我們兩個人…」

小百合的話不斷重覆,就像是念著往生符咒般。

淑子則是驚訝地張大眼睛。

「小百合,你、你怎麼了。」

「老師、佐久間老師對我說過,他愛那個鬆乃,說她是否被誰強暴都不會影響他的愛,他說要教我如何尊重別人。媽媽,你看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是禽獸,讓我們離開這裡,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吧!媽媽,佐久間老師也一定會放過我們的,是不是?」

小百合充滿真摯感情的眼眸望著我。

我則是根本搞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要逃?要逃到哪兒呢?那麼學園要怎麼辦?

小百合看我一直不答,就跑過來拉住我的手。

「佐久間老師,你說話呀!說你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淑子則垂著頭,像是已經絕望的人。

「不能讓她們走!!」

門口出現一個黑影子。

纖細的、柔弱的身軀,背光的長髮像籠罩在一層光暈中。

大家都屏住氣息,看著它一步步逼近。

當我認清走進來的人時,感到心髒像被鷹爪猛地抓了一下。

陰鬱的神情,像是一層薄紗蒙上她美麗臉龐。

鬆乃手上拿著手槍,像個幽靈般站在那裡。

她的目光緩緩掃過我們每一個人。

「現在該是結束的時候。」

她悲涼地笑了。

「我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我覺得這一定是什麼孤魂野鬼附在鬆乃的身上。

她說的這一切,是如此地難解。

「鬆乃,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小百合更是叫了出來。

「就是她,就是她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沒有她,媽媽就不會恨男人,我們一家就可以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淑子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個耳光。

「鬆乃,這是怎麼回事?你和這一切有什麼關系?」

鬆乃先是用她又黑又亮的眼睛望著我,然後就把視線移向小百合。

「小百合,你怎麼可以說這麼過份的話?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姊姊啊!」

姊姊?鬆乃和小百合…

淑子像動物一樣嘶喊起來。

「誰要你作女兒,像你這種人,最好沒出生!!」

鬆乃嘆了口氣。

「老師,你知道了吧?我是如何被自己的母親憎恨,你願意聽一個十八歲的女孩悲慘的故事嗎?」

一個小女孩,從小就被寄養在叔叔家,從沒有人真正關心過她,也沒人回答她爸爸媽媽在哪裡的問題,就這樣,她一天天長大,被叔叔家的人當作一個不得不承擔的包袱。

小學五年級那年,一個晚上他叔叔摸索到她的房間,她拼命抵抗,卻被叔叔打昏,第二天在床上發現一灘 紅的血跡。

在那之後,叔叔對她說﹕「你本來就是不該生下來的小孩,我們卻養你到這麼大,從現在起你得開始幫助家裡。」

就這樣,她開始被送到好多好多的叔叔家,老老少少的男人都爬到她身上。

叔叔家好像越來越有錢了。

有一天,她偷聽大人們的聊天,才知道自己是陌生男子強暴下的產物。

她想跟母親面對面,問她「為什麼你還要生下我?如果你是那麼恨我…」

她聽說父母親的結合是所謂的政治婚姻,作丈夫的從未曾愛過她的妻子,而被破瓜的女孩在外面的第一夜,就被他買去了。

女孩的曾祖父因為是虔誠的教徒,而堅決反對母親的墮胎。

她恨他,恨買自己來報復的母親的丈夫,更恨自己的母親,她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讓親生骨肉流落在外,遭受如此不人道的待遇。

從小,她就有了報復的心態,直到中學進入母親主持的學園,才真正有實行的機會…

「…」

我看著鬆乃。

再看看淑子。

怎麼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

就像走進一場惡夢一樣。

我一時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鬆乃,你不是願意幫忙我調查,告訴我事情的真相嗎?」

鬆乃轉過身來,她手上的槍口正對著我的心髒。

「老師,那時候我祇是在監視你,不讓你知道更多罷了,也祇有像老師這麼單純的男人願意接納我…」

「那麼典子也是…」

「不是我,那是媽媽幹的,我們沒想到女孩叫聲的事已經傳得這麼厲害,而典子對這種事又總是特別感興趣,不過這也等於是我殺的。佐久間,你還能愛像我這樣的女孩嗎?你還願意娶我跟我共創未來嗎?」

這是鬆乃第一次主動喊我的名字,但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

「鬆乃,你說好要當我的小媽媽的…」

鬆乃苦苦地笑了,她的嘴角微微顫抖,像是很難掩飾我的話造成她心裡的強烈衝擊。

「佐久間,太遲了,學園的事情被揭發,我就要被關起來…還是你願意帶我逃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答不出來。

「你就快帶著她逃吧!」

這、這不是木惠的聲音嗎?

她站在門口,容光煥發的她華麗得像是稀世的美鑽。

「這真是個最好的解決方式,反正JES也不需要你,這樣的,超級探員。」

『這樣』?怎樣?

「你、你不是已經被賣掉了?」

「哈哈哈…這麼簡單的把戲就想唬過我,不過是幾個六點半的老頭子罷了,反而倒是便宜我了,讓我搜集了不少關於人口販賣的實證,我已經報警了,警方馬上會過來抓人。」

淑子的臉頹然地垂了下來。

鬆乃拿著槍,毫無畏懼地看著我。

「鬆乃,你都聽到了,快把槍放下,讓我們一起逃吧!」

「不,我還有最重要的事沒辦。」

她的笑裡竟有著看透世事的蒼涼。

最重要的事?

她不會是要殺了淑子報仇吧?

我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事情就更復雜了。

「鬆乃,不要做傻事,讓我們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重新開始吧!」

木惠也開口說道。

「是啊,鬆乃,不要鑽牛角尖了,趁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鬆乃不為所動。

「不、這是我對我自己的懲罰,盡管我非常痛恨母親,但也同樣痛恨我對她的報復,讓這麼多的女孩受著我以前受過的苦,祇為了毀掉由曾租父傳承下來的雨宮學園。所以我…佐久間,等下輩子,如果我們還有緣…」

我還來不及抓住她,就見鬆乃把槍舉起,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佐久間,謝謝你,是你讓我第一次嘗到愛的滋味。」

砰的一聲。

她扣了板機。

後序

草地上,薄荷般冰涼的風吹過。

帶著露水的樹葉輕晃著,晃動下一連串透明的小圓珠。

整個校園籠在一片晨霧中。

「在想什麼?」

恭子坐在我身邊。

整個學園因臨時關閉,而再也看不到來來往往的花樣少女們。

取而代之的是穿著制服的警察,他們正在為搜集學園的犯罪紀錄而忙碌著。

淑子那時候就被逮捕了。

園長在事發後就四處逃匿,但最後也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祇是鬆乃寂寞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

「鬆乃,你為什麼要死?」

我將深深的思念一直埋在心裡。

「唉、就怪一切都太遲了。」

在那之後,我和恭子成了親蜜伙伴,當然如何親蜜,就讓你們自己去想像了。

「她能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如果不是這樣的命運,她還真是個溫柔的可人兒。」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挽回不了什麼。

我緩緩嘌出一口煙。

不知道岩藤那老太婆和克莉斯汀修女會怎樣看這件事。

當然這已經不是我能管的。

「我真後悔當時沒有一口答應她,帶她逃走…」

恭子皺了皺眉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總不能就這樣消沉下去吧?看看人家木惠馬上就接到新的任務了…」

我根本沒聽她在說什麼。

彷佛在煙霧中又看到鬆乃招著手,向我跑來,就像我們剛相識的時候。

冬天的風無情地吹拂過她飄揚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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